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做生意的好地方的。
但是現在,不僅那些小攤販不見了,就連街道兩側的店面也是一個個大門緊閉。
會出現這種情況並不奇怪,而且我想這種現像並不是這裡獨有,其它城市應該也差不多。
原因就不用說了,就是因為這次全國範圍的打擊經濟犯罪。
從這一點來看,也可以知道這法律界定不清的危害性有多大。
一方面是執法部門沒有了依據,執法時大多是看情況、看心情或是想當然。
另一方面,則是百姓也被嚇著了。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到底是違法的還是合法的,做點小生意賺點小錢也要擔心著明天會不會被抓,於是乾脆就關門大吉……跟坐牢比起來,賺錢的事還是先放到一邊再說。
很明顯。這對於改革開放以來剛剛成長起來的市場經濟無疑是個迎頭一擊。
當然,這也不是說這次對經濟犯罪的打擊是錯的,事實上這次對經濟犯罪的打擊明著說好像是在打擊貪汙**和“走關係”的這種風氣,實際上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打擊“投機倒把”。
原因很簡單,如果沒有貪汙**的官員把計劃內的產口批給那些不法商人,如果這時代不流行“走關係”、“走後門”,那麼就不存在“投機倒把”這樣的倒買倒賣了嘛!
所以上級真正目的其實是為了調控因為“投機倒把”而混亂的市場,只不過做法卻欠成熟。
不過這也不奇怪,之前幾十年來都是在實行計劃經濟,現在猛然出現這種計劃經濟與市場經濟並行的全球都沒有出現過的事。誰又能一步就想到很好的解決方法呢?
事實上,就算是在這之後的幾十年都找不到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這也是為什麼歷中上我國一方面在97年的時候就把投機倒把罪給取消了,另一方面《投機倒把行政處罰暫行條例》卻在97年之後還用了十年之久。
“營長!”這時張勇把一份檔案遞給了我,說道:“這是我們對先進公司這案子掌握的情況。我們覺得先進公司是被騙了。”
“哦,怎麼說?”我隨手翻了翻檔案,檔案裡寫的我大多都看過,差不多就是謝副局長給我的那些,所以也就沒什麼興趣了。
“是這樣的!”張勇回答:“我們今早在抓到一名先進公司的副經理時,抽個空向他了解了下情況。這個副經理姓於,叫於守林。是以前二連的老兵。我們告訴他武警與合成營的關係,很快就取得了他的信任。他告訴我們,先進公司根本就不知道那批貨是以國家統配價批給先進公司的,那批貨是皮衣,賣方告訴他們這些皮衣不是真皮,而是人造革……這麼一來先進公司當然就不懷疑了。騙子只會把人造革說成是真皮,哪有把真皮說成是人造革按人造革的價格來賣的,於是沒有多想就簽下了這筆生意,誰想到這還是個陷阱!”
“嗯!”我點了點頭。
應該說這手段還是挺高明的,它抓住了生意人的慣性思維。以為騙子只會以次充好而不會以好充次,結果上當了還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會找得到賣家嗎?”我問。
張勇搖了搖頭:“我們只知道賣家的名字叫吳陽勝,還有大慨的長相,合同上籤的是什麼內蒙古立勝有限公司,我們查了根本就沒這個公司,名字應該也是假的!”
聞言我心下只有一片無奈,這個時代就是這樣,資訊過於封閉要想求證也很困難。
比如,我現在想怪楊先進等人不夠小心為什麼不查查賣方的真實性也怪不起來。
首先這筆生意只有兩萬元,對一個公司來說並不是什麼大生意。
其次在這資訊封閉的時代想要求證的話必須在內蒙古方面有熟人,要麼就是自個親自到內蒙古去求證一番……如果每筆生意都這樣求證的話,先進公司早就破產了。
同樣的,也正是因為資訊過於封閉,咱們現在就算掌握了唯一算是有用的東西,也就是賣方大慨的長相,但卻無濟於事……這時代沒有電腦也沒有資料庫可供比對,總不可能拿著一個畫相一個個去認吧,中國可是有十幾億的人口。
想到這裡我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個問題棘手了,剛剛有條線索馬上就成了個死衚衕。
從這方面看來,對手也是個中高手,知道這時代該怎麼隱藏自己使我們無法追查下去。
車隊很快就開進了某省的武警總部……咱們這來的目的是為了檢驗這裡武警的訓練情況嘛,那落腳點自然就是武警總部了。
就在車隊停下來的時候張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