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高門貴族,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甚至每名丫鬟、小廝的著裝都代表著忠勇侯府的氣象,你這身裝扮來侯府教書,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侯府之人窮的只能穿布衣了……”真真丟盡了侯府臉面
恰在此時,慕容雨,老夫人,馬姨娘來到轉彎處,與慕容琳,陸皓文隔著一道牆,慕容琳的嘲諷聲極大,眾人聽的真真切切,老夫人停下腳步,沒有言語,面色極其難看。
慕容雨冷冷一笑,來的正是時候,不知慕容琳這堂堂侯府千金,還會說些什麼難聽的嘲諷之語來刺激陸皓文。
“二小姐,我乃一介寒門學子,暫時只能著布衣。”陸皓文雙手緊握成拳:穿布衣只是暫時的,等自己科舉高中之後,就不必再如此寒酸。
“你是沒錢買綢緞做衣服吧。”慕容琳毫不留情的拆穿了陸皓文的話,撇撇嘴道:“也是,你每月月俸只有區區的五兩銀子,都不夠我在醉情樓吃一盤菜的……”
這裡除了自己和陸皓文,就只有桃兒,桃兒是自己的丫鬟,絕不會出賣自己,自己可以隨便羞辱陸皓文,以報他害自己被打二十大板之仇。
陸皓文是知恩圖報之人,他得了那十兩銀子,想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買好衣服或好吃的改善伙食,而是還給慕容琳,因為慕容琳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過他,對他有恩,他不想欠人恩情。
慕容琳刁蠻任性,看不起陸皓文,所以,他還銀子時,她必定會大呼小叫一番。
慕容雨心中冷笑,這就是當初她以慕容琳名義送銀子給陸皓文產生的效應,不過,慕容琳的咄咄逼人,冷嘲熱諷,出乎了她的意料,慕容琳在這裡遇到陸皓文並不是偶然,而是慕容雨故意安排的。
陸皓文每天下了學堂都要去書房,嚮慕容修稟報一些事情再走,而慕容琳,在禁足期間偷跑出月琳閣,為了不讓人知道她出來過,她和桃兒會挑無人的路走,慕容雨吩咐下人出現在某些路上,避開某些路,所以,她被逼到了陸皓文每天離開侯府時的必經之路上……,。
陸皓文微低著頭,一言不發,雙手卻是越握越緊,並微微顫抖:“二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不是他懦弱無能,為了這份教書的差事不敢反擊,而是,慕容琳是他的恩人,他怎麼能訓斥自己的恩人。
陸皓文轉身欲逃離此處,遠離慕容琳的羞辱,哪曾想,慕容琳還不打算放過他,咄咄逼人:“慢著,我讓你走了嗎?”
慕容琳扶著桃兒的手,快步走到陸皓文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趾高氣昂:“陸皓文,你記清楚了,我是侯府二小姐,而你,說的好聽點,是我爹請來的教書先生,說的難聽點,就是沒簽賣身契的奴才而已,在我這個主人面前,你沒有囂張的資格,更沒有與我唱反調的權力,你應該像其他奴才們一樣,對我的命令言聽計從……”
“住口。”老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怒斥一聲,快步走了過去:“慕容琳,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如大街潑婦,毫無修養處處以權壓人,哪裡還有半點侯府小姐應有的矜持,端莊,張姨娘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祖……祖母……”慕容琳嚇的連話都說不清了,目光望到陸皓文,氣的雙眼冒火,咬牙切齒:“陸皓文,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陷害我……”他故意設計自己在祖母面前出盡醜態,顏面盡失……
“不關陸先生的事,是我散步時無意間走到這裡,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老夫人冷冷注視著慕容琳:“我還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往日那溫柔可愛的孫女,在他人面前竟是如此的咄咄逼人、蠻不講理……”
“祖母,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慕容琳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祖母討厭自己了,怎麼辦,怎麼呢?
老夫人擺了擺手,打斷慕容琳的話:“你羞辱先生一事,暫且不提,昨兒個我才命你禁足,你今兒個就出來了,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被張姨娘教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祖母,你誤會我了,真的誤會我了……”慕容琳嗚嗚的哭了起來,桃兒不著痕跡的後退到人群中,趁著眾人不注意,快速轉身向蘭園跑去。
望著桃兒消失的方向,慕容雨冷冷一笑:速度再快些,早點將救兵搬來,不然,你家二小姐就要崩潰了……
蘭園,張御史,御史夫人,張姨娘三人正在商議事情,外面傳來焦急的呼喚聲:“姨娘,姨娘……”
張姨娘緊緊皺起了眉頭,訓斥道:“誰在外面大呼小叫的,不知道我在談事情嗎?”真沒規距。
桃兒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累的上氣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