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突然,老徐頭一聲驚歎:“出綠了!”
沈初藍視線隨著他的聲音轉移到正在磨著的毛料上,果然,毛料外層的皮被磨去了許多,隱隱約約能看到些綠色。
但老徐頭和紀書林提著的心並沒有放下來,反而越來越緊張!
約莫十分鐘,毛料外皮完全被磨去,露出光滑的翡翠!
“春帶彩?!”又驚有喜的聲音響起,正是老徐和紀老異口同聲而出。
沈初藍並不知道他們嘴裡的春帶彩說的是什麼,是這塊翡翠的品種嗎?但看兩人的表情,就能猜到這翡翠必定價值不菲。
看來,以後要好好補補這方面的知識啊,不然被騙了也不知道!
“怎麼樣紀老?”沈初藍清澈的聲音響起。話語中的自信更添幾分。
“這……”老徐有些不可思議的吐出一個字,便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倒是紀老反應過來,用手肘捅了捅老徐頭,慢悠悠道:“老徐啊,該請我們吃飯了。”望著老徐手中那塊春帶彩的目光依舊呆滯著。
沈初藍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連筠眼裡,他是逗,在她看來,就是不務正業,玩世不恭……
“景茗軒多少年沒有出過這麼罕見的翡翠了……沒想到,讓一個小丫頭賭準了!”也不知道老徐頭在市在和紀老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口氣中,既有些驚喜又有些感嘆。
聽老徐頭這語氣,足矣證明這塊翡翠有多麼罕見,正想文文連筠,卻見她也呆滯的盯著翡翠一眼不眨。好久才回神,見沈初藍疑惑的望著她,忙解釋道:“春指紫紅色的翡翠,彩是指純正的綠色,春帶彩是指一塊翡翠上有紫有綠。姐姐你不知道,現在市面上這種春帶彩有多少見!”末了,連筠還加上這麼一句,特意強調了一下春帶彩的罕見!
沈初藍點點頭,原來還有這麼回事。
乘著老徐頭和紀老愣著的時間,她轉頭像連筠問道:“只要有紫有綠的都是春帶彩?”說實話,這一行,她真的不瞭解……
“這……”連筠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飄渺的腦袋。
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姐姐,我這也是看書上看來的,爸爸不讓我賭石。”
沈初藍無奈扶額,搞了半天,這丫頭也沒實踐過……
正在一人一阿飄進行互動的時候,卻聽見那邊紀老突然大聲說道:“別看了,你把它盯穿了它也不是你的!”這話雖是對著老徐說的,但話語中,卻帶著濃濃的嫉妒味道。
誰不知道他紀書林平生有三好啊,玉器吃飯摸毛毛。其中最重要的,當然就是玉器!這麼大一塊春帶彩,剛解出來的,眼紅啊!可惜不是他的。
老徐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回過神來,瞥了他一眼。怎麼說話的!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大白天的,不幹活等著吃白飯啊!”突然,不知從什麼地方插進來一個人聲,滿是暴躁!
沈初藍循聲望去,見不遠處走過一個人,個字不高,第一眼瞧見的,是那個走路都一抖一抖的啤酒肚。
再往上,就是短粗的脖子上拖著一個笨重的大腦袋。一不注意,還真會認為走過來的是隻狗熊!
老徐頭聽見來人的聲音,有些慌張,放下手中的工具上前:“老闆。”
沈初藍會意,原來她就是害了連筠一家的胡清立!
還真是高看他了,原本以為,能把連筠媽媽迷得神魂顛倒的,會是一個多麼有魅力的人,至少,不能比安澤差吧!
咳咳,扯遠了。
也不知道連筠媽媽是看上了他哪一點?
正尋思著,紀書林卻突然走到她身邊,一臉壞笑,故意放低聲音說道:“丫頭,信不信,今天要是沒有我的幫忙,你拿不走這塊春帶彩。”
沈初藍也望向他,這是什麼意思,商家不是都應該講求信譽的嗎?難不成,還能不讓她帶走?
“那紀老有什麼好的辦法?”
“好的辦法當然有,就看你願不願意做了。”話雖這麼說,紀書林唇邊的笑意卻越來越明顯。
沈初藍總覺得心裡發毛,這老頑童,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紀老說笑了,為您做事是我的榮幸。”沈初藍故意沒有拒絕。
紀書林這個樣子,擺明了是希望和沈初藍做個朋友,而這,對沈初藍只有益處,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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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兒們,藍藍要開始崛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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