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絲毫不動,仍舊是淺笑著娓娓道:“不用這樣麻煩,叫你們一個乖。只要把薛銘生埋在土裡,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便會把肌肉跟面板拉扯開來,薛銘生埋在土裡無法掙脫,只能疼得全身扭動,到最後身體便會從土中“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完整的皮留在土中。”
朱漣的話還未說完,一旁的梁臻夜已經忍不住趴在一旁乾嘔不止了。(太TMD變態了,寫這一章的時候簡直寫得我毛骨悚然,惡,同志們,為了刻畫人物我容易嗎?已經吃不下飯了,查資料的時候還看到前秦苻生曾經把一些死囚剝去麵皮,讓他們唱歌跳舞,藉以觀賞取樂。古代那些帝皇到底都是什麼腦袋?我看肯定都是一個個有眼中的心裡疾病。我只是還原一個真正歷史上鐵血皇帝的形象,那些喜歡什麼雍正啊,什麼明成祖啊,看到此文以後你們頭上一個個粉紅色的小泡泡破滅了嗎?哈哈哈,那我的惡趣味也就達到了。皇家無情,真的不是說說而已的。奔走~~~)
再也不理會什麼會被晉王輕視去了的想法,現在唯有滿心的驚駭之情,只後悔自己一時鬼迷心竅,為何要忽然闖到景福臺裡去。朱鐸的這幾個兒子果然是一個比一個變態,現在趙王朱壽還看不出端倪,但也已是人小鬼大的樣子了,若是長大了不變成他兄長那樣,怕是會被他的那些兄長們一口口啃掉吧?
她吐了好一陣,直到胃裡的黃水都吐了出來,才勉強直起身,驚魂不定地望著面前的晉王朱漣。那三個太監和男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如今只剩著她和朱漣在閣中獨處。梁臻夜不由地一陣發冷,眼中望著朱漣時已滿是戒備。
紅衣狼藉 (14)
誰知她慌張的表情落到晉王朱漣眼中,竟仍是雲淡風輕地朝她微微一笑,好脾氣地安慰她道:“剛才嚇到你了。”
梁臻夜深深打了一個寒顫,往日賞心悅目地那副好皮囊如今竟是變得比地府惡鬼還要可怕,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不……不礙的。”
朱漣溫言笑道:“梁姑娘,今日來找我有事嗎?”笑容陽光明媚,還似那日在御花園裡遇到時的體貼溫和,若不是親眼所見,幾乎不敢相信剛才那一襲駭人驚悚的話會是他說出來的。
梁臻夜將手中抄來的陳條遞上,想了想道:“這是昨天皇上在昭慶殿留下的,陳條上的字跡我看著像是瑞王手下的人王淮清,想著或許對你們有用,因此拿來給你看看。”
朱漣順手接過,也不細看,折在懷中,只是問道:“那麼便多謝梁姑娘了。”
梁臻夜點了點頭,見他沒有什麼表示,亦不想在福景臺多做停留,於是便起身告辭:“今日來是我莽撞了。若是沒有什麼事,二哥,我怕昭慶殿那邊會找我,就先走了。”
說實在的,她如今一刻也不想在這景福臺多呆。
朱漣卻叫住她:“梁姑娘請留步。”
梁臻夜心下一驚,心中是一千萬個不願留步,可是終究止住了腳步,慢慢轉過身來,只是睜大了眼睛望著他。
“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梁姑娘。以梁姑娘的身手,我有些不解,姑娘是如何避過景福臺前面的侍衛,神不知鬼不覺地躲在草叢後面裡的?”他嘴角微微揚起,“我對那些侍衛還是有些信心的,梁姑娘莫介懷,只是憑你的身手似乎並不能做的這樣天衣無縫,一直到阿大阿二他們來了才發覺。”
梁臻夜舒了一口氣,莞爾笑道:“二哥笑話了,我哪裡有什麼身手。至於二哥身邊的人自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這事跟他們卻是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是從景福臺後苑裡進來的。那是從前我和二公主,三公主們一起發現的秘密通道,尋常人是不會發現那個狗洞似的後門,也只有我們當時,實在是在宮中閒地無聊了,所以才會在宮中四處翻鬧。”
朱漣臉上仍是淡淡的笑容,不改神色:“唔,原來還有這個緣故。那麼就不留梁姑娘了。梁姑娘的心意,在下會叫三弟知道。”
梁臻夜點了點頭,自己本來也就是奔這件事來的,如今有他一句話,怕他也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於是再不停留,轉身便出了大門。這一次卻不敢再去從後苑裡走,堂堂正正地出了前門。
一直到過了桃花渚,再也見不到景福臺的影子才稍微安下一點心。這晉王朱漣竟是個如此高深莫測的人,自己以前倒是小瞧了他,如今按著自己的算計,愈往前行,愈覺得深不可測,只怕不能按著先前定下的計策來行了。
紅衣狼藉 (15)
她一路想,一路沉思,只是剛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