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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鎖上了,我現在全身沒力氣,出不去!”歐陽少陵大步走到窗前,用力拉窗子,卻非常悲哀的發現,窗子也被關嚴了,根本打不開。
“你不會也中了媚藥吧!”南宮雪晴驚訝不已,歐陽少陵面色也泛著潮紅,眼神很是迷茫,是中了媚藥的典型症狀。
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設計她和歐陽少陵!
屏風後是歐陽少陵沐浴過的水,溫的,根本解不去媚藥的強勢藥力,歐陽少陵站在窗前,扶著桌子,目光陰沉,母親將所有事情都算計到了,斬斷了所有後路,看來,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想讓他們兩人行房!
為了贏楚宣王府,母親居然連他的終身幸福都算計進去了,當真是好計策!
歐陽少陵不喜歡南宮雪晴,南宮雪晴也不喜歡他,如果他們兩人行了房,還真是天大的笑話。
嘴角輕揚起一抹冷冷的笑,當初,他用媚香設計歐陽少弦,沒想到今天,他會被親生母親設計,中了媚香……
強忍著體內不斷叫囂的慾望,歐陽少陵快步走向屏風後,裡面的水應該涼了,先去去藥效,恢復恢復內力,自己就可破門出去找冰水,泡冰水……
媚藥一陣又一陣強勢襲來,歐陽少陵神智不太清醒,眼神也迷濛著,走路雖快,全憑感覺,突然,腳下一絆,歐陽少陵直直向前倒去。
眉頭緊皺著,歐陽少陵以最快的速度側身,避開要害接地,胳膊觸到了柔軟的大床,身體一歪,徑直倒在了床上。
女子特有的幽香縈繞鼻端,歐陽少陵的意識瞬間模糊,全身的血液快速彙集到一處,體內的血管漲的難受,彷彿隨時都會暴裂,如果再不解媚藥,他們就會沒命了。
南宮雪晴比歐陽少陵中媚藥早,滲入的也深,身體染上了一層粉紅色,小臉更是紅的能滴出血來,眼神迷離,難受翻滾時,身體碰到了歐陽少陵,瞬間,兩人居然感覺到對方身體比自己清涼,強烈的慾望促使兩人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抓住對方不放,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相互取涼。
在媚藥和慾望的驅使下,一切順理成章,紫色的帳幔放下,男子和女子的衣服一件件飄落於地,房間中的溫度快速高漲,大床吱呀吱呀響,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低吟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寂靜的夜裡,分外響亮……
站在屋後觀察情形的嬤嬤輕笑一聲,快步離去,好事已成,郡王妃肯定非常高興,她等著領賞就行!
行房本是件開心,快樂的事情,可屋內大床上的歐陽少陵眸底只有慾望,不帶一絲感情,彷彿只是在發洩,而南宮雪晴,美麗的小臉由於痛苦而扭曲著,隨著歐陽少陵的不斷動作,眸底閃著絕望與深深的厭惡!
不知過了多久,慾望退去,理智漸漸迴歸,歐陽少陵率先清醒過來,白色雪紡紗的睡袍匆忙之中,被兩人壓在了身下,低頭望去,睡袍上潔白一片,歐陽少陵緊緊皺起了眉頭:“你不是處子?”
南宮雪晴眼神還在迷茫,神智卻已清醒大半,面對歐陽少陵的質問,她沒有委委屈屈的遮掩或辯解,而是厲聲怒吼:“是的,我不是處子!”早就不是了,早就不是了!
歐陽少陵快速翻身下床,眸底縈繞著濃濃的厭惡,抓起地上的睡袍穿在身上,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他有潔癖,無論那個人或物件再美再好,只要別人用過,他從來不碰,可就在剛才,他居然和別人用過的女人……真是骯髒!
一腳踢開房門,歐陽少陵大步向書房走去,遠離骯髒的地方,骯髒的人,快些找水,洗去這一身的汙垢,否則,他會寢食難安……
來到書房,命下人抬來一桶桶的熱水,歐陽少陵一遍又一遍,不停清洗著,真是骯髒,一定要將她的痕跡徹底清理了,不能留半點汙垢,剛才他被慾望驅使,才會和南宮雪晴行房,不過,圓房時,他還是有一絲理智的,若是知道她被別人用過,他死也不會碰她!
與此同時,南宮雪晴也在屏風後沐浴,狠狠搓洗著已經被她揉的發紅的肌膚,眸底閃著濃濃的厭惡與憤怒,她居然又和男人行這種骯髒,齷齪之事了,身體真髒,真髒,一定要洗乾淨,徹底洗乾淨……
為了活命,她才和歐陽少陵行了房,可行房後的噁心與厭惡,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太髒了,太髒了……
半夜三更,北郡王妃居住的水怡院中燈火通明,嬤嬤從院外快步走了進來,滿面喜悅,北郡王妃滿目期待的急聲道:“成了?”
“是的,郡王妃,事情圓圓滿滿!”嬤嬤喜笑顏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