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不出其他事情,自然沒心情再留下看慕容莉和慕容岸兄妹情深。
“路上小心!”太陽早已落山,夜幕悄悄降臨,慕容岸也不好再挽留慕容雨和歐陽少弦。
“姐姐,有空了,我可不可以去楚宣王府看你?”慕容莉站在大門外,抬頭仰望馬車,滿眼期待。
“好啊,等過幾天有空了,我命人來接你進府!”慕容雨有了身孕,為防別人打擾她養胎,歐陽少弦一直嚴禁客人的,不過,慕容莉這麼期待,慕容雨多少要說些客套話,應付應付她。
簾子放下,馬車勻速駛向楚宣王府,轉過彎,忠勇侯府消失不見,站在門口目送他們的慕容岸和慕容莉自然也不見了。
“老夫人只是單純的感染風寒嗎?”歐陽少弦沉著眼瞼,驀然開口。
“表面上看,是這樣的!”慕容雨拿出一隻小瓶子,只面放著幾滴紅色液體,正是她為老夫人扎銀針時,銀針帶出來那幾滴:“我悄悄取了老夫人的血,顏色,倒是很正常,應該沒有中毒,至於有沒有其他問題,我看不出來。”交太醫檢查檢查,若是沒問題,老夫人就是真的感染了風寒,若是有問題,事情不簡單……
回到楚宣王府,夜幕完全降臨,將瓶子交給太醫檢查,慕容雨回了軒墨居,走進屏風後沐浴。
兩盞茶後,慕容雨帶著一身熱氣走出時,歐陽少弦正坐在美人塌上看信件,面容凝重。
“可是又出事了?”慕容雨拿著大棉帕坐到歐陽少弦身邊,歐陽少弦如往常一樣,放下信件,接過棉帕為她擦拭頭髮。
“也不是什麼大事,暗衛剛才來報,宇文明得了花柳梅毒!”這件事情早在預料之中,如今得到證實,歐陽少弦不覺意外:“不過,他的病,擴散的很快,已經到了晚期,沒多少時間可活了!”
慕容雨揚揚眉毛,宇文明不能再有其他子嗣,慕容琳腹中的胎兒,是他唯一的骨血,他死後,宇文家的人,還不得當寶貝供著,這可不是慕容雨想要的結果。
輕輕吐出一個人名,慕容雨拿起了桌上的信件:“少弦,幫我查查這個人在什麼地方。”
“你找他幹什麼?”歐陽少弦疑惑不解,這人普通的很,沒什麼特長,大街上隨便揪出一個人,都和他相差無已。
“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等找到了,我再告訴你!”如果他如往常一樣普通,沒有任何特長,慕容雨會另外尋人的。
“慕容岸侵吞侯府產業,這可是真的?”望著信件上所寫的內容,慕容雨心中震驚,慕容岸胃口真不小。
歐陽少弦望了信件一眼:“暗衛再三核實過,件件屬實,老夫人,侯爺對他十分信任,鋪子的事情都交給他管,極少過問,又不到過年匯總的時候,自然沒有發現端倪……”
“慕容岸究竟想幹什麼?”慕容雨緊緊皺起了眉頭:“在賬上做手腳,私吞銀子,也太小兒科了,如果他想要侯府產業,大可以偷拿鋪子的房契,到縣衙公正,將鋪子的主人由老夫人,換成了他的名字……”
“慕容岸回府不久,老夫人雖然放心的將鋪子交給他管,但用不到房契,這麼重要的東西,老夫人肯定藏的很嚴密,慕容岸想偷,不是容易的事情!”歐陽少弦目光凝重:“據暗衛調查,侯府有兩家鋪子流失了許多老主顧……”
“怎麼回事?”侯府的鋪子,開了幾十年了,很有信用,老主顧都讚不絕口,為何突然間說走就走?
“據暗衛調查,老主顧在鋪子裡買正品,可拿回家一試,居然是次貨,可鋪子硬說他們賣的都是正品,次貨與他們無關!”一言不合,老主顧自然翻臉,再也不去鋪子買東西,以次品抵正品,是手段惡劣,沒有信譽,一傳十,十傳百,鋪子名聲臭了,生意哪裡還能紅火的起來。
“慕容岸不是很厲害麼,這種事情,他就不管管?”老夫人稱讚他能力出眾,他就是這麼處理事情的,不管不問?聽之任之,任由老主顧流失?
他就不怕這些事情傳到老夫人耳中,他會在侯府失去信用?
“老夫人感染風寒,整日病懨懨的,侯爺又忙於朝堂之事,哪有空理會鋪子!”忠勇侯府慕容岸最大,他想怎麼做,下人誰敢有意見?就算他將侯府敗光了,老夫人,慕容修不知道,下人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頭髮七八成幹了,歐陽少弦拿了熏籠,薰陶髮絲,陣陣怡人的香氣飄散,慕容雨眨眨眼睛:“最近我沒事可做,就暗中管管這件事情吧!”
鋪子每日盈利的銀子都貪,慕容岸哪裡有貴族少爺的風範,分明就是大街上,見錢眼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