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看見沒,溫涼剛才還喂他吃東西!”
女生b:“難怪溫涼從來不理會情書什麼的,原來真的是gay啊,嘖嘖。”
女生a裝作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回過頭去一把拉住同桌,“臥槽,溫涼剛才把陳浩南吃晚掉在桌子上的蛋糕渣渣給吃了!一臉自然,還很享受的樣子!”
女生b:“嗷嗷嗷嗷我要發微博!咱們班我最萌的就是他們這對cp了!”
女生a:“別別別,他們一定是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才敢衝破世俗的枷鎖和世人歧視的眼光在一起的,我們要安靜的給予支援和保護,讓他們能幸福的生活下去才是啊!”
女生b:“天啊,感覺我們倆好偉大!”
身後的陳浩南連著打了三個噴嚏,溫涼嫌棄的躲開他些距離,“感冒了就吃藥,你要是傳染我了你就完了!”
陳浩南抽了節衛生紙擤了擤鼻子,“我剛才好像罰站的時候真凍著了,今兒下午活動課的時候你替我的位置打吧。”
溫涼想著和楊芃的約定,原本打算活動課不去打球的,本來高三的活動課就沒幾個人出去活動,都自覺的在教室裡複習功課。
又想到半夜裝進書包的那一袋子書信還得處理,決定還是去打一次球吧,然後這個月都不上活動課了,在教室上自習順便有不懂的可以問問值班老師,反正每天都要跑兩次操,他還騎車子上下學,運動量應該也夠了。
一切都計劃好了,溫涼對著陳浩南商議,“你知不知道學校哪個地方沒有人也沒有草,放火不容易燒起來?”
陳浩南一驚,“你要燒學校?”
溫涼拿腳使勁兒踹了他一下,“能不能正常點?”
這話音剛落,一截白色粉筆頭“嗖”的正中溫涼眉心,隨之而來的是數學老師的罵,“你倆說了快十分鐘了,再說繼續出去站著去。”
溫涼和陳浩南異口同聲的大聲回覆,“老師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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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點半的午後,溫涼手裡提著個塑膠袋,跟陳浩南一起站在無人無草的樓後,樓的一側還貼著兩個大大的字:“食堂”。
伴著後廚飄出的屢屢香氣,陳浩南又有點餓,催著溫涼,“你要燒什麼趕緊燒吧,燒完了去打球,打完球吃飯,我餓了。”
溫涼四處打量了一下,往食堂牆根的地方挪了挪,先拿出幾封信放在地上,又抽出一封來點火當引子,把地上的點著了。他不敢一次全點了,怕弄起大火來,只能幾封幾封的往上加,慢慢燒著。
陳浩南在一旁站著無聊,走到一旁的樹下跳起來折了根分支,拿著樹枝回到溫涼旁邊,替他挑地上的信讓它們燒的更乾淨些。
“你燒這玩意幹嘛?這誰的信啊?”陳浩南一邊挑一邊問。
“我寫的,燒給我家小烏龜的。”溫涼信口胡謅。
“你還養了個小王八?那東西不是命很長麼,怎麼會死?”
“吃多了,撐死的。”溫涼轉頭,嚴肅的看著陳浩南,“它老喊餓,我沒辦法就一直餵它。”
“然後……?”
“然後,它就死了,四爪朝天,死相慘烈。所以我寫信告訴它,要是投胎轉世了一定要少吃點,好好活下去。”
陳浩南把樹枝子一撂,覺得食堂飄出來的煙跟燒紙的這些煙混在一起,一點都不香了。他才不信溫涼的鬼話,惡狠狠的衝他“呸”,“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罵我呢。我跟你說,你現在玩火,晚上回家肯定尿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噴,那一袋子的信很快燒了個乾淨,溫涼把讓陳浩南拿過來的一桶礦泉水仔細的澆過紙灰,確認沒有火星了,才和他推搡著去體育場打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著這是本月的最後一次活動課,溫涼打的有些拼,搶籃板什麼的毫不含糊,結果中場換人的時候呲牙咧嘴的跟坐在場邊看比賽的陳浩南說,“南子,我好像,有點問題。”
“啥?”陳浩南眼睛盯著球場,敷衍的問了句。
溫涼左手捂著右手,又喊了陳浩南一聲,“一會兒回去幫我跟老師說一聲,我去醫務室看看。”說完自己快步離開球場。陳浩南見他走的那麼急,不知道他怎麼了,也連忙跟了過去。
結果學校那個最多抹點紅藥水開點感冒藥的小醫務室直接讓溫涼打電話叫家長送醫院了。
溫媽家裡還有兩個小孩得陪著,楊芃不好出面,依然是溫爸一個人去的學校。
溫涼電話打得含糊,只說自己受了點傷,得去趟醫院,他先和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