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被淺淺笑意覆蓋;快得幾乎讓人以為一切只是錯覺
挑釁還是警告?
木手永四郎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熊熊燃燒著的,森冷地吞噬著理智的黑色火焰…
無論挑釁也好,警告也罷,他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在對手實力尚且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輕舉妄動無異於自尋死路;
習慣性伸手推了推眼鏡,藉由鼻樑上的眼鏡掩蓋住眼底的陰鷙;網球之外的戰爭嗎?而最終的勝利果實則是…她…?
能夠將自己的掠食本性完美掩藏在食草類生物外表下的對手呢~
“哈~”木手永四郎眯著眼微笑,無法控制的戰慄興奮感傳遍全身,心跳逐漸加速“好象,還不錯”
他開始有點期待了。
………
“木手”平古場 凜拍拍木手的肩膀,喚回自家部長大人遊蕩中的神智,
“嗯?”木手斜眼回看,
“過來了。”平古場 凜呶嘴示意,目標在那邊;
木手永四郎回神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啊?”
她正從彼端緩緩行來,風吹拂起她的黑髮,飛揚在半空的漆黑髮絲輕輕拂過她臉頰,更映襯得她的膚色蒼白得幾盡透明,
她抬頭迎著他們的注視,冰冷的雙瞳無波無瀾,看不見一絲情緒;
雖然,從外表看與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女生並無區別;都有柔軟的腰身;精心裝飾的容顏;但即使她站在那裡沉默不語;明明是那麼安靜;卻有著逼人的存在感;
形於外的氣勢昭示著在那輝煌絢爛的華裳美服層層包裹下的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垂在身側的雙拳緊握,木手永四郎下意識繃直身體,進入備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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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
抬手,朝著比嘉中眾人揮揮爪子,我咧開嘴笑得很燦爛,力圖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大家好久不見了。”
其實也不是很久,我暗暗撇撇嘴,只不過客套的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木手永四郎沉默不語,
“………”仿若哼哈二將般站在他身邊的平古場 凜與甲斐裕次郎沉默不語,
散佈在周圍的比嘉中眾人更是個個板著臉,一副苦大仇深狀。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人吭聲,我只好厚著臉皮再度開口:
“假如,不介意的話,我有個請求。”調整了下站立的角度,我把注意力放到此行的目標——甲斐裕次郎的身上
“請您務必答應。”深深的鞠躬,畢竟是有所求,態度一定要放軟。
“雖然不知道你的請求是什麼,但是我很介意。”開口的反倒是木手永四郎。
“我問的是好象不是你。”我直起身,冷冷看了他一眼又把視線轉開,盯在甲斐的臉上“比嘉中網球部成員的一舉一動都必須由你們部長決定嗎?”
“無論你想說什麼,我的答案;”被我死盯住的甲斐回瞪,他笑容囂張,眼眸裡滿是輕蔑“木手部長剛剛已經替我回答了。”
“原來,你比牽線木偶還聽話啊~”我挑眉,冷笑“那麼,倘若你們部長命令的事,你就一定會做囉?”
反正我在比嘉中這群人眼中的罪行早已經謦竹難書,也就不必在乎得罪得有多深了。
“你說誰是木偶?!死女人!”甲斐裕次郎瞬間暴起,緊接著被身邊的平古場 凜按住。
我懶得理他,換人“那麼,木手…”該叫他學長還是前輩?不管了,就喊他的姓氏“之前,真是失禮了。”繼續鞠躬,
“我再說一次;”不知道您才是最終有權利決定網球部成員一舉一動的大家長,我還真是有眼無珠啊~“假如不介意的話,請您務必答應我的請求。”
“都說了我很介意。”木手永四郎依舊水潑不進的平板腔調回答。
“那麼…”你的拒絕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直起身,露出早有預謀的微笑“今年的所有假期,我都會在沖繩渡過,也.一.定.會.去.拜.訪.各.位”
對著臉色從茫然轉為五彩斑斕的比嘉中眾人,我笑得愈發奸詐“到時候,就請比嘉中的各位多多指教了。”其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啊~那麼,就後會有期。”最後鞠了個躬,我準備退場;
一,二,三.
“等一下。”
內心數到第三聲,我所期待的聲音響起。
“你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