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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米黃色底色,封口處一顆桃心的信封。

把信封裡的信掏出來,很簡短的一封信,是他的一副簡筆素描,落款是“h。魚”。

溫涼衝著那副畫說了句,“謝啦h魚。”

然後把簡筆畫隨手塞到另一個信封裡,把剛才折的裝了菸灰的紙包又對摺了一次,塞進信封裡,然後把床上的信都收拾好放回鐵盒裡,那封裝了菸灰的信封放在最頂上。

剛把鐵盒放進床頭櫃裡,想起來還有個菸頭呢,又蹲下去拉抽屜。

“吧嗒”,浴室的門開啟,楊芃頭頂著個大毛巾出來,身上穿著的還是那件黑色襯衫。

溫涼一慌張,轉身的時候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在幹嘛?”楊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看風景。”溫涼身後的手把抽屜推上,另一隻手撐著地板,腦袋轉向窗外的方向。

楊芃也跟著他往窗外看,窗外是對面樓的陽臺,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正赤著上身在舉啞鈴練肌肉,身材……賞心悅目。

“風景是不錯。”楊芃眸光一閃,“你喜歡這種啊。”

溫涼剛才隨口說的,這會兒看清楚了對面居然是個“傷風敗俗”、“衣不蔽體”的壯漢,無語極了,想跟楊芃解釋一下自己的性取向很正常,又不知怎麼開口。

楊芃不再逗他,“坐在床上欣賞也可以的,地上不涼?”

溫涼點頭,又搖頭,心裡罵自己:能不能表現的男人一點啊喂?!

“這麼快就洗完了啊?”他沒話找話,“哎?你沒拿換洗衣服啊?”

楊芃低頭看看身上的黑色襯衫,頭頂的白毛巾滑下落在脖子上掛著。

她抬頭,壞壞的笑,一直放在身子一側偏後方的左手拿到身前,手裡攥著她換下來的淺灰色內衣。

溫涼不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女性貼身衣物,溫暖大大咧咧的,有時候曬在陽臺的兩人的衣物都是他取回來。

可他沒見過別的女人的內衣啊!

她衣服都沒換,只把內衣拿出來了,是不是說明……她裡邊沒穿內衣?

這種設定讓溫涼有些承受不了,腦洞這種東西要不得,因為一腦補就會漫無邊際。

溫涼越想越覺得……鼻子熱乎乎的。

手一摸,特麼的又流鼻血了。

楊芃本來真沒有逗溫涼的意思,她只是想告訴他自己把原來的內衣換下來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