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幽默的。”
楊芃倒沒覺得溫涼丟人,反正在她面前他總是一副傻呵呵的模樣,鬆開溫涼的胳膊,答覆戴晨道,“是挺逗的。”
溫涼因為一觸即逝的溫熱感覺有些失落,跟著戴晨和楊芃往前走的時候故意往楊芃身邊湊,胳膊肘也稍稍搭起來,做出時刻讓楊芃挽的架勢。
可惜楊芃再沒碰他了……好憂傷……
三人一路來到飯館,點完菜等上菜的間隙,因為溫涼的突然加入,戴晨覺得談工作上的事不合適,就談天似的問楊芃,“你表弟多大啊?上大學?”
表弟?
溫涼支愣著耳朵,這才聽清戴晨對他的稱呼。
楊芃對這個老男人說自己是她表弟?
他幽幽的看向楊芃,怨念撲了楊芃一臉。
所以她果然是要泡這個老男人麼?還說他是她表弟?怕他壞了她的事?
楊芃看都沒看溫涼,直接回道,“十八了。”
“哦。”戴晨慣於活躍話題,看到溫涼似乎並沒什麼和他聊天的興致,轉而談起這家菜館幾道江浙名菜的名字來歷,他口才好,從菜名說到故事說到風土人情,一直到菜上全了才停了嘴。
溫涼打心眼兒裡看不上戴晨這種能說會道的,他確信,絕不是因為楊芃欣賞戴晨!他一直覺得這種油嘴滑舌的都不是好人!
於是他秉著一副正直的熱心腸,在沒吃幾口飯就結束了午飯後,慢走了一步拉住楊芃,想和她說話。
戴晨以為溫涼是找楊芃有事的,跟楊芃說,“那你們聊著,我先回公司。”
楊芃和他道別後,帶著溫涼進了公司樓下的咖啡館,只要了兩杯白開水,坐下後遞給溫涼一杯,“找我什麼事?”
溫涼此刻和她獨處,看到她被水潤過後的水水嫩嫩的嘴唇,吞了口唾沫,忘了自己要說什麼話了。
楊芃喝了口水,抬頭看他一副直愣愣的樣子,還有聳動了一下的喉結,瞬間明白他肯定又想什麼糟糕物呢。
她沒出聲提醒他,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舔嘴上的水痕,舔完了看到溫涼喉結又聳動了一下,覺得還是別逗他了,推了推他眼前的杯子,“渴了就喝水,乾嚥唾沫頂什麼用?”
溫涼眼睛有些紅紅的,有些事情,沒體會過還不覺得,可是昨晚才親過她,知道她的唇多軟多甜,現在又變成了只能幹看著不能做什麼,比之前從沒體會過還讓他難受。
覺得身體莫名的有些燥熱的火氣,他把眼前的杯子拿起來,都沒試試燙不燙,咕咚就是一大口。
“嗷嗷嗷嗷!媽蛋!燙死我了!”溫涼幾乎是把那個杯子給扔出去的,水濺出來不少濺到楊芃的胳膊上,燙的她也是“嘶”的吸了一口冷氣。
溫涼聽到楊芃的聲音,一邊“嘶嘶嘶”的吸氣讓嘴裡涼快些,一邊飛快的走到她身邊,抓著她胳膊看。
因為張著嘴,說話都說不怎麼利索,大著舌頭問,“疼得厲害麼?”
楊芃看著胳膊上只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紅印,說了聲“沒事”,拉著溫涼白色t恤的下襬讓他彎腰,“你呢?”
溫涼閉上嘴,沉默了一下下,眼睛立刻紅了,委屈的那種,“真特麼疼。”
楊芃把抓他下襬的手伸到他脖子下方,把人又往下拉了拉,“張嘴我看看。”
溫涼聽話的把臉湊在她面前,“啊”的張開嘴,伸出舌頭給她看。
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好看,十分注重形象管理的溫涼給她看了幾秒鐘就想趕緊起來,卻被她拉著衣領不讓動。
楊芃也不知道他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哄小孩似的衝著他伸在外邊的舌頭吹了幾口氣,安撫道,“吹吹就不疼了。”
溫涼彎著的腰有點不會動彈的感覺,把舌頭縮回去,馬上又伸了出來,“還疼,再吹吹!”
楊芃明知他在耍無賴,也樂得陪他鬧,吹了兩下,跟他說,“聽說唾沫殺菌止疼。”
溫涼臉唰的紅了。
她這話是說……那個意思麼……“所以……?”
臉紅著閉上眼睛,舌頭就那麼伸在外面,溫涼靜靜的等著楊芃給他用唾沫殺菌。
楊芃拍了他腦袋一下,“所以你把舌頭伸回你的嘴裡,讓唾沫治療一下就不疼了。”
溫涼被拍的渾身顫了一下,不情願的收回了舌頭,“哦”了一聲。
不遠處在煮咖啡的店老闆,從溫涼嚎那一嗓子開始就看了過去,看到這對青年男女玩鬧的情景,不知道想到什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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