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放下轎子,掀開轎簾一看,趙善人用手捂住屁股,在咧著大嘴疼得哇哇直叫。手上都是血。
奴才們忙上前看個究竟:原來趙善人的屁股上面,一個木頭橛子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了他的右側的屁股蛋子上面,趙善人的屁股也肥大,那血在刺刺往外淌。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眾奴才慌了手腳,一個膽子大的奴才連忙幫趙善人把那跟木頭橛子拔出來。
可是這樣一拔不要緊,那血噴射著躥出來,流的更兇了,趙善人咬著牙罵道:“該死的奴才!誰叫你拔的?這個轎子怎麼回事?還不快點抬我回去找郎中,耽誤了我的命,我都讓你們陪葬!我的命啊!我的屁股啊!”
趙善人開始放聲大罵大哭。
奴才們一聽要讓他們陪葬,急忙抬起轎子,驚慌失措地向前奔跑。
送木林母子回到家,紫兒立刻返回來,看到的正是趙善人狼狽的這一幕。
紫兒偷偷笑道:活該!這是你咎由自取!原本是個無惡不作的大惡人,偏偏自不量力當什麼善人,再叫你裝!你不是好色嗎?我就讓你的屁股一個月上不去炕,一個月不能躺著。
丟下趙善人不表,再說紫兒回到家,摸摸肚子,覺得餓了,又想想那個在西廂房看守的呆子,他一定也餓了。
正好這個時候,張富貴看書累了,覺得飢腸咕嚕,也想出來吃東西,正好看到紫兒站在院子裡面發呆。
“紫兒……”
“張富貴……”
兩個人同時叫了對方,可是又都停下來,等著對方先說。
“你先說!”紫兒想聽聽張富貴有什麼打算。
“你,還是你先說吧!”張富貴摸摸腦袋,他覺得自己是給紫兒姑媽打工的夥計,張嘴要吃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