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證,上面有我的番號和名字,279特工團團長,滎泉堂,就是我,真的是我……”
“把他抬出去!”我根本就沒有看他的軍官證,甚至可以說我根本就不想再見到他這個人。他讓我噁心,比看到滿地道的屍體還要噁心!一個能為了自己活命殺死自己的部下,而且向敵人下跪乞求的人……我對他的評價只有四個字:卑鄙無恥!
一走出坑道,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摘掉了防毒面具在空氣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真是隻有進去過的人才知道那下面有多恐怖,現在的我是沒有勇氣再進去一次了。
“下面什麼情況?”還沒等我喘幾口氣,羅連長就在旁邊問道。
“都死了!”我說:“滿地都是屍體,除了這個……”
說著我就朝後面揚了揚頭,兩名戰士正把那努力的把那渾身是血的越軍團長給吊了上來。
“嘿!是個上校!”羅連長一看那越軍團長的軍銜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行啊!總算給你撈到條大魚了!”
說著也不多說什麼,帶著兩名戰士就走迎了上去。
刀疤也跟著上去幫忙,可是當他看清那越軍團長的臉的時候,不由驚呼:“是你……滎泉堂?”
“唔!是你……”聞言越軍團長也抬起頭來,當他看到站在面前的刀疤的時候,愣了好半天,終於長嘆一口氣頹唐的低下了頭:“老同學……我最終還是敗在你手裡了!”
“老同學?”聞言不只是我,身邊所有的戰士包括羅連長在內都被這個稱呼嚇了一大跳。刀疤竟然是這越軍特工團團長的老同學!
刀疤搖著頭笑了笑,讓開了一步指著我說道:“打敗你的不是我,是他!發現地道的是他,用燃燒彈炸地道的也是他……沒想到吧!”
越軍團長打量了我一下,苦澀的笑了笑:“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怎麼可能會是他……”
刀疤只回了一句話:“我們認識這麼久,你什麼時候見我開過玩笑?”
於是越軍團長的笑容就僵在那兒了,好半天他才慘然道:“沒想到我幾年的經營,卻毀在一個小兵手裡!而且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
我鄙夷的瞄了這越軍團長一眼,反諷道:“只怕……死在我手下越鬼子,還沒你多的吧!我還要謝謝你才對!”
越軍團長神色一黯,就低垂著眼睛不再說什麼了。
“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等越軍團長被押走之後,刀疤隨手遞上了水壺,疑惑的問了聲。
我往旁邊的石頭上一坐,接過水壺猛灌了幾口,然後才回答:“你的老同學……在地道里的時候,把身邊的部下都殺光了……所以才活了下來!”
聞言刀疤不由一愣,過了良久才嘆道:“為了活著……不狠不行啊!”
被刀疤這麼一說,我覺得還真是……為了自己能活下來,似乎不管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甚至嚴格的來說這越軍團長做的也是對的,反正那些部下能活下來的機率也不大,與其陪著他們一起死,還不如自己活下來。從某些方面來講……用槍殺死那些部下還是給他們個痛快!或者可以說……這只是在地道那種封閉的空間裡,那越軍團長在死亡的威脅下被激發出的求生**而已。
“一排長!”這時羅連長來到我們面前,有些好奇的問:“你跟那越鬼子怎麼會是同學的?”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刀疤回答道:“我以前在某某步兵學校學習……(注:我國在80年才將“步兵學校”改為“陸軍學院”),那時候越鬼子還在跟美國佬打仗呢,咱們學校每年都會有幾批越南人,這滎泉堂就是其中一個……”
“哦!”聽到這羅連長和身旁的戰士們才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讀書人在旁邊插嘴道:“難怪一排長軍事素質這麼好呢,原來還是在步校裡學出來的!”
話說這步校也就是現代的軍校,那時代就算是有讀過書的人都沒幾個,就更別說是什麼步校了。
刀疤苦笑了一聲:“說實話,在步校裡頭……那些越鬼子就比我們強。咱們是努力學習……越鬼子那都是拿命去拼、去練的!”
“那也正常啊!”讀書人回答道:“人家越鬼子正和美國佬打仗呢,只有學好本領才有辦法把美國佬趕走,他們能不拿命去拼?”
“艹他孃的越鬼子!”聽著這話沈國新就罵道:“原來這傢伙的本領還是從咱們這學去的,然後就當上了特工團團長……這狗曰的殺了我們多少人哪!”
“就是!”王柯昌也不岔的說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