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這個女人的心思,於是淡淡地說:“她討厭女人盯著她看,就像她討厭男人盯著她看一樣。”
晁閩憋不住笑起來。
明宇軒趕忙把頭低下了。他的女人卻是盯著他笑個不停。這時許梅按耐不住又說一句:“哎,你別笑了,快去換衣服吧!說實話,這件衣服真不適合你。”然後扭回頭故意拉長聲調問晁閩:“你說呢?我的美女大小姐。”
看到她倆奸笑的樣子都噁心,小女人真想借此機會整整這倆貨。
晁閩當然說不出什麼了。讓她怎麼說嘛!若說適合,許梅接下來肯定會嘲諷自己沒有眼光;若說不適合,姜月接下來肯定會誤會自己給她難堪······本來她扭曲的心靈就是瞧不起許梅,討厭姜月,痛恨明宇軒,嫉妒思蘭。但她現在還不便顯出來,因為跟姜月鬧砸了,自己將來肯定連明宇軒的面都見不上。暗戀明宇軒已是由來已久了,否則當年她不會失口說出“我恨他”那三個字。
“SAORRY!你們試衣服吧!我下去買瓶水。”
許梅故意留她:“哎,旁邊就有呢!”
晁閩一笑:“THANKS!我喜歡喝今麥郎的。”找個藉口,狡猾的狐狸很快溜之大吉了。
許梅忍不住撇著嘴,冷“哼”一聲,心說:“什嘛玩意兒?洋不洋,土不土的,大街上熬醋——擺酸。”
甭看她和晁閩是近鄰,又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但大了之後就疏遠了,漸漸地就形同陌路了,因為她這輩子最最討厭的一種人就是 ——虛偽、自私、自以為是。
不一會兒思蘭從洗手間走出來,臉色蒼白得彷彿一張白紙。
“蘭,你不舒服嗎?”
思蘭強打精神,半開玩笑說:“笨蛋,都是拜你所賜啦!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許梅立馬嚷起來:“你才笨呢!狗和象又不是同一類物種,能生出我這麼個大仙女來嗎?”
“討厭,不理你了。”思蘭打斷她的話,奪過許梅手裡的小包包,快步朝樓梯口走去。
明宇軒的目光像火一樣,烤得她渾身不自在,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從沒像現在這麼心慌胸悶過。既然不能再到一起,她寧可選擇逃避。
許梅嘟著嘴,緊跟其後,還喋喋不休:“怪我嗎?誰讓你那麼纖弱呢,盈盈素女,彷彿林妹妹轉世。”
思蘭無奈嘆道:“就是寶哥哥來了也會被你氣死。”
“那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也知道,我那十幾年的校園生活本來就是玩出來的嘛,淡雅之詞,我哪懂啊?”許梅蔫兒著小臉兒,一副小孩子做了錯事的樣子,特別可憐。
思蘭只好一字一字叮囑她:“不懂就少說話。記住,別把臉都丟光了,拾不回來的。”
“哦,記住了。”許梅咧嘴一笑,稍加停頓,卻是忍不住又問一句:“哎,思蘭,明宇軒看你的眼神怎麼那樣子?”
思蘭頭也不回:“我哪兒知道,我又不認識他。”
許梅:“還騙我······”
思蘭:“騙,你是小狗。”
許梅:“你才是小狗呢!”
“呵,這菜鳥兒也不笨嘛!居然聽懂人話了。”思蘭心裡想著,突然駐足、回身,盯向許梅:“哎,午時到了······”
“問斬!”
思蘭氣不打一處來:“少貧嘴了啦!你若再不請我吃飯,爺立馬搭車回家。”
“請、請、請。”許梅無可奈何的長嘆一聲,忍不住拿指尖點著她說:“賀思蘭呀賀思蘭,你簡直一吃才!可惜我就是猜不透那一日三餐全被你吃哪兒去了?你說你什麼材料製成的吧,咋就越吃越不長肉,浪費糧食耶!”
思蘭掉回頭,在前面反唇相譏:“豬不浪費糧食,你跟它是親戚。”話音剛落,兜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開啟鍵盤,一行小字映入眼簾:“近日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緣分的天空飄著血花
看到這幾個字,一抹淺笑浮出口角。許梅忙湊過來,忍不住好奇地追問:“誰呀?那麼高興。”
思蘭笑著回:“一個朋友。”
“男朋友?”許梅還問。
思蘭狠狠盯了她一眼,沒搭理她,只開啟草稿箱寫了這麼一句回覆過去:“把時間忘掉快活得像只小鳥。”
那人很快回過來:“昨夜的照片收到了嗎?”
說實話,思蘭的手機已經四、五年了,根本沒那項功能,但她又十分好奇那是張什麼照片,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