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斷下墜。下墜…沒有出口也落不到盡頭…
讓他忍不住顫抖。
現在的她就像是隻狂疾危險的野獸;在受到襲擊之後迅速布起防禦的利爪;反射性地想要撲殺來敵。
也只是轉瞬之間;混沌的殺意褪去;她的眼睛變得澄澈明亮也開始有了焦距;那讓他不安恐懼的危險野獸斂起利爪隱沒在她淡漠疏冷的瞳孔深處;彷彿從不曾存在。
定下神來;她已經又回頭站在那;靜靜的。時間彷彿在此刻凝固下來。
“我拒絕。”她說的很慢;一字一句漫不經心。
“但這人我還是要帶走;攔得住的話就試試看”她的動作緩慢從容;可隨著她的身影移動旁邊的人連木手在內都不自覺的退了幾步讓出位置。
現場氣氛緊繃著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平古場 凜站在原地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到場地中央扶起被壓制住的那人;接著又一言不發帶著那人一前一後慢慢地一點一點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外。
………
“為什麼要惹怒她?”當那兩道身影消失在暗巷拐角處之後;比嘉中的眾人面面相覷之後公推甲斐裕次郎出來開口詢問大家死都想不明白的問題。
“本來想讓她失控。真可惜”木手永四郎推了推眼鏡;笑容在太陽的餘光下;很奸詐“假如今天她在這裡動手…”
自家部長大人又露出那種看就知道在算計誰的笑容;平古場 凜挫敗地一手遮住臉對於某人突發性心血來潮感到異常無語“我說;田中那老傢伙不是早就警告過了;她一旦真的抓狂;你以為單憑我們幾個應付得來?”
“今年的全國無差別格鬥大賽;關東地區最可能出線的選手除了那個日吉就是她。”摘下一直帶在鼻樑上的眼鏡;木手永四郎看向同伴的眼神中陰冷一閃而逝。
“凜;正式大賽中你對上深井透;勝算有幾分?”
“不知道;上次我沒認真”抓了抓滿頭亂髮;平古場 凜猶豫了下;上一次自己心存愧疚所以對於她的攻擊基本上沒怎麼敢還手“而且;田中不一定會讓她去啊。”
“她一定會出賽。因為今年還關係到全國道場重新排名問題。田中不會打沒把握的仗”甲斐裕次郎走上前吊兒郎當的搭上自家部長的肩
“凜;你可要小心哦。那女人比你想象中厲害許多”
“她變了很多;所以之前在沖繩時沒想起來。我在前一屆全國格鬥大賽準決賽上見過她”木手永四郎面無表情的拉下某隻不規矩的手
“聽說她退出比賽之後就一直跟隨她母親四處旅行。上一次;經歷了那麼久的空白期依然有那樣的身手。你們想想;她有多可怕。如果能在賽前想辦法讓她被取消資格…”
“哼;空月道館又不只深井透一名弟子。萬一田中讓其他人上場呢?木手;你想太多了” 田仁志慧小聲抱怨著自家部長大人打的‵推他們白白送死′的如意算盤。
“別忘了年齡的限制;笨蛋!空月道館和我們年紀相仿的傑出弟子只有她一個好不好”橫一眼;鄙視你這個只長肌肉不長腦子的傢伙!
“知念;你什麼意思!”
圓球般的身影敏捷飛撲;來不及逃竄的竹竿隨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輸”雖然有些不滿木手刻意岔開話題;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伸伸懶腰;無視自家同伴熱火朝天的吵鬧;平古場 凜轉身走人“走了;餓死了”
他可不比自家部裡某些頭腦簡單的傢伙;真的只是為了設計讓她失去比賽資格而惹怒她嗎?恐怕不是吧;木手這傢伙…
“凜生氣了;木手”甲斐裕次郎笑眯眯地避開滾成一團的兩隻
“哼”
“走了;走了。我們在外面呆了很久了”
“慧;別鬧了”
“喂~我聽說那個什麼祭女孩子的素質都很高”
“要去嗎?”
“誰有邀請函?”
“凜手上有一份”
………
夥伴們嘈嘈嚷嚷走遠;暗巷陷入一片靜默。木手永四郎攤開右手;不久前她在他掌心下微弱掙扎;她的身軀柔軟而嬌弱;酥酥軟軟的觸感;指尖上還殘留著她清冷香甜的味道;咧開嘴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真的只是為了設計讓她失去比賽資格而惹怒她嗎?
他輕輕哼了一聲。
深井透;下次再遇見你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依舊卡文中。。。
話說;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