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戰鬥能力有五人,至於其它還有戰鬥能力的輕傷員,自然是安排在突圍的隊伍裡。
他們看到這情況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們早就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甚至還有人想要建議我們讓他們打掩護而其它人撤走,只是因為之前以為這山路被封個水洩不通無路可走,所以他們才沒有多說。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大家都留在這的結果就是所有人一起犧牲,那還不如能衝出去幾個是幾個。
但這想法其實也不簡單,因為這就相當於放棄最後一點活著的希望,哪怕這希望只有一點點。
傷員們什麼也沒說,只是稍稍整理下裝備,就十分淡定的跟身邊的戰友握手道別,有的甚至還在安慰捨不得留下他們的戰友……這一幕只讓人看著心裡發酸,尤其是下這個命令的我,就更是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這是最好的選擇!”刀疤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下這個命令不容易,不過你是對的!同志們能理解!”
我沒有回答,刀疤不知道的是,這時的我並不是不知道同志們能理解……他們可都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戰友,當然理解我這麼做的原因和難處。
真正過不了、無法原諒的,其實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