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快到用膳時間了,世子難得來侯府一趟,就留他用頓便飯吧,我去書房問問他和爹想吃什麼!”歐陽少弦是楚宣王世子,慕容修是忠勇侯,兩人商談的事情,絕對不普通。
“好,你去吧!”老夫人未作他想,爽快的答應下來。
慕容岸輕輕笑著快步離去,嘴角帶著詭計得逞的笑意,身後還跟著四名‘近身保護’的侍衛,想不到今天,他居然能名正言順前去書房偷聽機密,人生真是奇特……
書房所在的小院內外,重重重兵把守,目光嚴厲,滿面肅殺之氣,慕容岸來侯府多日,沒見過這麼大的陣勢,心中更加斷定,慕容修和歐陽少弦談的是重大機密。
一名侍衛上前,將慕容岸攔下:“大少爺,侯爺吩咐,他和世子談事期間,不許任何人前去打擾!”
慕容岸淡淡一笑,溫和禮貌:“我不是來打擾他們的,是有重要事情告訴他們……”
“這……”侍衛有些為難,慕容修只說不讓閒雜人前去打擾,如果是正事,就不算打擾了吧,慕容岸是未來的忠勇侯,侍衛們不敢太過得罪他。
看出侍衛在猶豫,慕容岸暗道有戲,繼續威脅:“事關重大,如果耽擱了,沒人擔待得起……”
侍衛望望慕容岸身後的四名侍衛:“大少爺一人進去稟報即可,這四名兄弟,必須留下!”慕容岸有事稟報,這四名兄弟,只是侍衛,也就是慕容修口中的閒雜人,萬萬不能進入小院!
“你們四人在此等候!”攔住四人,慕容岸求之不得,否則,他哪有時間和機會偷聽機密。
小院不大,又有這麼多侍衛在此,四人不必擔心慕容岸出事,卻也不敢有絲毫放鬆,站在門口,目光緊緊追隨著他。
距離書房越來越近,慕容岸故意放輕了腳步,屋內傳來一陣忽高忽低的說話聲,慕容岸聽不真切,悄悄將身體貼到了房門上,在四周的侍衛看來,他是準備敲門:“這件事情……一定……岸兒……”
“什麼人?”伴隨著冰冷的質問,房門自動開啟,凌厲的掌風自屋內打來,慕容岸躲閃不及,掌風落在左胸上,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飛了出去,重重掉落在地……
“岸兒,怎麼是你?”慕容修走出書房,望著狼狽倒地的慕容岸,驚撥出聲。
強勢的壓力撲面而來,慕容岸抬頭望去,歐陽少弦俊美無籌的容顏,冷漠凌厲的目光直直望向他,彷彿可以看穿一切,慕容岸暗暗心驚。
“咳咳咳!”胸口異常難受,慕容岸低下頭,重重輕咳著:“我奉祖母之命,來詢問爹和世子今晚想吃什麼菜,哪曾想,剛到門口就……咳咳咳……”
慕容修擺擺手,侍衛上前扶起了慕容岸:“這種小事,何需你親自跑一趟,讓丫鬟們來問就好!”眸底,隱隱閃過一絲疑惑,他的話,是真還是假。
“咳咳咳……在府裡有些無聊,便想著找些事情來做……”慕容岸敷衍著,儘量不去看歐陽少弦那凌厲的能洞察一切的目光:“爹和世子晚膳想吃什麼?”
“雨兒最近胃口不好,晚膳我回楚宣王府,陪她一起用膳!”歐陽少弦收回目光,語氣冷漠:“時候不早了,岳父,告辭!”
“我送送世子!”侯府是名門望族,最重禮儀,送客人出府是最基本的禮節,慕容修自然不會怠慢。
歐陽少弦和慕容修一左一右,快步走遠,慕容岸輕輕咳嗽著,眸底寒光閃現,慕容修和歐陽少弦,在書房商談的是自己之事,他們真的在懷疑自己,只差證據了,自己必須儘快離開忠勇侯府,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抬頭望去,侍衛裡三層外三層,嚴密防護,又有四名武功不錯的侍衛日日夜夜跟著他,想逃出侯府,談何容易。
夜色漸濃,慕容雨沐浴梳洗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少弦,冒牌貨最近有什麼動靜?”
歐陽少弦緊抱著慕容雨,微閉著眼睛,語氣慵懶:“被侯府侍衛重重看管著,沒有半點自由時間,他能有什麼動靜!”
“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咱們必須主動出擊!”牽著冒牌貨的鼻子走才是上策,上次慕容修運氣好,沒有出事,下次敵人派更多更厲害的殺手來,他未必還能再全身而退。
慕容修出事,最得益的就是冒牌貨,引慕容修進小巷,險些被地痞殺掉的就算不是冒牌貨,也與他脫不了關係。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侯爺不會再出事的,冒牌貨得意不了多久了!”完美的陷阱他已經設下,就等著敵人來自投羅網了。
逃掉的那幾名地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