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毅身後,顫抖的手指著男子:“快抓住他,是他下藥害姐姐腹中孩子的!”
“不好意思閣下,麻煩你隨我們回一趟楚宣王府!”韓毅雖用了禮貌的句子,但語氣堅定,不容置疑,幾名侍衛上前,就要去抓那名男子。
男子眸光一寒,手中長劍左右揮舞,上下翻飛,將侍衛們逼開幾步,雙足輕點,就欲飛身離開。
想走,沒那麼容易!
韓毅冷哼一聲,擺擺手,一張大網對著男子罩了下來,將他層層困住,男子成了網中魚,越掙扎,網困的越緊:“帶他去見王爺,王妃!”
下完命令,韓毅正欲離開,男子眸光一暗,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怎麼回事?”
在韓毅的怒吼聲中,侍衛們拉開密網,揭下了黑衣人臉上的黑色面巾,嘴角溢位一縷鮮血,嘴唇烏黑,他服毒自盡了!
死了!韓毅冷漠的眸底閃過一絲挫敗,什麼問題都沒呢他就死了,回去如何向王爺,王妃交待?
“這不是太子麾下的胡良麼?”一侍衛認出了那名男子。
韓毅一驚:“你確定這是太子的手下胡良?”
“絕對錯不了,王爺派卑職給太子送信時,曾在太子府見過他!”侍衛說的斬釘截鐵。
韓毅凝深了目光:“帶他的屍體去見王爺!”
慕容琳和胡良一起被帶到了楚宣王府,見到慕容雨,一名丫鬟摘下了慕容琳腰間的荷包,拿去給府醫檢視,慕容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哭的悽慘:“姐姐,對不起,我不知道胡良要害你,真的不知道……”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胡良的?”原本,慕容雨只是懷疑慕容琳想害她,聽過韓毅的講述後,她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就前幾天!”慕容琳低聲哭泣著:“我被趕出侯府後,一直獨居,身上沒有多少銀兩,不敢亂花,在大街上走著,看著街上賣的包子,饅頭眼饞,胡良就走過來,說他早就見過我,也認識姐姐和王爺,姐姐和王爺是善良之人,若我前來相求姐姐一定會幫忙的……”
慕容琳將自己的情形說的悲慘一些,慕容雨就算怪她,也不能懲罰的太重:“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更不知道胡良要害姐姐,否則,我就算窮死,餓死,也不會來的找姐姐!”
“胡良已死,事情隨你怎麼編!”慕容雨語氣冰冷,她和慕容琳隔了很遠的距離,還是被那大寒之物的氣息折騰的嘔吐,若是離的近了,孩子豈不是很危險。
“姐姐,我現在無依無靠的,生活已經夠困難了,若是再揹負一條人命,得罪了你和王爺,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就算再笨,也不至於笨到自尋死路……”
在侯府時,同為千金小姐,慕容琳還能暗暗算計算計慕容雨,可現在的慕容雨,是楚宣王妃,身份,地位,遠在她之上,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太醫快步走過來:“回王妃,二小姐荷包裡的物品已查完,正是大寒的麝香!”
“這不可能啊,我荷包裡放的明明是香料,怎麼會變成麝香了,大夫,你沒查錯吧!”慕容琳眼底淚光閃動,滿目哀求:“是胡良,一定是他偷換了我荷包中的東西……”
慕容雨沉著眼瞼,眸光冰冷,不知在想些什麼。
慕容琳哭的更兇:“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妃,我只是一名棄妃,害死了你的孩子,你一隻手指頭就能捏死我,我又不是嫌命長了,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害小世子啊……”
可惡的胡良,他害慕容雨,居然嫁禍到自己身上,自己荷包裡的香料,什麼時候被換成麝香了……
慕容雨被慕容琳哭的心煩意亂:“別哭了,就算你沒有害我之心,但大寒氣息是從你荷包裡散出來的,即便你對此事毫不知情,也算半個幫兇,看在咱們姐妹一場的情份上,我不怪你,也不責罰你,你走吧,把銀子留下!”
慕容琳險些害到她腹中孩子,慕容雨留著她的性命已經是非常仁慈了,絕不會再送她銀子花。
“多謝王妃!”慕容琳家裡還有些嫁妝,只要保住命,沒有這五百兩銀子也無妨。
慕容琳千轉萬謝的走了,琴兒眼睛轉了轉,小聲道:“小姐,二小姐的話,可信嗎?”
“半真半假吧,胡良與她之間的事情,絕不會像她說的那麼簡單,不過,慕容琳有句話說對了,害死了我的孩子,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她極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慕容琳已是棄婦,如果慕容雨殺了她,忠勇侯府和鎮國侯府不會理會,不過,利用慕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