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跟敵人說公不公平?”
許軍長這麼一說我們就沒話說了。
但其實我覺得不公平的地方不僅僅只是這一點。這場演習表面上看起來好像的確是新的戰術理論與舊的戰術理論之間的一次碰撞。但問題是,咱們這新的戰術理論才僅僅只訓練了一個多月,甚至可以說才剛剛形成戰鬥力。而舊的戰術理論那260團卻是練了一遍又遍幾乎就可以說是爛熟於心了。
另一方面,這許軍長又不讓我們合成營參加這場演習……所以這要是打起來,還真說不準誰輸誰贏。
對此吳團長也感到十分頭疼,他回到指揮部後就向我抱怨道:“楊營長,你看這演習的設定……我們團輸了演習事小。但輸了之後別人要是認為這新戰術沒用或是不適合我們,那我就成為罪人了!”
我只是笑了笑,隨手給吳團長遞上了一根菸,說道:“這仗還沒開始打就認輸了?”
“這誰強誰弱還不是明擺著的嘛!”吳團長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這如果再讓我們練上一、兩個月。那我敢說打這個演習沒問題,可是現在……我們團的幹部都沒有指揮經驗,一不小心就會打亂了!”
“紅軍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