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兩腿間的沙發上:“我只要結果,現在銅錢在她手上?”
這尼瑪要我怎麼說啊?
周楚快崩潰了,昆藍這氣場簡直黑化了好嗎?!
“說啊。你不是一張嘴挺能說嗎?活人都能被你說死了,死人還能被你給說活,你倒是說一個字啊。”
“能把死人說活的那個是周星馳,雖然是我本家,但我們之間那個……等級差得……哎哎哎你別過來!昆姐我錯了,我說我說!”
周楚看昆藍還要朝著自己靠近,頓時覺得頭都要大了。
不是他害怕女人靠近自己,而是要看這女人在幹什麼,先把你的腿拿開啊!
膝蓋都要頂上來了,再靠近就要斷子絕孫了!
周楚沒有拿自己下半身的幸福開玩笑的意思,他非常利落爽快地妥協了,同時在心裡給昆藍按了三個字:女流氓!
現在周楚老實了,昆藍也就收了腿,站在他面前:“說啊。”
“現在銅錢的確在她的手裡,但那是她拍賣來的……”
“哦,賣了多少?”
“小十幾萬……”周楚囁嚅道,“不過都捐了。”
“你周楚是貌若潘安還是賽貂蟬啊?那破東西也值得起這個價?你也不想想人家憑什麼給你拍出這個價格來!”
昆藍只覺得這裡面有陰謀,不過她轉眼就覺得有意思了,昆藍跟江晴雪的父親江源乃是平輩論交,也算只跟這家認識。更何況她侄兒呂徵還是江院長的朋友。對江晴雪,昆藍知道一些,只覺得這是一個跟沈沁芳境遇截然不同的大小姐……
而沈沁芳這樣的女人,是絕對不會有什麼真朋友的。
至少。她沈沁芳不會把誰當做她的真朋友。
現在她竟然主動接近了周楚,就更有意思了。
想著,昆藍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放鬆了幾分:“我說周楚,你女朋友不會吃醋嗎?”
心裡警鈴敲響,周楚挑眉:“吃什麼醋?”
“女人不會平白無故對哪個男人好。我自認為光憑我這一枚銅錢,即便她認出這是我的,也不可能給你這個高價,懂?她對你,一定有企圖。”昆藍下了定論。
“……你說得……也許有點對。”
但是,周楚算是個什麼啊?
他自己都不明白了,問昆藍道:“昆姐,你說……”
“嗯?”
“不,沒什麼。”
周楚還是決定不說。
昆藍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什麼跟沈沁芳有關的事了,不過這些都是與她沒什麼大的關係。她已經拋開那一段日子。走得更遠,甚至活得更開心,去過楓葉之國,看過尼亞加拉大瀑布,揹著行囊走過愛琴海,沿著千年之路的足跡從絲綢之路回國……
這些年到過的地方太多,昆藍都數不清了。
她道:“你把我的銅錢,拿回來,不然下學期有你寫檢討的時候。”
臥槽……
又來了!
周楚無語:“昆姐,咱們能不能講道理?你每回都用這個來威脅。我實在是有些為難啊……”
“你不知道女人很容易失去理智嗎?對不起,這會兒我不想跟你講道理。”
昆藍笑得很和煦,然後一看放在前面櫃上的古老西洋座鐘,道:“晚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我……”
周楚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趕了出去。
他重新站在了門口,頭疼無比。
昆藍一手撐著門框,眼神清淺地看他,眼底像是有高遠寥廓的天空:“再見。”
周楚下意識道:“再見,晚安。”
關門的手一頓。昆藍笑一聲,也道:“晚安。”
“砰。”
門關上了。周楚一個人站在冷清的樓道里,看著門縫裡透出來的些微燈光,又轉頭看著沒有半個人的走道,頓時生出一種淒涼的感覺來。
這尼瑪簡直兩面不是人啊。
從沈沁芳的手裡要回銅錢?尼瑪,做夢還差不多吧?
周楚哪裡再去找十幾萬來?
人家沈沁芳是花了錢拍賣下來的,姑且不論她人品如何,有錢是在這裡擺著的,要她不給,周楚能把她怎麼辦?
這簡直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一步步朝著樓下走去,周楚看見外頭夜色正在最美的時候,流光四溢,車水馬龍。
唔,地段還不錯,是個富婆。
好吧好吧這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