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誠摯的跟楊芃提意見,“我覺得我不用那麼長時間才能考到年級前五,月考太草率了,不如我們改成這學期的期末考試吧?”
楊芃加上重生前飄蕩的年歲,對高三的記憶實在模糊的可以算作全無了。所以當時溫涼說一模的時候她並沒什麼時間的概念。
問了句,“一模是什麼時候?”
溫涼答,“明年三月。”
楊芃心裡一驚,呃?那麼遠?她還以為就這兩個月的事呢……
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所以她和溫涼兩個人對要確定交往關係這事好像約定和處理的都很欠考慮啊?
“也行,那就期末考試吧。”她很好說話的答應了。
她的好說話讓溫涼差點把舌頭咬掉:剛才應該說期中考試的!
這麼想著,他又問,“要不期中?”
楊芃正坐在他的椅子上,看著站在一旁的他,對她的**慕全都寫在臉上,有些心軟的笑著反問,“要不這次月考?”
“好好好!”溫涼頭都要點的掉到地上了。
楊芃想了下他的月考只有兩週了,替他加了點時間,“還是期中吧,也就一個多月了不是?不過咱們先說好,之後的每次月考和大考,只要你掉出前五咱們就分手。”
明明還沒好上呢,可楊芃的這句“分手”卻讓溫涼心肝顫了一下,連連搖頭,“不掉不掉。”
於是兩人約定要交往的日期就這麼有商有量的提前了小半年……
說回那頂安全帽,一開始溫涼把它交到楊芃手裡的時候,她是拒絕的。
因為實在太蠢了……
哪有人在室內戴著安全帽看裝修的?又不是建築工地。
溫涼先是滔滔不絕的講了什麼吊燈墜落傷人、天花板墜落傷人、玻璃墜落傷人……見楊芃不為所動,忽然一屁股坐在樓梯走廊裡,手裡抱著黃不拉幾的安全帽,跟街上碰瓷的似的。
楊芃抱臂,“你幹嘛?”
溫涼擺好架勢就要躺下打滾,嘴裡囉囉嗦嗦的小聲嘟囔,“反正你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安全,說不定哪一天我就得給你守寡了,哎,我命好苦啊,長這麼大頭一回喜歡一個姑娘……”
“守寡”兩個字對楊芃來說既戳笑點也戳淚點,前世的他確實為她守了八年的“寡”,她僵著臉蹲下去推了一把溫涼,“咒我呢?”
溫涼一個咕嚕爬起來,衣服被弄得皺巴巴的,連連搖頭,“不是咒你!”
楊芃因為想起了前世不太好的回憶,不怎麼想說話,蹲在那裡盯著安全帽發呆。
溫涼也坐在走廊的地上,陪她安靜了半分鐘,突然惡狠狠的威脅她,“你要是不戴我就去跟我爸媽說!”
楊芃回神,“說什麼?”
“說咱倆的事。”
楊芃嗤笑一聲,“咱倆有什麼事?”
溫涼臉色迅速躥紅,豁出去一般,“說你勾引我!”
楊芃不怒反笑,“我怎麼勾引你了?”
溫涼抿著嘴,也不管走廊的地板多髒,又躺下去打滾,“勾引了你勾引了!我不管!”
楊芃被他無賴的樣子分散了對前世的追憶,站起身子來用穿著拖鞋的腳踢了踢他的屁股,“趕緊起來,髒死了。”
溫涼停止翻騰,一手抱著帽子一手摸了摸被踢的屁股,心裡納悶的想著還挺高興的是怎麼回事?不經腦子的就問出口,“那你勾引我了沒有!”
他本來想問的明明是“那你要不要戴安全帽”的吧!
楊芃彎腰從他懷裡把安全帽拿走,回答的一本正經,“會戴的。”
溫涼還沒來得及感慨兩人已經心有靈犀到不需要用言語來交流問題的層次了,先被她彎腰時領口露出來的風光給吸引了。
她的睡衣領子不大,圓口的,絲質的。
這麼一彎腰,裡邊黑色光面的內衣把她的曲線突出的驚心動魄。
溫涼腦子裡飛速的想起楊芃告訴過他的轉移注意力法,試圖背背元素週期表來分散她的曲線給他帶來的躁動。
氫氦鋰鈹硼碳氮氧氟氖……氖……奶……媽蛋轉移個錘子啊!
哪裡能轉移的了!
他蹭的起身,連身上的灰塵都沒有拍,指著楊芃的手裡的帽子說了聲,“要戴啊!我困了,晚安!”說完又深深的看了眼楊芃,急急的往屋裡跑去了。
留下楊芃站在那裡拿著個帽子,忽然有些失落。
原來他每次等到自己關了門再進屋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