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他。
並且,看慕容雨的態度,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住孩子,歐陽少弦不願違背慕容雨的意願,可他也不想失去慕容雨。
側目望向窗外,黑色的天幕中,繁星點點,歐陽少弦的目光,深不見底,上天很殘忍,一定要他在慕容雨和小寶寶之間選擇一個,他到底要怎麼辦?
朦朧中,慕容雨感覺脖子癢癢的,略顯粗燥的大手探進她睡袍內,在柔嫩的肌膚上不斷遊離,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微涼的肌膚觸上了滾燙的胸膛。
慕容雨睜開眼睛,迷濛的目光望進歐陽少弦深邃的眼眸中,眼瞳深處,充滿了濃濃的慾望。
自慕容雨有孕後,兩人沒同過房,嚴格算算,有四個多月了,每晚抱著美人睡,只能看不能碰,對血氣方剛的歐陽少弦來說,是件非常難熬的事情,能撐四個多月,真是奇蹟。
慕容雨伸出胳膊,攀住了歐陽少弦的脖頸,輕聲道:“你輕點,別傷到寶寶!”三月危險期已過,太醫診斷,胎兒十分穩定,偶爾一次房事,不妨事,慕容雨不會拒絕歐陽少弦。
歐陽少弦健美的身軀微微僵了僵,沒有說話,低下頭,深深親吻著慕容雨香甜的唇瓣,雙臂緊緊抱著慕容雨,肌膚相貼,雙人合一,他恨不得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再也不分開。
明媚的臉龐,柔若無骨的馨香身體,讓歐陽少弦深深迷戀,緊抱著慕容雨的雙臂收緊,再收緊,感受著她在他懷中的真實,他終於相信,她還在他身邊……
風起,高桌上的燭光被吹滅,帳幔紛飛,一室春色無邊……
被慕容雨設計後,歐陽夜辰對宇文倩的態度明顯冷了下來,太子府裡女人多,整天無所事事,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議論宇文倩偷人之事。
一開始還是悄悄議論,見太子沒什麼反應,她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變成明目張膽的討論,當著宇文倩的面,大聲發表意見。
一天兩天,宇文倩還能忍受,時間長了,她開始煩燥,尤其是,外出散步,每到一處,都能聽到別人的議論聲,宇文倩受不了了,請示過太子,回了孃家。
不過,她回家回的很不湊巧,侯夫人去上香,鎮國侯和宇文振進宮還未回來,府裡只有丫鬟,嬤嬤們招呼她。
宇文倩回孃家,是想和家人商量,如何扳回這一局,重獲太子寵愛,下人們可想不出什麼好招,更何況,她被人冤枉偷人一事,不能宣揚,否則,事情越傳越離譜,就算不是她的錯,也成了她的錯。
稟退丫鬟們,宇文倩獨自一人在鎮國侯府內來回走動著,望著院中熟悉的一景一致,心中感慨萬千,沒成親前,她是全家寵愛的千金小姐,家人事事順著她,她過的無憂無慮。
嫁人後,生活在側妃眾多的太子府,如同群狼環視,危險重重,每走一步,都必須小心謹慎,否則,就會萬劫不復。
三年,這種小心翼翼的日子,她過夠了,也過煩了,可是,為了生存,她必須克服所有的困難,繼續面對以後的艱難生活。
“你們兩個,把這個大瓷器搬過去,你,把那個花盆搬過來……”熟悉的女聲打斷了宇文倩的沉思,抬頭望去,面前的小院中,慕容琳坐在滕椅中,挺著大肚子,頤氣橫使的命令下人做這做那。
一件件物品從屋內拿出,一樣樣裝飾從外面拿進,宇文倩眸光一寒,快步走了進去:“慕容琳,你幹什麼?”
“喲,小倩回來了!”慕容琳輕抿著杯中茶水,不慌不忙的招呼著:“天氣晴朗,換換屋內裝飾,小倩有意見嗎?”
慕容琳和宇文倩天生不對盤,兩人只要一見面,不是大打出手,就是大吵一架,她有了七個月身孕,又是宇文明的唯一子嗣,諸定宇文倩不敢對她動手,吵架嘛,她可不會輸給宇文倩。
“你搬出來的這些瓷器,掛畫,都是二哥最喜歡的,搬進去的,是你自己喜歡的裝飾吧!”宇文倩怒聲質問。
“是又如何?”宇文明那個死鬼,都得花柳病死了,他喜歡的東西,自然也要扔掉,眼不見為淨,否則,看到這些瓷器,慕容琳就想到他有花柳病,真是噁心。
“慕容琳,這是二哥的房間,裡面就應該放他的東西,如果你看著不順眼,大可以搬到其他房間去住!”宇文倩毫不相讓,怒聲訓斥著,賤人,獨霸二哥的房間不算,還將他喜歡的東西丟到一邊,不知羞恥。
“宇文倩,我是你二哥的妻子,你要尊稱我一聲二嫂才是,別這麼沒規距的對我大呼小叫!”在太子府,宇文倩是側妃,慕容琳低她一頭,但在鎮國侯府,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