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能。”
“那就下來再說吧!”園長接過話茬,然後衝思蘭淡淡一笑:“知道嗎?”他說:“她曾經是我的中學同學,可惜造化弄人。”說完這話,徑直朝辦公室走去。
思蘭愣愣的站在那裡,那個背影讓她摸不著邊際。但王月可能瞭解他們那段歷史吧!似是有感而發:“唉,人生最難忘的是初戀,最難懂的也是初戀。初戀,好無奈的兩個字眼!”
思蘭還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在每個人的心靈深處有那麼一種情感難道真的忘不掉嗎?
從學校出來,思蘭還是不放心許梅,順便繞了個彎兒,想去看看她。
許梅家院子裡亂七八糟的,兩個孩子正在玩水仗,一大清早就把自己弄得跟個泥人似的。
“玲玲,樂樂,瞧瞧蘭姨給你們帶什麼來了。”思蘭走上前去將兩個孩子的小手擦洗乾淨,然後將兩排爽歪歪分給他們。
另外,她還給許梅買了幾袋豆粉,她知道小女人愛講究,豆類裡面含蛋白質,可以養顏。
“玲玲,樂樂,你們媽媽呢?”
玲玲:“在屋子裡。”
樂樂:“媽媽還在睡覺。”
思蘭禁不住一愣:“那你們吃早飯了嗎?”
“沒呢!”倆孩子搖搖頭,撒開小腿兒向屋裡跑去。
許梅躺在床上,緊閉著二目,那張臉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思蘭心軟,這一幕立刻使她淚如雨下:“梅子,你醒醒。”她把手伸向許梅的手,卻發覺那隻手滾燙滾燙的,再摸腦門兒,同樣如此:“梅,你發燒了?”
許梅勉強睜開二目,有氣無力的說:“你過來了,幫我給孩子們做口飯吃好嗎?”
思蘭連忙應著:“好,好,沒問題,我這就去做。”但到了廚房,首先給林子亨打了電話,她懷疑許梅昨天肯定沒有輸液,大熱的天兒,傷口可能發炎了吧!
她的飯很簡單,小米粥,炒雞蛋,剛給孩子們盛上,林子亨便提著包包進來了:“思蘭,你可成他們家的大救星了。”他看思蘭又端著飯給許梅送去,便忍不住再加一句:“你這個朋友稱職,可教!”
思蘭苦笑一聲:“同是天涯淪落人吧!”
林子亨憋不住“噗”地一聲也笑了:“我怎麼聽著怪蒼涼的?你倆可不相同。”但當猛然看到許梅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微顫了下,“思蘭,她······”
作者有話要說:
☆、信不信我會抱著你一塊兒跳樓喝藥抹脖子上吊
思蘭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說:“你先給她試體溫吧!”看到許梅的唇都乾裂的爆了皮,便把米粥放下,換了杯水過來:“梅,醒醒了,林大夫過來幫你看病了。”
可憐許梅只是喘著粗氣,其他的彷彿什麼意識都沒有了。林子亨在一旁無奈的嘆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憐的女人。思蘭,你別喊她了,不用藥她是醒不來的。”
“那你趕快幫她醫治啊!”
“你別急,我首先得給她輸點消炎瀉火的藥。”正說著,玲玲和樂樂跑了進來,那張小臉兒都吃的跟貓兒似的,“蘭姨,我們吃飽了。”
倆孩子看起來吃的都挺滿意。
思蘭很耐心的幫他們洗乾淨臉,然後又幫玲玲梳上頭,柔聲細語說:“乖,都到院子裡去玩吧!記住不要到街上亂跑吆。”
倆孩子答應一聲,像兩隻快樂的小鳥飛出了屋子。畢竟還小,什麼都不懂啊,只知道吃了玩,玩了睡。
這時,林子亨突然扭回頭,盯住思蘭說:“哎,思蘭,誰都說你冰冷心腸,今日一見,大錯特錯。”
思蘭知道他跟沈濤是老同學,而且更是酒友,私底下他們肯定沒少議論自己,但她才不把那些當回事呢!“你聽到過多少有關我的壞話?”她笑著問林子亨:“是不是連你也相信歪脖樹上的烏鴉會唱出百靈鳥那麼動聽的歌曲?”
林子亨愣了下,然後問:“我在你眼裡究竟是什麼?烏鴉還是百靈鳥?”
思蘭一笑:“你嘛——你是林大夫。”
“但你卻是一個謎。”林子亨輸上液,回過身的同時忍不住又盯向思蘭說:“你是沈濤永遠也解不開的一個迷。正因如此,你令他愛你愛得不能自拔,恨你恨得無可奈何。”
思蘭冷哼一聲:“他是自討苦吃。”
林子亨只好不再說什麼,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鐵石心腸啊!對異性而言,她竟沒有一絲絲纏綿的愛。
送林子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