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位請我前來,到底是為什麼事?”宇文振拿起酒壺,徑直為自己倒了杯酒,他可不認為,他們高明的送信給他,只是為請他喝酒吃菜。
“是為叛軍之事!”歐陽少弦驀然開口,抬眸望向宇文振:“你主人給你的任務,就是調查叛軍吧!”
宇文振飲下杯中酒,對歐陽少弦的話,不置可否:“說說看,你們都掌握到哪些線索了?”
“我們差不多查到叛軍首領的身份了,想和你合作一下!”慕容雨目光詭異,眸底深處,透著算計。
“如何合作?”宇文振後背發涼,隱隱有種掉進陷阱的感覺。
“我們得到訊息,歐陽少陵的師傅來了京城,昨天上午,兩人悄悄出了北郡王府,想讓你暗中查查他們兩人去了哪裡,都做了些什麼……”
“等等!”宇文振擺手打斷了慕容雨的話:“這是你們楚宣王府和北郡王府之間的爭鬥,不要將我摻進去……”主人指派給他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頭緒,他心煩意亂,哪還有空去管別人的閒事。
歐陽少弦放下酒杯,眸光深邃:“叛軍首領隱藏的很深,更不會輕易露面,你找他,找的很辛苦,還沒有發現任何端倪吧?”
“是又如何?”秋侍郎全家問斬之事,讓剛剛平息的叛軍再次熱議,放眼京城,百姓們茶餘飯後,議論最多的就是叛軍之事,宇文振也不怕歐陽少弦提及。
“按照典籍記載,叛軍首領和北郡王府可能有關係,既然你沒有任何頭緒,為何不試試這條線索?”
慕容雨接過了歐陽少弦的話:“如果北郡王府的人是叛軍,我們除了敵人,你也完成了任務,皆大歡喜,如果不是,你還可以另外尋找,更何況,你與我們合作,咱們互幫互助,解決完北郡王府,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叛軍首領的!”
叛軍將慕容雨和歐陽少弦的生活攪的險些混亂,又和她母親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就算沒有宇文振的任務,慕容雨也不會輕易放過叛軍。
宇文振沉沉眼瞼,喝酒的動作慢了下來:“聽著,是很不錯!”現在的宇文振對叛軍首領一事的確沒有任何頭緒,手中又沒有線索可以追查,每天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外找線索,成功的機率小之又小。
歐陽少弦勢力強勢,看他的樣子,好像知道一些秘密事情,如果有他的幫忙,凡事都會順利許多,宇文振完成任務的機率大了一倍不止。
見宇文振的思想軟了下來,慕容雨趁勝追擊:“秋侍郎死了沒幾天,歐陽少陵的師傅就來了京城,事情有蹊蹺……”
宇文振的眼眸又是一沉,慕容雨暗道有戲,揚揚眉毛,快速轉移話題:“合作,要你情我願,如果你實在不願意與我們聯盟,我們也不逼你,不過,少弦和叛軍首領交過手,那人身法怪異,武功極高,你調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欲擒故縱,慕容雨運用的爐火純青。
宇文振端著酒杯,微微斂眸,歐陽少弦與叛軍首領交過手,對叛軍的瞭解,肯定比自己多……
慕容雨拿起筷子,為歐陽少弦夾菜:“飯菜都快涼了,咱們先吃飯!”宇文振是心性高傲之人,與他合作,不能逼迫,講明道理,再給他足夠的時間思考,權衡利弊後,他一定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宇文振悠閒的晃動酒杯,杯中香醇的美酒在潔白的杯壁上蕩了一圈又一圈:“世子勢力強盛,武功比我還略勝半籌,為何不親自去調查這件事情,更何況,謝輕揚,慕容岸,陸皓文的武功都不錯,為何你們誰都不選,偏要與我合作,對付北郡王府?”
“歐陽少陵很聰明,他和少弦非常熟悉,如果少弦跟蹤他,他一定察覺得到,揚表哥和陸將軍,是征戰沙場之人,身上的氣息與京城子弟完全不同,也很容易被歐陽少陵發現端倪,至於我哥哥,做殺手三四年,身上的濃烈煞氣無法收斂,更會被歐陽少陵察覺。”
慕容雨眸光凝重:“只有宇文公子你,生於京城,生活習性和氣息,完完全全京城化,與其他貴族公子相差無幾,無論是走在人群裡,還中跟蹤歐陽少陵,都不易被發現!”
宇文振抬起眼瞼,眸底閃過一絲怒意:“你的意思是,我毫無特色?”
“沒有特色,就不會引人注目,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最好的偽裝!”這是宇文振的一大優點。
宇文振晃晃酒杯,一口飲盡,邪魅的眸底隱有異樣的光芒閃爍:“歐陽少陵和他師傅是昨天出府商談事情,時間不能倒流,我也無法回到過去跟蹤著看看他在幹什麼,你們可有什麼好的計劃?”他同意與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