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給各房的東西過日子,現下高堂都在,自然是不會分家,但只要遇上分的事情,就一定要爭取,以後分家了,按著慣例,原本就握在手裡的也不會被奪去。
一股暗暗的氣息在兩房之間流動,還未開始就有了較勁的意思。
老太太卻是話鋒一轉,問起了陶伯全,“這次勇哥兒回來,說是明日就要走,能不能再拖延幾日?我瞧也不是多緊急的樣子。”
陶伯全搖搖頭,“前日上朝的時候兒子被皇上叫到御書房,特意說了這個事,必須按著時間回去,邊關遞來了軍情,鄰國又開始蠢蠢欲動。”
“這可真是。”老太太嘆了口氣,哪個朝代都總是不太平,都是人不知足,恨不得把天下都納到自己名下。
“這也算是好事。”陶伯全道,“勇哥兒本來就是破例進了軍機處,多少人不服,盼著他出個什麼差錯好參他一本。勇哥兒與父親一齊去邊關,能暫時堵住他們的嘴,讓他們那些小動作不得逞。而若是邊關打了勝仗回來,誰也不敢再說二話。”
老太太點頭,“那些個人,都是貪生怕死,只會嘴上說說,有本事他們自己穿著盔甲上陣,看他們會不會嚇得站都站不穩。”
老太太跟著老太爺這麼多年,並不是沒有見過戰場上的廝殺,女扮男裝,偷偷跟著老太爺紮營,被老太爺發現也只能無奈的讓她留下。
在當年她也是數一數二的勇敢女子,親眼看到廝殺的場面都著實被嚇得不輕,而之後親手手刃一個敵人,血一下流出來的記憶還特別的鮮明。
也是跟著老太爺一起出生入死過一次,兩人才能這樣情比金堅。
那個妾室,根本就是個擺設,還好她有自知之明。回來後老老實實,這樣的喜慶日子也稱病不出來。
原先寵著慣著陶仲全,現在想來也不是明智的,漸漸的鋪子就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