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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則在第六層有間過夜的套房,七、八層暫時廢置。

微微做過梳洗,司徒隼鷹等屬下送那女人上來,不喜歡自己的地方染上女人的氣息,他的習慣向來是先讓人送床伴去沐浴,再送到樓上來。

老實說,他對那投懷送抱的女人已漸漸失去了性趣,或許……還是讓人打發她走。

半小時後,敲門聲響起。

“進來。”他沉聲應道。

推門而進的卻是方傑與嚴判雍。

他微挑劍眉。

方傑兩手一攤,“她跑了。”

“哦?”司徒隼鷹語氣森冷,“說下去。”

嚴判雍勾揚著唇角道:“你的人捉到了她的朋友,她說她們跟那女人拿你打賭,就賭你上不上勾,聽說那女人輕輕鬆鬆的贏走了賭金三十萬。”

“司徒,這回你可栽了,”方傑忍不住笑了出聲,讓司徒隼鷹的冷眸一掃又趕忙地閉住。

“名字呢?”他陰冷道。

“因為只是玩樂的朋友問不出全名,只說了那女人叫阿芙。”方傑咧著嘴道。

“需不需要我幫忙?我的人可以在二十四小時內給你答案。”嚴判雍斜倚門板,嘴角叼著一根香菸。

司徒隼鷹朝嚴正雍點點頭,森冷一笑。“半天,我只給半天的時間。”敢玩到他頭上,他就讓她知道什麼樣的人她玩不起!

這場遊戲還沒結束,從現在開始由他主導。

雙胞胎該是什麼樣子?長相相同?性子相近?還是有著不為人知的心靈感應?這些通式套到魏家的一對雙胞胎身上完全不適用。

魏家有一雙長相甜美清靈的雙生子,早十分鐘出生的叫芙蕖,另一個則叫芙蓉,芙蕖與芙容從小性子就南轅北轍,芙蕖清麗脫俗,性子纖柔,是個清清甜甜的小女人,芙蓉則反,她個性豪放,天生反骨,是書香門第魏家的一匹黑羊。

空氣中散發著日晨的清甜,早起的鳥在魏家庭院的樹梢上啾啾的叫著。

魏芙蕖揉揉酸澀的水眸,生理時鐘讓她在清晨五點準時轉醒,緩緩撐起因陷沙發中的嬌軀,她顰著眉心坐起。

芙蓉又一夜未歸了。

抬頭看了眼日曆,今天是星期四,在T大沒課,算一算芙容約莫再一個小時就會回來,魏芙蕖決定出門去買早點。

清晨仍有涼意,她在削肩的洋裝上又加了件薄外套便走出門外。

早晨雖然很多運動的伯伯阿姨在走動,不過他們這條巷子向來沒什麼人聲,除了空氣中淡香的林蔭氣息外,就只有鳥叫聲了,但這樣的寧靜魏芙蕖早習以為常。

由於父親因為工作的關係,在她國二時就先與母親移居到美國,她與芙蓉在當初各有理由的情況下留了下來,這一留也留了近十年,而這些牽來雙生子中較大的魏芙蕖便自然扛起照顧兩人的工作。

當年,年僅十三的她就將魏芙蓉照顧的無微不至,原因無他,除了血緣之情外,魏芙蕖對魏芙蓉一直有歉疚之心。

她知道芙蓉原本不是這樣的,但因個性較不拘,芙蓉在雙生子中向來較不受父母喜愛,在她眼裡父母是偏愛自己的,久而久之造成芙蓉的變本加厲,行為舉止愈加放蕩,父母親反而更不重視她,結果,芙蓉選擇了墮落,而這一切追根究底,莫不都是她的錯。

買回早餐,魏芙蕖低垂著頭,沉思地走在交錯的巷子內,晨間的巷子中依然寧靜,但就在她彎過轉角,卻見一臺黑色的加長型轎車突兀地停在巷口。

她往前跨了一步,轎車們忽然開啟,走出一個男人,“魏小姐嗎?”他恭敬的問道。

魏芙蕖一怔,水眸閃著困惑,緩緩地搖了搖頭。

她確信這些人她不認識,是找芙蓉的嗎?

她禮貌的一笑,擦身走過。

厚實的男聲追上她,“是魏芙蕖小姐?”

她明顯的一頓,不解的旋過身子,“呃……你是?”

男人朝車內點點頭,忽然朝她走來,魏芙蕖倏然閃過一抹危機意識,活了二十幾年沒遇過類似的情況,她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反應,剛剛那人明明十分禮貌看似親切,怎麼一瞬間她總覺得對方來者不善。

她猶疑地退了兩步,考慮轉身就跑。

只是一切不容許她稍做考慮,魏芙蕖尚未反應過來,在一眨眼間已被人從背後攔腰拖起,正想放聲尖叫,一隻厚掌指住她的嘴,她死命的掙扎但仍讓人粗魯地推進車子。

車門“砰”的一聲,遽然關上。

“啊!”她翻身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