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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定要為琳兒做主哇!”慕容琳高昂著小臉,輕撇著小嘴,得理不饒人。

慕容雨勾唇冷笑:一首詩而已,成不了功名,也換不來油鹽,陸皓文偷它何用,更何況,慕容琳因《早梅》臭名遠揚,陸皓文還不至於蠢到偷一首人盡皆知的臭詩的地步吧?

“侯爺,大小姐,二小姐,陸先生請用茶!”簾子開啟,綠意端著幾杯茶水走了進來。

慕容雨唇角輕揚,悄悄抬腳,踩住了綠意的衣襬,張姨娘徇私枉法,偏向慕容琳,陸皓文心有顧慮,有口難言,那就讓自己來揭曉事情真相。

衣襬被踩,端著茶水前行的綠意站立不穩,直直撞向陸皓文:“啪、啪、啪!”幾聲脆響,茶杯全部掉落在地,摔成幾瓣,灑落一地殘茶,陸皓文被撞出幾步遠,一本小冊子自他袖中悄然滑落……

綠意麵色煞白,跪倒在地,不停磕頭:“姨娘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真是沒用的蠢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張姨娘胸中怒火燃燒,卻礙於慕容修,慕容雨在這裡,不便發作,和藹的笑笑:“沒事,快些將房間清理乾淨了!”

“是是是……”張姨娘大發慈悲,綠意豈敢耽擱,迅速收拾著地上的茶杯殘片,恨不得自己能多出幾雙手來,早收拾完,早離開,以免張姨娘突然改變主意,狠狠懲罰她一頓。

“咦,那是什麼?”‘眼尖’的琴兒望見了地上的小冊子,在張姨娘,臧嬤嬤反應過來時,她已快步上前,彎腰撿起,上面寫著兩個漂亮的行楷:“閒日手札!”

慕容修微微皺眉:“拿來我看看!”

陸皓文張了張口,卻是什麼都沒說出,慕容修接過小冊子,慢慢翻看,目光讚許:“好字!”

慕容雨揚唇淡笑,她曾見過陸皓文在這本小冊子上寫字,即興的靈感創作,重大轉折,以及發生的特殊事情他都會寫進這本手札中,並且,他出身貧寒,十分節省紙張,小冊子用完正面用反面,只是不知那首《早梅》,是否也在小冊子上,畢竟,那是八個月前的事情了……

“誰的手札?”慕容雨側目望向面色陰沉,目光焦急的張姨娘,明知故問:她早就計劃好了,手札一定要交到慕容修手中,讓他親自定奪。

“是陸先生的,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呢!”琴兒十分配合的回答,如此一來,張姨娘就無法再誣陷陸皓文偷人日誌。

張姨娘與臧嬤嬤相互對望一眼,眼底閃著慌亂與急切:那上面,究竟寫了什麼,別是證據才好?

丫鬟端著新沏的茶水走了進來,張姨娘暗中對臧嬤嬤使了個眼色,臧嬤嬤心神領會,急步上前,接過茶杯,捧到慕容修面前:“侯爺,請用茶!”

茶杯送至小冊子上方時,臧嬤嬤手一抖,茶杯瞬間傾斜,一隻玉手從旁伸出,扶好茶杯:“臧嬤嬤小心點兒,茶水很熱,燙到爹可就不好了……”想毀掉證據,做夢。

“大小姐教訓的是,奴婢失誤了!”臧嬤嬤答應著,將茶杯放在桌上,低頭後退,事情失敗,張姨娘心急如焚。

“好文采,好詩句!”慕容修對其他事情充耳不聞,望著小冊子,看的津津有味,連聲讚歎,再次捻起一頁紙張,笑眯眯的臉孔瞬間拉了下來,眸底怒氣上湧:“琳兒,向陸先生認錯,《早梅》詩是陸先生所做!”

“爹,琳兒吟詩一事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陸皓文完全有時間偽造一份假手札做證據……”慕容琳理直氣壯的狡辯。

慕容雨不屑冷哼:若陸皓文真有偽造手札的時間,用來賺錢餬口更實際些……

“住口!”慕容修怒氣衝衝,顫抖的手指著冊子:“你看看上面的字跡,有暗有清,明顯是用不同的墨寫成,紙張也開始發黃,絕不可能是最近裝訂,更何況,每篇手札都標了日期,《早梅》詩是夾在中間的,如何做假?”

“凡事講究證據,爹,這本小冊子,可以做證據?”證明詩是陸皓文所做。慕容雨將事端挑起,然後撒手不管,坐在一旁慢條斯理的喝茶,看戲,外加火上澆油:“若證據在此,事實勝於雄辯!”看慕容琳還如何狡辯。

“琳兒,陸先生的詩可是比你早了八個月!”慕容修面色冰冷,怒氣翻騰:偷了別人的詩,還賊喊捉賊,誣陷別人偷她的,自己與侯府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慕容修動怒,慕容琳不敢再狡辯,嚇的縮排張姨娘懷中,輕聲啜泣:“娘!”

“沒事,沒事!”張姨娘拍著慕容琳的後背,輕聲安慰著:“侯爺,琳兒年齡小,不懂事……”

“是啊,爹,你就不要訓斥琳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