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和平憲法禁止其建造明顯具有攻擊性的航母,他就對外宣稱我這建的不是航母,這叫直升機母艦,是驅逐艦。
他丫的就把別人都當傻瓜睜著眼說瞎話呢,都建得比人家輕型航母都多幾千噸排水量了,還驅逐艦。
這“無敵號”航母說實話也並不長,只有209。1米,但甲板上那是一片空空的再與海水與藍天連成一色,給人帶來的視覺衝擊自然是非同一般。再加上這時甲板上還有幾架鷂式剛剛作戰回艦,飛行員、維修人員等在附近忙著一團,不由讓人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一種興奮感。
但我根本就來不及在甲板上多看幾眼,隨同而來的通訊員很快就將引進了艦橋。
“楊學鋒上校!”在走進一間鋪滿了溫馨的燈光的辦公室的時候,一名五十歲左右但依然精神奕奕的軍人走上前來與我握了握手:“我是伍德沃德,很榮幸見到你!”
當然,這話是其身邊的一位翻譯官代為翻譯成中文的。
“很榮幸見到您,將軍!”我回答。
“上校臉色似乎不大好。”在沙發上坐下之後伍德沃德就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的!”我有些難堪:“我不常坐船,所以暈船了!”
“哦!”伍德沃德聞言不由點了點頭:“上校果然不愧是名身經百戰的戰士!”
被伍德沃德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暈船跟身經百戰的戰士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伍德沃德回答:“我們出發的時候曾經備下大量的暈船片,可是這些暈船片到現在還沒有用掉十分之一,上校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是因為暈船人數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少得多!”伍德沃德接著說道:“儘管他們許多人都是第一次登船,但卻奇蹟式的很快就適應了船上的生活而沒有暈船的症狀。後來我們分析這其中的原因,相信這是因為戰爭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使他們不會暈船了。至於其它一部份有暈船症狀的人,後來發現其實大部份都是因為對戰爭的緊張而不是暈船!”
“哦!”聽到這我就有些明白了。
伍德沃德說的情況的確是存在的,就像我們在戰場上就常常會碰到一種不可思議的情況。負傷甚至手臂都齊肩斷了都沒有發現……原因無它,就是因為過於緊張而完全沒有了痛感。
“所以!”最後伍德沃德將軍笑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上校你會暈船,就代表你對這場戰爭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者說這場戰爭對你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小case!”
“將軍也差不多!”我看了看這辦公室裡一片輕鬆的環境,完全就沒有那種戰時指揮部的緊張樣子。
“不不!”伍德沃德搖頭說道:“我是故意營造出這種輕鬆的氣氛來緩解自己的緊張,而上校卻能置身於戰場中一樣若無其事,這兩者的區別和差距不用說就能立判高下了!”
“謝謝將軍!”我這麼簡短的回答,其隱含的意思也就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下去,該步入正題了。
伍德沃德當然知道我的意思,話鋒一轉就說道:“這次請上校來。一方面是對上校表示感謝。另一方面也是對我的自我譴責。很明顯,你是對的。阿根廷空軍發起進攻的時候的確是在以幻影3型戰機引誘鷂式機群,而我卻做了一個錯誤的判斷,這個錯誤差點就讓阿根廷空軍成功有炸燬了‘無敵號’。我是說如果不是這枚炸彈沒有爆炸的話。因為我本人也在無敵號上。所以不管是出於個人還是出於艦隊甚至是英國。我覺得都有必要對你當面表示感謝!”
“這是做為盟友應該做的!”我說。
這是我在部隊裡養成的習慣……要知道我和戰友一起打仗的時候,那也是你救我我救你太平常了,救的人一多或是被救的次數一多。那似乎就變成這條命都不是自己的,也就變得麻木了。
對於英軍這方面吧,那就是因為彼此之間互相間的國家利益,比如我們現在之所以會在英軍軍艦上出力那是因為盟友之間的邊帶關係,或者說這關係搞好一點英軍對我國在裝備上的援助也會賣力一點。
所以我根本就不覺得這是該誰謝誰的問題,只是互相交換而已。
“為了表示對你們及貴國的幫助!”伍德沃德說:“我們就如上校所求,讓英國政府為貴國準備了一臺炮瞄雷達,此時這臺炮瞄雷達正在運往貴國的路上,幾天後應該就會到達了!”
“唔,謝謝將軍!”聞言我不由兩眼一亮,沒想到英國佬的動作還會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