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少弦的聲音柔和了下來:“我怕你胡思亂想!”萬一慕容雨一氣之下不再理他,他每晚睡冷床冷板,豈不是很難受。
“我相信你的為人,怎麼會胡思亂想!”慕容雨佯怒:“南宮雪晴如此費盡心機的想嫁你,是知道了墜馬一事,想報復你,還是對你一見鍾情,喜歡上你了?”
“不知道!”歐陽少弦武功高強,實力強勢,做事幹脆利落,卻唯獨不懂女人心:“無論她是真喜歡我也好,假喜歡我也罷,我都不會喜歡她,由始至終,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歐陽少弦試探著伸手輕擁慕容雨的小腰,慕容雨雖然心情不好,卻沒有躲閃,歐陽少弦心中喜悅,趁火打劫的急聲解釋著:“京城許多名門千金愛慕我,我一個都沒理,專等著你長大了,在我心裡,南宮雪晴和她們一樣,都比不上你十分之一的好……”
誰說歐陽少弦不會說甜言蜜語的,這不是說的很哄人心,慕容雨的氣本就消了大半,歐陽少弦這番話說完,她的氣是完全不見了:“如果讓歐陽少陵娶了南宮雪晴,只怕不太好吧。”
“為什麼?”慕容雨聰明伶俐,對許多事情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歐陽少弦也想聽聽她的意見。
“南宮雪晴是離月國公主,其和親的物件,基本是太子,皇子,最差也要是世子,若她真嫁給歐陽少陵,整個離月國就會是歐陽少陵的堅實後盾,皇上也不會允許一個只有郡王之子身份的歐陽少陵做駙馬,即便皇上不插手楚宣王府的王位之爭,歐陽少陵也會更有籌碼搶奪你的楚宣王之位!”
歐陽少弦微微一笑,抱著慕容雨的胳膊,不知不覺間緊了緊:“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其實,離月國皇室十分複雜,朝廷內部,也跟著分成幾派,有主張和平的,也有野心勃勃之人。”
“南宮雪晴前來和親,皇上和太子之所以不讓她做太子妃,就是避諱這點,避免離月國的不安分子趁機進攻清頌,娶南宮雪晴的人,有利也有弊,如果清頌和離月國一直和平,駙馬肯定節節高升,萬一兩國交戰,駙馬的權力會被駕空不說,身份尷尬,還會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慕容雨目光凝重:“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萬一清頌和離月國不開戰,而是長期和平共處,歐陽少陵步步高昇,豈不是會威脅到你的楚宣王之位?”
慕容雨並非貪戀權勢之人,可太妃和北郡王鐵了心的要搶楚宣王之位,慕容雨和歐陽少弦是他們前行路上的絆腳石,早被劃入了必除之列,如果楚宣王之位真讓歐陽少陵搶走了,她和歐陽少弦只有死路一條。
歐陽少弦詭異的笑笑:“我有辦法讓太妃和二叔不能再打楚宣王位的主意。”
“什麼辦法?”慕容雨頓時好奇起來,歐陽少弦和太妃,二叔對峙這麼多年,都沒想到扳倒他們的好辦法,為何突然間如此自信滿滿:“難道是從南宮雪晴和親一事上想到的?”
“沒錯!”歐陽少弦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狠厲:“他們在楚宣王府橫行霸道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受點教訓了!”
“是什麼方法?”慕容雨的好奇心更濃。
歐陽少弦眸光詭異:“你想知道事情真相,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
慕容雨輕哼一聲,踮起腳尖,吻了吻歐陽少弦的眼瞼:“這樣可以了吧?”
和歐陽少弦認識三年,慕容雨也瞭解了他的脾氣,他用諸如此類的語氣與她談條件時,想要的交換物,是某些非常親密的舉動,不是雲片糕或小菜,更不是其他東西。
歐陽少弦搖搖頭,眸底明顯閃著不滿:“不夠!”
慕容雨再次踮起腳尖,輕吻了他的眉,他的眼,他高挺的鼻樑,英俊的臉頰:“這樣總可以了吧!”
歐陽少弦再次搖頭:“還是不太夠!”
慕容雨雙臂攀著歐陽少弦的脖頸,將他拉低下來,櫻紅誘人的嘴唇,氣呼呼的含住了歐陽少弦的薄唇,用力吸吮,發洩怒氣,將你嘴唇咬出血來,看你滿不滿意。
歐陽少弦無奈的嘆口氣:“成親這麼久了,你居然連吻都沒學會!”伸手緊箍住慕容雨的小腰,歐陽少弦回吻了過去,手固定著她的後頸,不允許她逃避、後退,深深吮吻著她香甜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尤不知足,靈舌探入口中,貪婪的吸吮著獨屬於她口中的芬芳氣息,灼熱的氣息,激烈的擁吻,吻的慕容雨險些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雨雙臉頰緋紅,氣息紊亂,歐陽少弦方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被他吻的紅腫的嘴唇,望著慕容雨有些慍怒的眼神,歐陽少弦的心情格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