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銀兩近在咫尺,林文涼高興著,正欲伸手接過,那賭客的話,卻讓莊家頓住了送銀子的動作,他心中非常不悅:“願賭服輸,輸就是輸了,幹嘛強詞奪理!”
“剛才明明是雙,突然間變成單了,我不服氣!”那大漢長的五大三粗,吼聲很是響亮,引的不少賭客側目望向這邊:“我懷疑有人耍詐!”
林文涼有些心虛,氣質依舊不減:“這裡是賭場,不是你家,不要胡鬧!”
“我只是要求莊家檢視有沒有人使詐而已,怎麼能叫胡鬧!”大漢也毫不退讓:“如果我的銀子是真的輸了,我心服口服,可若是被人詐去,我不服氣……”
“檢查一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莊家將銀子放到一邊,在桌子的四周仔細檢查著,沒發現什麼不同,正欲告訴大漢他多疑了,不經意間望到林文涼衣袖上沾著一枚白子:“原來是你使詐!”
林文涼快速抬起衣袖,望著袖上的白子,大吃一驚,自己明明將白子扔的遠遠的了,怎麼會沾在衣袖上的。
“我就說嘛,他以前從未贏過,今天怎麼這麼好運氣的贏了,原來是使詐……”
“就是,賭不起就不要進來,居然使詐贏錢……”
在賭客們鄙視,不屑的議論聲中,賭場的打手走了過來,林文涼嚇的連連後退:“不是,我沒有使詐,真的沒有……”
打手們不聽他解釋,上前揪住人,拖出賭場,在門外狂打起來,林文涼在地上不斷翻騰,灰塵飛揚,慘叫連連:“我是未來的武國公,你們居然敢打我……”
“在賭場,有錢就是大爺,使詐就是孫子,管你是誰……”打手們下手的力道,越發的重了起來。
武國公府的情況,人們都瞭解,林文涼的脾氣,他們也清楚,如果武國公死了,就算他當上下一任武國公,林府的家業也會被他敗光,空有虛名的武國公而已,他們可不怕。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硬的不行,林文涼只得來軟的,求饒!
“現在才求饒,早幹什麼去了……”打手們的力道不但沒有放輕,還越來越重,直打的林文涼全身傷痕累累,只有哼哼的力氣時,方才住手。
“喂,你死了沒有?”一打手踢了踢林文涼的腿。
另一打手淡淡掃了林文涼一眼:“還有口氣,沒死呢!”
兩名打手相互對望一眼,架起林文涼,快速走進一條小巷,林文涼意識朦朧中,只覺眼前的景色黑了白,白了黑。
不知走了多久,兩名打手停了下來,將林文涼狠狠扔到了地上,邀功似的對一名男子道:“公子,我們把林文涼帶來了!”
男子淡淡掃了林文涼一眼:“很好,下去領賞吧!”
兩名打手退下,有人扶著林文涼坐了起來,給他餵了一杯茶水,頓時,迷濛的神智漸漸清醒,他看清了身側站著一名僕人,三米外的方桌旁坐著一名他意想不到的人:“七皇子!”
南宮漠淡淡笑笑:“林公子真是好記性,你我不過見過一面,就已認得我!”
林文涼笑笑:“貴人嘛,我一向記得。”
南宮漠沉下眼瞼:“林公子的手氣一向這麼背麼?”
林文涼咧咧嘴,卻牽動的傷口,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以前還行,今天最倒黴!”
南宮漠淡笑,笑容中充滿冷意:“林公子很喜歡賭錢?”
“還行吧!”林文涼敷衍著:“不知七皇子叫我前來,所謂何事?”林文涼生於武國公府,從小見慣了各種事情,他可不認為南宮漠叫他前來,只為詢問他賭運如何。
“林公子如此爽快,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南宮漠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飲盡:“我想和林公子做筆交易!”壓低聲音對林文涼講了交易的內容。
林文涼神情古怪:“七皇子確定只是這件事情?”
南宮漠冷冷一笑:“當然,我絕不會記錯事情!”
林文涼眸光閃了閃,想不到那個賤人居然有這麼多人喜歡,自己定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大賺一筆:“七皇子,你也知道,思璇與謝府的二公子謝輕揚青梅竹馬,已經到了談婚論嫁之時,如果我幫了你,就是拆散自己妹妹的大好姻緣,這種事情我……”
金燦燦的物件憑空出現,閃耀了林文涼的眼睛,尤其是上面鑲嵌的各色明珠寶石,閃閃發光,一看便知價值不菲,強壓著心中的震驚,林文涼疑惑道:“這是……”
“黃金打造的縮小金塔,上面的明珠,寶石代表窗子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