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價值。”
世界是一部金融史,這句話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只是存在即有道理,錯的一句話都能說成是對的,這種時候周楚格外向往春秋戰國白馬非馬。
他只一擺手:“老鬼你正好,你是四辯,只需要在後面作總結髮言,不受到這本書的影響才是最好,至於中間坑人的辯論,讓我來就好。老鬼,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你可以聽我們的辯論,但是永遠不要被魏朝成那邊影響。馬克思知道嗎?世界很大,遠遠不是金融那麼簡單,我們不否認世界跟金融有關,但是單單這樣說的話,這句話錯得不能再錯,你需要做的,是連整個辯題都攻擊。”
周楚的野心,終於開始彰顯了。
“這一回的評委都沒帶腦子,這本《世界是一部金融史》的書,是經濟學院有高階職稱的教授寫的,所以根本就沒人去反駁他,也從來沒有哪個人認為這本書的名字本身就不對。現在像是什麼?皇帝的新衣。”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周楚的話,大大咧咧的鄭媛姑娘打了個冷戰,就是旁邊的莊肖涵也愣了一下。
周楚的話背後,藏著一種驚心動魄。
而對周楚有一定了解的巫歸,卻像是瞬間知道了周楚要幹什麼一樣。
“對辯論,我周楚是個實打實的門外漢,但是這不妨礙我們對真理的捍衛,你們看見外面的攝像機了嗎?這是一次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周楚指了一下外面的攝像機,同時也看見了馮果兒,那女人依舊專業無比地擺弄著她的單反,下輩子讓她嫁給相機得了。
他的語言,前所未有地充滿了蠱惑。
“辯論是什麼?辯的不過是一個道理,我相信不管今天的辯題是什麼,只要是有道理的東西,都值得我們辯論。那麼在辯題錯誤的情況下,我們應該怎麼辯論?從題目開始,整個辯論就已經成為一個偽命題,我們要辯論的不僅僅是對面的魏朝成,還有整個出題的評審組,我要他們為自己跪舔魏朝成的選擇付出代價。”
怎麼說,今天也來了這麼多人,金融史辯論會又是金融這邊頗具傳統和特色的一個專案。
這些評委老師,竟然堂而皇之地出了這樣的題,周楚這人什麼也不喜歡,就喜歡隔空打臉。
辯論?
辯論你全家!
老子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辯論。
從聽見辯題的那一剎那,這個大膽的想法就已經出現在了周楚的腦海裡!
一場史無前例的辯論會,就要這樣拉開帷幕了。
在對自己的小夥伴們進行洗腦,並且讓他們深深沉浸在他流氓一般魔性的人格魅力之下後……
呃,好吧,其實做這樣的事情大家都很興奮啊。
周楚本身就是個出格的人,一點也不在乎旁人怎麼看。
他掃視了幾個人一眼,只問道:“你們跟不跟我幹?”
幹不幹?
莊肖涵其實真不喜歡出入這樣的場合,他寧願抱著一本書在圖書館,可是現在看著周楚那一雙目光灼灼的眼,莊肖涵忽然明白了過來:這他孃的就是周楚啊!那個在京華大學腥風血雨的周楚!
一場辯論會都他娘想要噴評委,多大的勇氣?
一旦辯論開始,所有的評委就會意識到,周楚辯論的炮火,會集中在辯題的錯誤上,而作為攻擊主力之一,周楚這一張嘴巴會很毒。
這一點,校論壇上的廝殺已經證明過了。
“孃的,這麼刺激的事情!幹了!”莊肖涵有些顫抖地拍了周楚的手。
巫歸一摸自己的鼻子,道:“我們真要這樣幹了,一會兒評委的臉朝著哪裡放?”
“放他娘!一聽見這個辯論老孃就火大了,幹他全家的!他們本來就不要臉了,也不用給他們留面子!來!幹了幹了!”出乎意料的是鄭媛,竟然直接拽著巫歸的手就搭上去了,四個人的手按在一起,都有些興奮。
他們,要跟評委對著幹!
麻痺,一個魏朝成算個屁!
周楚這回非要他們把下巴全部卸下來不可!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你們惹了周楚,如今只有給你們點蠟了。
後面有些評委老師摸了摸自己脖子後面,老覺得白毛汗直冒,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身子虛了。
寫這本《世界是部金融史》的乃是一位老學究,自命已經將整部金融史吃透,出入種種場合,從來都是在學識上吊打a無數對手,魏朝成乃是他的得意門生,所以前幾天魏朝成說要選這個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