的功勞。
這兩個男子,皆是人中龍鳳,說不出敵對,說不出合作,彼此為了自身利益也層謀算盡,而今次進入這千年谷,很顯然的,只為了一個人。
南木宸向前走幾步,看了眼黑衣人的打扮,微眯了眯眼,顯然都是在最後一刻咬舌自盡而不對楚浴染吐露什麼。
不是說這千年谷無人敢入嗎,而今卻有這麼多黑衣人在此?
“順帝還走得動嗎?”南木宸向前幾步,沒有問楚浴當為何出現在此,是否有受傷,傷得有多重,來此的目的是什麼,甚至就如老友見面般那般寒暄簡單。
楚浴染緩緩從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無須有的塵埃,又看了一眼袍角那一絲血跡,眉頭輕皺,手微一抬,空中帶血重紫袍角拂過,碎在一邊。
“正愁孤身寂寞,有南皇作伴,倒是也好。”楚浴染知得幽魅。
南木宸雙手負後,看了眼前方兩條暗道,很明顯,一條是楚浴染方才所出,而另一邊無人進入痕跡。
“她進了千年谷。”只說這一句,南木宸便向前方走去,只是身子微微側著。
身後楚浴染那雙花海生香的眸子有光不微微晃了晃,輕撫了撫胸口,看了眼南木宸的來時路,微微一笑,緊跟其後。
“你受了很重的內傷。”南木宸一邊看著前方,一邊不經意的問,看似三無兩意,可是可以注意到,南木宸此刻與楚浴染是並肩而行,誰也不願意將誰的後背留給對方。
楚浴染衣襬在明光珠輝裡金絲流溢,光耀璀璨,看了眼南木宸,唇角帶起一絲笑意,“拜南皇所賜,那日時機算得剛剛好。”
南木宸深俊挺拔的鼻翼微微一動,而後看了眼楚浴染,“順帝自己亂了計劃,又何怪他人。”
楚浴染輕聲一笑,“半斤八兩,過往不提。”
南木宸沒有言聲,卻還是點了點頭。
只是二人方才行走一陣,前方便是無數暗箭射來,竟似有強駑在前方久等一般。
楚浴染與南木宸紛紛避讓,反手一揮,箭羽折回,傳來聲聲悶哼。
“看來這千年谷早不如傳說。”南木宸最後一彈袖子將箭羽折回之時,空氣中已然靜滯下來。
楚浴染微微輕喘一下同樣折射回一陣箭羽,答道,“殺手四伏,避無可避,陷阱暗道層層開啟,猶如死路。”
南木宸神情一怔,一怔間看向楚浴染,楚浴染雖然攻於心計,行為莫測可是卻從不說假說,他這一番認真之言,想來就在遇見他之前的所有經歷,那一條地道如此,而這一條地道,顯然的,更不可小看。
待南木宸與楚浴染走至那些弓駑前之時,那些偷襲之人早已經在見勢不好的情況下咬舌自盡。
“一等死士,這天下間能陪養出這等死後還死忠不洩露半絲資訊之人,其心必是狠決深凌。”南木宸眸子裡幽海的海平面動了幾起波瀾。
楚浴染掃了一眼地止層層堆積的屍體,“我都自愧不如。”
南木宸看了眼楚浴染,“你說這些人是想殺你還是我,抑或是她。”話落,掃了一眼楚浴染,嘴角還添一絲苦奈,“順帝你太不走心了。”。
楚浴染突然輕笑出聲,“我與南皇交手十多年,不也一樣層層深謀,如今,你最該做的是留在南國整頓江山,卻將所有之事丟給三皇子與對你死心踏地的紅顏知己,更不該出現在此地不是,同樣的,南皇,你也太不走心了。”
楚浴染話落,南木宸同樣笑出聲,“走吧。”
二人方才又朝前走去。
……。
冷言諾與慕容晟睿越走溫度越低,到得最後聖使已經催動內力在他與冷言諾周身暈化一圈,來抵抗這深度嚴寒。
“我想我們是進入了千谷谷的那條冰寒之道。”冷言諾說話之時也沒有停止過看向四周。
“可是我卻覺得我們選擇了最正確的一條道路。”聖使突然靜耳細聽四周輕聲到。
冷言諾有些糾結的看了眼聖使,卻也不過一瞬,雖然她看這南宮宇說不上順眼,還是不順眼,但至少他能成為聖宮聖使那就必定自有其本事。
二人復又行至百米,縱然活過兩世如冷言諾還是被眼前之景微微震憾,前方出現的比之之前琉璃水晶道來得還要壯觀無數,因為出現在眼前的赫然竟像是一座宮殿,地面晶透可清晰印人身影不說,空間偌大不說,就說頂樑上那繞著一層又一層的冰花,如法刺,如倒勾,如海灌,千奇百怪,晶瑩剔透的蜿蜒於四方,四周夜明珠不似方才一路而來嵌在牆體裡,而是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