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書畫展示,自然還要開各種會。我們學校是主辦方,不能寒酸了。”
“我看你的功底就很好,到時候可以準備一篇發言稿,代表咱們史學院大學本部去發言。你學姐代表研究生部去,回頭演講稿可以給我看看。你頭一次參加這種事情,可能有些不熟悉的地方,不懂可以多問……”
還要寫演講稿?
周楚覺得自己的演講技能簡直……
他是平時吹牛特別厲害,可是一到了臺上,就跟吃了啞藥一樣,屁都放不出一個,讓自己去演講?
周楚臉色頓時詭異了起來,吳振雲瞧著他臉色,覺得有些不對勁:“是不願意去嗎?”
“不,當然不是……只是……”周楚有些尷尬,“我從小不善於表達自己,所以演講這種事……”
“這些都是鍛煉出來的,誰天生就會呢?”吳振雲很寬容,坐在周楚右手邊的沙發上,端著茶杯,笑眯眯地,像是個普通的慈祥老人,“不走出去,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能走?不會跌倒的,永遠都是襁褓裡的嬰兒。”
不愧是吳老,隨便說句話都是哲理。
周楚有些慚愧,他對於在所有人面前丟臉這種事很熟悉,可正兒八經地演講,要老命。
可面對著吳老期許的目光,周楚頓生出一種無法拒絕的感覺。
他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我要是辦砸了,吳老千萬別罵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