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揮作用。而如果敵人都衝上了反斜面,那就意味著英軍就要殺進斯坦利港,因為距離小於最近射程,炮兵同樣也無法揮作用。也就是說炮兵的火力無法覆蓋到第三層防線。”
這一點是很明顯的,榴彈炮這玩意雖然好用,比起迫擊炮來它有射程遠威力大等特點,但問題就是炮射龐大不容易機動,與敵人步兵距離太近的話那將會是炮兵的一個惡夢。
“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巴克點了點頭:“我想,這是因為阿根廷炮兵原本的戰鬥方向不是我們,而是面向海面的原因。”
我點了點頭對巴克的這個分析表示贊同。因為很明顯,在此之前阿根廷人一直以為我們會在斯坦利港登6,這兩個佈置在斯坦利港的炮兵團顯然是用來轟炸海面上的軍艦以及阻止英軍登6的。
然而讓了阿根廷人沒想到的是我們並沒有從斯坦利港登6。而是從聖卡洛斯港登6然後再從後方也就是背向海面的方向進攻斯坦利港,在英軍攻往斯坦利港的這幾天的時間,阿根廷人雖然來得急在後方匆匆忙忙的折騰出了三道防線,但炮兵陣地卻來不急轉移也不知道往哪轉移。
這主要是由炮兵陣地易受攻擊的特點決定的,炮兵陣地轉移到其它方向的話,那就意味著也要分出一部份步兵去保護,否則這炮兵陣地就很容易被敵人搗毀。這就會衍生出一系列的問題,比如分出去的步兵會直接導致斯坦利港的防禦被打亂或是兵力不足,再比如儲存在斯坦利港的炮彈運輸的問題等等。
很顯然。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阿根廷人沒來得急對此做出理想的重新佈署,於是只得依舊把炮兵陣地留在了原地也就是斯坦利港的兩翼。
這樣的結果就是。第三層防線因為與炮兵陣地距離太近而使其無法揮作用。
“至少!”巴克說道:“進攻第三層防線的時候我們不需要再擔心阿根廷的兩個炮兵團了,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訊息!”
“這……這太瘋狂了!”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威爾少校插嘴道:“上校。我們不會真的要去進攻第三層防線吧,要知道那裡有七千名阿根廷士兵,就算他們炮兵團無法揮作用,他們的迫擊炮也可以把我們炸得骨頭都找不到!”
我知道威爾少校這是膽怯了,這可以從他煞白的臉色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這也很正常,要知道威爾少校可是從來都沒上過戰場的,這一回一上來就是打這樣一場幾乎可以說要面對數十倍敵人的惡戰,那沒有嚇暈過去就已經算好了。
而巴克在這一方面的表現就冷靜得多,不過我想這很有可能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需要親自參與這次戰鬥。甚至他還很樂於見我們這支部隊去冒險。
但不管怎麼樣,我也得承認威爾少校說的有一定的道理:榴彈炮有最小射程和轉移慢目標大的問題,而迫擊炮卻沒有。
確切的說迫擊炮也有最小射程,但它們的最小射程只有一百米……這差不多都到了肉搏的距離了,所以幾乎就可以忽略不計。
而阿根廷這支七千人的隊伍裝備的迫擊炮肯定不少。於是事實就像威爾少校說的那樣,這些迫擊炮架起來朝我們一轟……就是屍骨無存了。
“我不這麼認為!”我說:“當然,敵人迫擊炮的確有將我們殲滅的實力。但他們不一定會打!”
“上校這是什麼意思?”威爾少校反駁道:“難道你以為阿根廷人在戰場上還會對我們心存仁慈?”
“不!”我搖頭道:“並不是他們心存仁慈,而是他們分不清敵我!”
“這怎麼可能?”威爾少校疑惑著問道。
與他同樣神色的還有其它英軍。包括巴克在內。而實戰經驗豐富的趙敬平卻緩緩點頭,顯然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要知道這第三層防線是有大量阿根廷士兵駐守的!”我說:“如果我們化妝著阿根廷士兵的樣子在黑夜從後方出其不意的對這道防線起衝擊,同時正面還有sas部隊的配合,那麼你們覺得斯坦利港的阿根廷人能識別哪些是自己的部隊哪些是敵人的部隊嗎?”
“哦!”聞言眾英軍軍官不由恍然大悟。
“甚至我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接著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斯坦利港的援軍都不敢輕易增援,否則這場仗很有可能會越打越亂,出現不分敵我亂打一通的友好傷亡。”
“友好傷亡?”聞言巴克不由一愣。
“哦!”我解釋道:“這是我們中*人明的名詞,就是在戰場上因為識別混亂而生的誤傷!”
當然,這裡面還有可能會有另一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