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
「太好了呢,良夫同學。」
在被三人簇擁的良夫身後,花海獨自靜靜地說道:
「總算是想三個人的名字,又回覆到原狀了。真是令人有些嫉妒呢。」
她有些寂寞地喃喃說道,但馬上又握緊了拳頭。
「不過,花海也不會認輸的!可別忘了!」
這對花海來說是相當需要勇氣的一句發言。幾乎已經相當於告白了吧。
但是,她的心意依舊無法傳達給良夫。
「什麼不會認輸啊?」
他一臉呆愣地反問著。
「就是啊,意思就是……就是……就——是——說——」
正當花海面紅耳赤地感到忸怩之際。魔王像忽然想到什麼似地,握拳敲了一下掌心。
「該不會是把那顆蛋硬塞給我的傢伙吧!」
花海氣得有些呼吸急促。
「都是那傢伙,害花海好不容易有點期望,結果還是這~~麼地不甘心,非得去揍他一拳消消氣才行!」
花海迅速地奔出房間。
「我們也跟去吧!」
「好啊。如果真是像花海所說的那樣,我們也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的!」
「嗯,就是說啊!」
魔界新娘、蝙蝠娘和犬耳女僕,也跟著衝了出去。
臉色大變的只有良夫一個人。
「等、等一下啦!戒指要是再被吃掉怎麼辦!我可沒自信能想起那麼多次啊!」
7
在長長螺旋階梯的下方,有個看似無限寬廣的地下空間,四處點綴著正發出恐怖光芒的骷髏頭,勉強維持視線所能及的基本照明。
魔王步履蹣跚地奔跑著,跟在後方的是花海。魔界新娘等人也緊追其後。
最後抵達了一座巨大的洞窟。那是道雨側以石頭穩固的豎坑,看來內部想當神,只看得見一片漆黑。
男子背向著他們站在洞窟前。或許察覺到一行人的氣息,他緩緩轉過身來。
他的臉龐被帽緣所遮掩,右手正提著一隻鳥籠。
狄斯.波士的幼鳥,有些勉強地被塞在窄小的籠子裡。
「啊啊啊,果然是你,把蛋硬塞給花海的傢伙!」
花海叫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
面對魔界新娘的質問,男子哼哼笑道:
「這問題,不是應該先問問他嘛?」
他左手指的,是正氣喘吁吁地街上前來的良夫。
「都說了,戒指又被吃掉的話我很傷腦筋耶。」
在喘著大氣的良夫面前,男子脫下了他的帽子。
「啊啊啊啊!」
良夫瞪大了雙眼。
「亞、亞伯特神父!」
「千年不見啦,良夫。」
亞伯特神父抿嘴一笑。
「等等,良夫同學。你們認識?」
「在千年前吧。說來話長了,他的直一面目其實是……」
嚥下一口口水,良夫說出了他的納爾瓦。
「魔界老鼠子爵。」
「噗吱吱吱吱吱!」
亞伯特神父顫抖著身軀,捨棄人類的姿態,大小沒有改變,卻化作原本無毛老鼠的真實面貌。
「原本還以為你會被大卸八塊,沒想到平安存活了下來,還再度締結了契約。真是個厄運連連的傢伙!」
魔界老鼠子爵粗魯地說道,接著將視線轉向花海。
「人類的小姑娘,直一是辛苦你啦。狄斯·波士唯有憑藉嫉妒惡魔的人類才能夠孵化。能有像你這麼適任的人選,真是幫了我個大忙啊。」
「花海被利用了?」
「別說得這麼難聽。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哎,不過就結果看來,還是迴歸到原點就是了。」
魔界老鼠子爵眯起雙眼。
「是嗎,我懂了。你一直被猜中名字所締結的契約束縛。因為想解開契約,才利用園山孵化了魔鳥蛋!這全是為了能再吃到起司跟披薩!」
聽了良夫的推理,魔界老鼠子爵吱吱咯咯地笑著。接著,緩緩捲起了雙手的衣袖。
他的手上還緊緊嵌著鐵手環。
「為什麼??你的手環沒讓狄斯·波士給吃掉嗎?」
「的確,我恨不得早一刻脫離這可恨的手環。不過,這傢伙已經吃下好幾條蛇了,繼續再鮑下去也不太好吧。也該讓它品嚐一下這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