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閃過……
她是不是對他可**的小菊花做了什麼!
等到楊芃醒過來,溫涼近乎絕望的問她對自己做了什麼時,換來的卻是睡得迷迷瞪瞪的楊芃的熱情擁抱,直接把他給撲倒了。
他當時跪坐在床頭邊上,這麼一倒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尾椎骨的痛楚無限的放大,那酸爽……連衣著寸縷的楊芃都喚不起他禽/獸的衝動了。
楊芃隨便拿了他一件大t恤自己套上,把他扶到床上去趴著,觀摩了一下他的尊臀,一塊巴掌大小的青就在他尾骨正中。
“就像剛出生的小孩屁股上那裡有塊青一樣。”她跟他描述著。
溫涼把自己手機遞給她,“你給我照個相我看看。”
楊芃無語的替他拍了,還手機的時候問他,“你對照自己的屁股這事好執著。”
她記得去年他也用自己屁股受傷了這種奇怪的理由給她發過一條屁股的彩信……說起來,那一次,他也是以醉酒為藉口,和她影片,還脫了褲子給她看……
楊芃手按著溫涼的那塊青,按的他誇張的叫喊,她跪在床上,低頭在他耳邊問他,“你酒量到底怎麼樣?”
溫涼先是自誇了一句,“好的很!”
楊芃又問他,“那昨晚你到底是醉了沒有?”
溫涼想了想,“有點斷片,我記得好像和你在樓下接吻來著,後邊的事就都忘了。”
不然也不會忘記自己昨晚跌倒在地,還以為她對自己做了什麼不人道的事情……
楊芃“哦”了一聲,“那你去年第一次和我影片的時候,你說自己喝醉了,還衝我脫褲子,那次是真的醉了麼?”
“是真的啊,沒醉的話怎麼會做那麼猥瑣的事情!”溫涼一口咬定。
楊芃“嗯哼?”的疑問,手在那塊青上又按了一下,“不許騙我,不然我知道了會生氣。”
溫涼“痛痛痛”的叫喚,眼角真的有眼淚的回答,“裝的裝的裝的,那次是裝的!”
楊芃鬆手,“果然是騙我。不過你臉色怎麼裝的那麼像,紅的很像醉酒。”
溫涼於是把自己裝發燒的絕密配方告訴了楊芃,“把薄荷味的牙膏在臉上塗勻,然後用雪碧洗掉,半個小時之內臉上一直會燒著。”
楊芃把手伸上來戳他腦門,“你怎麼那麼多小伎倆啊。”
溫涼晃著腦袋笑,索性全都抖出來,“當時故意脫褲子給你看,是想讓你看到我‘器大活好’然後**上我來著。”
這麼不要臉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楊芃輕佻的捏他下巴,“活嘛還算可以,不過器真的大麼?”
如此挑戰男人尊嚴的話,溫涼當然要立馬反擊捍衛回去,“我的‘作業長度’是十八厘米,比中國男人平均長度要多四厘米!”
這麼一本正經的,還“作業長度”……楊芃都不想吐槽他了,問了句,“你怎麼知道自己多長?”
他抬頭衝她笑,“我拿尺子量過的!”
光是想想那個畫面,楊芃都覺得很醉,於是不再聊這個話題了,問他別的,“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
溫涼點頭,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椎骨,“屁股好痛,你今天可不可以在這邊陪我?”
他知道她週六不上班,一週沒和她親近了,想留她在這邊。
楊芃看他可憐,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順手又拍了一下那塊青,“好,你今天想幹嘛?”
溫涼開心的轉過身子,“乾乾幹!”
他說的時候屁股也跟著一搖一擺的,說完了又苦著臉,“幹,好像什麼都幹不了。”
楊芃看他那樣子不像裝的,這才有些擔憂,“要不一會兒去醫院看看吧?”
溫涼知道以前籃球隊有個同學也是打球的時候尾骨受傷了,那個同學傷的更嚴重,尾骨都有點斷裂了,可是傷的位置特殊,大夫說又不能打石膏,又不能打夾板的,只能靜養。
他覺得自己好像沒骨折也沒骨裂,只是摔疼了,去醫院也沒用。於是又轉身繼續趴著,蔫頭耷腦的,“不用看,養幾天就好了。”說完了又去看她,“你陪著我,很快就好了。”
他後面那句話的語氣真摯又可**,萌的楊芃不要不要的,摸摸他的頭,“我去做飯,你再睡一會兒吧。”
氣氛如此融洽,溫涼忍不住就賤兮兮的想去逗她,“嗖”的掀開被子,光溜溜的出現在楊芃面前,“或者你可以‘坐上來,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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