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賓客們所在的大廳越來越近,雷氏狠下心腸,猛然用力甩開慕容雨抓在她胳膊上的手,傲然道:“大小姐,你偷了自己父親的令牌,帶我去見侯爺做什麼?”
慕容雨也不懊惱,冷冷一笑:“馬伕人顛倒是非,反咬一口的本事,我真是自愧不如!”
“大小姐說的話我聽不懂,也不知道事情的過程如何,不過,這令牌一直都是拿在大小姐手中的,如果不是要來的,自然就是偷來的!”雷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駁著,慕容雨想害自己,沒那麼容易。
“大小姐,原來您在這裡!”琴兒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長長的鬆了口氣:“大廳已經開宴了,老夫人請您過去用宴!”
慕容雨抬頭望向琴兒和瑟兒等人,目光凝重:“今天的婚宴怕是吃不成了,琴兒,瑟兒,去請老夫人,馬老夫人,侯爺,馬大人來此,就說有十萬火急之事等他們前來處理!”
“是!”琴兒,瑟兒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慕容雨是她們的主子,她怎麼說,她們就怎麼做。
“不過是一張令牌而已,大小姐一時好奇,偷過來觀賞觀賞,再悄悄還回去便是,為何要鬧的人盡皆知呢?”雷氏強壓著心中的慌亂不安,漫不經心的建議著。
原本她以為,將令牌之事推到慕容雨身上,慕容雨有口難言,吃個啞巴虧,為了她自己的名譽著想,肯定會息事寧人,悄無聲息的將令牌還給慕容修,自己做的事情,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掩蓋掉。
哪曾想,慕容雨唯恐天下不亂,居然準備將事情鬧大,雖然雷氏以令牌在侯府傳命令時,並未親自露面,但畢竟是虧心事,她莫名的有些心虛……
慕容雨冷冷掃了雷氏一眼:“馬伕人這是心虛了麼?否則,怎麼這麼害怕見祖母和我爹?”
“誰……誰說我心虛了。”雷氏的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事情又與我無關……令牌是侯府的,又是大小姐偷拿的,怎麼算都落不到我頭上,我只是關心大小姐的名譽……”
“這麼說,我還要感謝馬伕人栽贓個偷盜的罪名給我了……”慕容雨明嘲暗諷,嗆的雷氏胸口憋悶,無話可說,半天后,方才憋出一句:“你們侯府的事情,與我無關,愛怎麼著,怎麼著!”
遠遠的,望見老夫人,馬老夫人,慕容修,馬大人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慕容雨眸光閃了閃,手中令牌塞進雷氏手中的同時,她纖細的身影瞬間到了五米外……
“慕容雨,你居然敢把這偷盜之物塞給我……”看清手中物,雷氏勃然大怒,高舉著令牌怒斥慕容雨,殊不知,老夫人,馬老夫人,慕容修,馬大人,馬中亭,馬重舟已經來到近前。
“馬伕人,你怎會有我侯府令牌?”慕容修眸底的震驚比慕容雨見到令牌時更濃,因為令牌一直是戴在他身上的,如今居然出現在雷氏手中。
雷氏慌亂之下,手指慕容雨:“是她偷的!”偷盜令牌,罪名不小,自己可不想被扭送進大理寺大牢。
“馬伕人,捉賊拿贓,捉姦要雙,令牌明明是拿在你手中的,為何誣陷是我偷的?”慕容雨滿面委屈。
“是你剛剛塞進我手中的……”雷氏怒吼,她說的可是事實。
“馬伕人,我與你距離五六米遠,如何塞令牌到你手中。”慕容雨滿眼無辜:“更何況,若這令牌真是我塞給你的,你肯定恨我栽贓你,會怒火氣沖天的衝過來與我質問,甚至扭打,可現在,咱們兩人的衣衫都很平整,哪有半點扭打的痕跡……”
雷氏著急上火,病急亂投醫:“琴兒,瑟兒,你們剛才見過慕容雨,當時,令牌是拿在她手中的對不對?”
琴兒,瑟兒等人相互對望一眼,滿眼疑惑不解,輕輕搖了搖頭:“我們見到馬伕人和大小姐時,大小姐明明是兩手空空的啊……”
“當時大小姐站的靠前,奴才拉看的清楚,手中的確沒拿什麼東西,馬伕人站在後面,被大小姐擋住了半個身體,奴婢們沒有看清您手中有沒有東西……”
“胡說,當時令牌明明就在慕容雨手中,你們是她的丫鬟,當然向著她說話了……”雷氏怒斥著,眸底火焰燃燒。
慕容雨揚揚唇,琴兒,瑟兒並沒有撒謊,因為自己停下腳步時,手臂放了下來,衣袖將手中的令牌遮掩,她們並沒有看到……
“娘,這到底怎麼回事?”馬重舟上前一步,焦急不安的目光在慕容雨和雷氏身上來回轉了轉:他愛慕慕容雨,不相信她會偷令牌,可雷氏是他母親,他也不相信她會偷了令牌栽贓慕容雨!
“令牌是慕容雨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