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做沒聽見這句話,態度溫和的開啟了新話題,“新劇本寫得怎麼樣了?”
“還算順利。”甄真回答說,餘光忽然看見寧昔遠和經紀人一起出現,整個人比當初在劇組時彷彿有了些不同。
順著甄真的目光看過去,司瑞也看見他們,不甚在意的說:“你和他也算熟人了,一起過去打聲招呼?”
“你知道申宇哲一直在打壓他嗎?”沒經過太多考慮,甄真的話就問了出來,然後一點兒不覺得後悔的看著鎮定自若的司瑞。
“理論上不知道,實際上知道。”司瑞無所謂的回答,又簡單的解釋,“他要是連這一點兒小事兒也處理不了,就沒有被捧的價值了。”
甄真沒有接著這個話題,反應冷淡的看了司瑞一眼,直接說:“我過去和他打聲招呼。”
司瑞目送甄真走向寧昔遠,目光從最初的疑惑逐漸到清明,最後紛紛化成了然的微笑。
儘管寧昔遠最近風頭正勁,在臥虎藏龍的星耀公司卻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新人,今晚來到這裡雖然不至於被冷落,卻也沒有受到太多的重視,稍微寒暄一圈之後就和自己的經紀人一起毫無存在感的站在一旁。
甄真剛一走過來,寧昔遠就看見了,笑吟吟的往前湊了一步,“晚上好,甄真。”
“晚上好。”甄真點頭應了一聲,忽然不知道下一句話該說什麼,她走過來純屬是聽了司瑞剛才的話為寧昔遠鳴不平,過了氣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這麼走過來實在有些突兀。
相比之下,寧昔遠就自然多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十分真誠的說:“你今天真漂亮。”
明明是和司瑞說一樣的話,甄真卻覺得赧然,微微彆扭的側開臉,“謝謝。”
穿著一身深色西裝的寧昔遠顯得溫文爾雅,比之前見時多了一些成熟穩重的特質。彷彿左右看了一圈,寧昔遠忽然稍稍低頭靠近甄真,小心翼翼的說:“我以後想一直走‘叢寧’路線,可以嗎?”
溫潤的氣息隨著他的聲音吹拂過來,甄真不自在的後傾了一下,滿眼奇怪的回望他,“你想走什麼路線為什麼要問我?”
“呃……不說清楚難道不是抄襲嗎?”寧昔遠很快站直身子,一臉無辜純良的表情。
瞭解到寧昔遠的想法,甄真失笑,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這不算抄襲,你想借鑑叢寧的形象就用吧。”
“謝謝!這是我欠你的人情,以後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儘管開口。”這句話要是換成別人說必然是一句客套話,寧昔遠說出來卻讓人覺得十足的真誠,絲毫興不起懷疑的念頭。
兩人交談得正和諧融洽,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兀的橫插進來。
“甄小姐,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想麻煩你,能佔用一點兒時間嗎?”司瑞不知什麼時候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說話的同時還意有所指的對寧昔遠露出了一個笑容。
寧昔遠識情識趣的推開一步,“老闆好像來了,我過去打聲招呼,你們聊。”
“什麼事情?”對寧昔遠點一點頭之後,甄真容色稍斂,平靜的看向司瑞。
司瑞直接遞上來一隻隨身碟,低聲說:“這是公司新人自己做的曲子,還沒有填詞,不知道你能不能露一手?”
甄真稍微張大眼睛露出三分驚訝,但很快就冷靜下來,沒有直接接受隨身碟,反而問:“哪個新人?”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做事情,萬一是自己不喜歡的人,最後噁心到的還是自己。
“哦,是蔣晨。”司瑞回答得很痛快,好像篤定甄真不會拒絕。
事實上,甄真稍一考慮確實把隨身碟接了過來。蔣晨這個人今年初才出道,她並沒有見過,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欣賞這個人。給她的曲子填詞,甄真是很願意的。不過畢竟是第一次接手這樣的工作,甄真還是不免說:“我只答應試一試,寫不寫得好我不敢保證,我以前沒做過這個。”
司瑞沒說什麼,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參加過星耀公司的週年慶典之後,甄真又進入了閉關碼字的狀態,一忙就是個把月,幾乎斷絕了和外界的所有聯絡。這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六月底,她的新劇遭遇了瓶頸。
坐在電腦前整整一上午愣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甄真一籌莫展的抓了抓腦袋,讓本來就蓬鬆的頭髮又亂了幾分。她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一個星期,看來必須去實地考察一下才能突破瓶頸。
不過因為這個需要實地考察的地方是夜店,她一個人卻不太敢去。作為一個資深宅女和偽文藝青年,甄真長這麼大都沒去過那種地方,但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