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傳的沸沸揚揚不說,侯府之人走到哪裡,都會被人嘲諷的抬不起頭來,想避免這種事情,必須經過皇上判定。
皇宮,夜煞被押進大殿,太子,三皇子,以及好幾名朝廷重臣都在,慕容雨,歐陽少弦,老夫人,慕容修得了特許,也進了大殿,擔憂的目光望向跪在冰冷地面上的夜煞。
“下跪者何人?”太監冷聲質問。
“殺手,夜煞!”夜煞的回答簡短明瞭。
“你可知所犯何罪?”冰冷的質問毫無感情。
“殺人無數,犯了重罪,墾請皇上賜草民死罪!”夜煞一句求饒的話沒說,直接求死。
“皇上開恩。”慕容修跪到在地,面容沉重:“夜煞是七年前失蹤,僥倖存活的慕容岸,臣知道他犯了重罪,死不足惜,但請皇上念在他是我慕容府唯一男丁的情份上,饒他一命,臣願意交出侯位,辭官歸田!”
歐陽少陵淡淡笑著:“侯爺為救子,放棄榮華富貴,的確感人,不過,侯爺,死在侯府那個慕容岸,有玉墜,有玉鐲,胳膊上還有硃砂痣都是假冒的,這個慕容岸身上有何證據可讓侯爺堅信他就是真正的慕容岸?侯爺不怕這又是一次陷阱?”
無論慕容岸歸田還是做侯府大少爺,歐陽少陵都不想讓他存活於世,一名武功高強的殺手敵人,對他有很大的威脅。
“北郡王世子說的沒錯,我只是夜煞,不是慕容岸,殺冒牌貨,是因為我和他有恩怨,並非因為侯爺和老夫人,你們不欠我什麼,不必為我求情!”夜煞的聲音,冷漠無情。
“皇上,外在的證據,都是活的,玉墜,玉鐲,誰都可以拿到,甚至於硃砂痣,也可以假冒,但是,血緣關係是別人假冒不了的,要想知道夜煞是不是慕容岸,很簡單,滴血認親!”
夜煞一再否認自己是慕容岸,再加上歐陽少陵從旁煽風點火,被處死的可能性很大,母親已經不在了,慕容雨不想再失去親哥哥。
“皇上,微臣願意滴血認親!”慕容修識人不清,害死了自己的妻子,不是個合格的丈夫,如今,親生兒子就在眼前,就算拼了性命,他也要保下,他對不起謝梓馨,他想做個合格的父親。
當初,冒牌貨出現在他面前時,拿著玉墜,玉鐲又有硃砂痣,他深信不疑,沒有驗血,如果當初他多想一些,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副樣子,他犯的錯,必須承擔……
“不必滴血認親,我不是慕容岸,真的不是!”夜煞憤怒起來,掙扎著,幾名侍衛上前,才將他摁倒在地,他不想連累親人,真的不想。
“皇上!”慕容侯望向龍座上的皇帝,眸底,居然有淚光閃爍。
皇帝擺了擺手:“來人,上器皿,滴血認親!”如果夜煞不是慕容岸,慕容修就會死了為他求情的心思,如果他是慕容岸……
太監端來一碗清水,一把鋒利的刀子,慕容修割破手指,滴了幾滴血到水中,太監端著清水來到夜煞面前,抓著他掙扎的手指劃破,滴進幾滴血。
皇帝,太子,三皇子,慕容修,眾大臣的目光全都望向碗中的血液,眾目睽睽之下,兩人的血在清水中浮浮沉沉,飄來蕩去,最後融到了一起!
“岸兒,真的是你!”慕容修跪地磕頭,眼中淚水滑落:“臣願解甲歸田,只求愚子平安,請皇上開恩!”
大臣們輕嘆口氣,對慕容修和慕容岸有了幾分同情,為人父親,不容易!
“皇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夜煞自出道以來,殺人如麻,身背數十條性命,若是輕易放過了他,只怕會讓百姓不服,打破清頌律法,國家就會大亂!”
高官之子胡亂做惡,給百姓造成重大傷害,民不能再忍時,就會亂,紈絝子弟們的父親解甲歸田為其開罪,官會亂,有了夜煞這個前車之鑑,沒有理由阻止別人這麼做,也沒有理由反駁別人的做法,民亂,官亂,清頌就會大亂。
歐陽少陵搬出國家設計,當真用心險惡,根本就是想置夜煞於死地!
“皇上,七年前的叛亂,夜煞也是受害者,他是被人封了記憶,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利用,才會成為殺手,雙手染滿血腥!”歐陽少陵針對忠勇侯府,無非是削弱歐陽少弦的勢力,歐陽少弦豈會讓他如願:“這是臣從他後腦上打出來的金針,可讓太醫檢查!”
太監接過金針,呈至皇上面前,皇上擺擺手,太監會意,命人去尋太醫。
歐陽少陵淡笑道:“就算夜煞身世悽苦,值得同情,但他殺人是真,犯了罪,就應該受到懲罰!”
皇上低頭望著盤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