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的優秀……”順天府大人是個牆頭草,主意雖有,卻也能聽得進所有人的意見,今天,一定是有人鼓動他來城外的。
“大小姐真是厲害,前幾日,卑職府衙來了個師爺,那文采,見識當真不俗。”順天府大人誇誇其談:“那人慕容小姐可能也認識,正是新科狀元李向東……”
慕容雨先是一愣,隨即明瞭:順天府大人是被李向東鼓動,方才來城外巡視,事情又是張御史在暗中搗鬼。
想不到張御史倒是很會鑽孔子,洛陽王爺說不讓李向東為官,他便暗中派了個師爺之位給他,師爺的確不是官,只是幫官跑腿的下人而已。
那李向東倒也能屈能伸,堂堂新科狀元,立志向上爬,卻不料官途被阻,為了繼續留在京城翻盤,跑去給一名小官當下人,任其呼來喝去……
若是李向東離開京城回了揚州,自己就沒辦法再繼續打壓、教訓他,如今他做了一名小小的師爺,也算是在京任職,只要有職位,就一定會出錯,自己不愁找不到教訓他的機會。
“時候不早了,麻煩大人送張姨娘回府!”李向東沒有跟來城外,想必是急著撇清關係,等忙完這段時間,自己一定要去順天府,好好會會李向東,師爺的生活,不能讓他過的太安逸了,自己前世所受的苦,李向東還未還到十分之一!
輕輕轉身,慕容雨欲上馬車,眼角閃過一道熟悉的衣袂,歐陽少弦!
猛然抬頭望去,卻見觸目所及,空蕩蕩一片,不見半個人影,更別提歐陽少弦了,難道剛才是我的錯覺。
慕容雨揉揉額頭,自嘲的笑笑,歐陽少弦現在應該在醉情樓與太子喝酒,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我眼花了……
搖搖頭,慕容雨上了馬車。
順天府大人、謝輕翔騎馬,張姨娘坐軟轎,慕容雨等人坐馬車,一行浩浩蕩蕩回了城。
剛進城門,一名侍衛來報:“謝公子,世子有請。”這名侍衛謝輕翔認得,是楚宣王府的侍衛,請他前去的世子是歐陽少弦無疑。
進了城,又有順天府的保護,謝輕翔還是有些不放心,留下所有侍衛護送慕容雨回侯府,自己獨身一人與侍衛去楚宣王府見歐陽少弦。
謝輕翔是楚宣王府的常客,對王府的地形十分了解,侍衛們也都認識他,進了王府,問清歐陽少弦在什麼地方,不用侍衛引領,他便急急忙忙趕了過去。
歐陽少弦正在八角涼亭中負手而立,氣質尊貴不凡,全身卻縈繞著淡淡的落寞,抬頭望向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謝輕翔進了二門,雙足輕點,身體在半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輕盈的落於涼亭中:“世子,你找我。”
歐陽少弦轉過身,走到桌邊坐下:“陪我下盤棋!”英俊的面容有些陰沉,眸光莫名的煩燥,好像心情不太好,謝輕翔沒有多說什麼,坐到了他對面。
熱氣嫋嫋,茶香縈繞,淡淡檀香自香爐中飄出,令人神曠神怡。
歐陽少弦在棋盤上放下一枚黑子,漫不經心的詢問:“剛才你去了哪裡,侍衛四處都找不到你。”
謝輕翔手持白子,思索著應該放在哪裡:“剛才我去城外幫雨兒的忙,侍衛們只在城內尋找,當然找不到我……”
歐陽少弦沉下眼瞼:“你和慕容小姐,感情很好?”
“是啊,她是我妹妹嘛。”謝輕翔找到位置,手中白子放至棋盤上:“姑姑和岸表弟已過世,忠勇侯事情多,顧不上她,輕揚又不在京城,只有我能幫她的忙了……”
歐陽少弦抬起眼瞼:“你只當慕容雨是妹妹?”
謝輕翔點點頭,目光在棋盤上來回掃視:“雖然是表妹,可也是與我血緣關係的妹妹,她有難,我不能不幫……世子,輪到你下棋了……”
歐陽少弦的心情突然間好了起來,之間的陰霾一掃而空,拿起一枚棋子放到了棋盤上,嘴角微微上揚:“輕翔,這一局,你輸定了!”
慕容雨的馬車快些,提前到了侯府,不過,她並沒有回煙雨閣換衣服,而是等張姨娘乘坐的軟轎來到,與張姨娘,順天府大人,一起去了老夫人所在的松壽堂。
順天府大人是男子,老夫人不方便接待,便命人請他去了大廳:“來人,去看看侯爺酒醒了沒有,若是還未醒,就讓廚房熬碗醒酒湯。”順天府雖是小官,可也不能太過怠慢,否則,別人定會說侯府沒有規距。
慕容雨滿身瓊花酒味,不過,十分好聞,張姨娘,綠錦卻一身灰塵,滿身是傷,老夫人坐在上座,黑了臉色:“怎麼回事?”堂堂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