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做了手腳,將裝有引蛇藥的荷包給了自己,慕容雨害她被蛇咬成重傷,驚慌驚嚇,還吃苦受罪,她絕對不會讓慕容雨好過。
“世子妃不慎摔倒,蛇的速度太快,停不下來,才會咬到葉貴妃!”宇文倩輕輕笑著,望向慕容雨的目光冷意閃爍:“算起來,貴妃娘娘為世子妃擋了一難呢!”
慕容雨滿眼疑惑:“那條大蛇是擦著我的衣服劃過,為何沒有咬我?”言下之意,那蛇本就是奔著葉貴妃去的,與慕容雨沒有絲毫關係。
“因為你戴著防獸荷包啊!”話出口,宇文倩猛然感覺到了不對,葉貴妃不是也戴了防獸荷包麼,怎麼還會被蛇咬?
太醫凝深了目光:“剛才卑職為貴妃娘娘看傷時,發現她衣服上有幾點殘留的藥末,那不是防獸藥,而是引蛇藥!”她身上佩戴的荷包,卻是不知丟到了哪裡,可能是人多混亂,荷包擠丟了。
“引蛇藥!”眾人已經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是的!”太醫目光凝重:“蛇聞到那股藥味,就會煩躁不安,攻擊人,貴妃娘娘身上有那種藥,才會被蛇咬!”
眾人震驚著望向葉貴妃受傷的地方,是掛荷包的腰間,那個荷包有問題:“我們荷包裡的藥,沒問題吧!”想想葉貴妃被蛇咬的悽慘相,眾人心有餘悸。
太醫輕輕笑笑:“諸位夫人的荷包都沒事!”否則,哪還能平平安安回到這裡。
“娘娘明查!”芸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目含淚:“奴婢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暗害娘娘!”荷包是她端去呈給眾人的,有人出了事,芸兒自然難辭其咎。
葉貴妃輕輕嘆口氣:“你是我的丫鬟,我當然相信你,可是,這件事情,要怎麼解釋?”托盤裡裝著這麼多荷包,只有葉貴妃一人的出了事,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
眼角餘光望向慕容雨,葉貴妃氣的咬牙切齒,自己親眼看著慕容雨掉荷包,撿荷包,她交給自己的荷包,應該是裝著防獸藥那隻才對,為何會換成了裝著引蛇藥那隻……
芸兒悄悄望了慕容雨一眼,怯生生道:“娘娘,奴婢在給您那隻荷包前,世子妃曾拿過……”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慕容雨身上,眸底寫滿疑惑與不解,怎麼回事?難道荷包上的引蛇藥,是慕容雨放的?
慕容雨淡淡笑著,清冷,凌厲的目光望向芸兒:“我對藥並不精通,進宮參加喜宴,也不知道今天要看獸,更何況,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拿了那隻荷包,如何避過所有人的目光做手腳?是我會未卜先知?還是會特殊功能?”
荷包只經過她與芸兒的手,葉貴婦幫著芸兒摘清,豈不是將髒水潑到了她身上,想誣陷她,可沒那麼容易。
“世子妃,奴婢一心一意為貴妃娘娘,絕不會做手腳設計娘娘的!”芸兒哭的悽悽慘慘,大顆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慕容雨淡笑依舊:“我知道芸兒是個忠心護主的好宮女,可是,你沒害貴妃娘娘,並不代表是我在害她……”
“是啊,當時,雨兒手中拿著兩隻荷包,她只是隨手給了貴妃良娘一隻,如果她交給貴妃娘娘的不是引蛇藥荷包,而是防獸藥,那現在被蛇咬傷的可是她……”王香雅目光閃閃。
眾人瞬間明白,也許那人想害的是慕容雨,陰差陽錯,害到了葉貴妃,荷包可是芸兒端來的……
芸兒抬起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閃著晶瑩的淚珠:“奴婢和世子妃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世子妃!”
“我與貴妃娘娘也是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就事論事,慕容雨可是比誰都精通。
“奴婢記得,世子妃拿了荷包後,不小心與奴婢撞到了,荷包掉到了地上……”芸兒聲音雖低,卻理直氣壯,暗中指責慕容雨偷樑換柱,設計葉貴妃,嫁禍於她。
慕容雨冷笑道:“這些荷包都是事先做好,封好的,眾目睽睽之下,我沒有時間做手腳,更何況,我並不知道你今天要發荷包,不知道你的荷包是哪種顏色,大小如何,上面繡的花色怎樣,怎能事先準備好了拿出來調換……”
孕婦,都喜歡喻意與子女有關的飾品,想來葉貴妃早就算計到慕容雨會選石榴花的荷包,便在上面做了手腳。
荷包眾多,慕容雨也仔細觀察過,每種花色的荷包,都有四五個,如果只有一隻石榴花荷包,必定會引起懷疑,所以,葉貴妃又多加了兩個塞在下面,打消慕容雨疑惑的同時,也防止拿混。
只是葉貴妃怎麼都沒想到,慕容雨將計就計,將裝著引蛇藥的石榴花荷包,送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