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能對上的,只是這一句又從哪裡出?
“我怎麼隱隱記得這一句是文心雕龍出來的?”
“我似乎也記得。”
“你這用儒家的東西,來對釋家的東西,未免不大好吧?”
“文義乃是讀書人說的事情,周楚這一對,若是不講究,興許還是不錯的。”
“我倒是覺得,這也挺厲害了。”
……
很快,眾人就議論了起來,周楚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只淡笑著拱拱手,“潘老先生,承讓。”
潘集句差點揪斷了自己一根鬍鬚,可終究是扭頭去看謝慧定:“慧定精通佛法。可有什麼看法?”
謝慧定雙目明亮,卻也是微笑:“謝某以為,周楚對得很好。”
這一下,所有的議論聲音全部消減下去了。
文隨於義,這是儒家講得多的一個詞,所以根本沒有人想過這一句話是出自哪裡。
畢竟現在的學者本事再高。也不能跟周楚這種變態一樣,把自己的腦袋當成一臺計算機,幾乎無限量地儲存東西,他們也不像是古時候的大儒們,能在把四書五經背得滾瓜爛熟、倒背如流之後,再去研究什麼佛法。
這裡面真正對佛學最瞭解的,也就是一個謝慧定,現在謝慧定都說話了,眾人哪裡還敢說什麼,只怕一個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無知。
於是,這一會兒場面上竟然詭異地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