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能夠諒解我,能夠繼續支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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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頓時乾笑不已:當初那不能怪我,主要是上面的人在美國人面前退讓了。當時我們的確是想把你捧起來的。
阿郎收斂笑容:你好意思來見我,要不是當初你答應我的事沒辦到,我也未必會敗在向家手上。你們現在來找我,是為了向家的事吧!
眼鏡聽到這話,馬上猛彈馬屁:你看看,我早跟你說了嘛,阿郎是個聰明人……
停,停!有話就說!剩下那半句阿郎也就懶得說了。
我知道你前段時間去了臺灣,好象還和以前的老部下搭上關係了吧。眼鏡搓搓手,挺有種**的味道:木林和天林合併是你乾的吧,另外猛虎會果然是橫跨數省的大幫會,你一聲令下來到上海,仍然能成為上海的四大巨頭。
行了,你別向我炫耀你的情報能力了。對於眼鏡知道自己那麼多事並不覺得驚奇,國家安全域性嘛。連收集國內幫派情報都做不好,怎麼能搞定國外的顛覆活動等等。
好吧,說正事。三人一起坐下來後,眼鏡介紹:這位,是香江的梁衛,目前在競選特區長,當然,也是上頭屬意的人選。
阿郎眼中孕育著笑意:只不過,現在有出了些麻煩。向君豪不知死活的參加了競選,以向家在香江的勢力,要鼓動民眾投他一票並不困難,而且他還可以左右很多議員的意願。對吧。但是政府絕不希望一個黑幫組織成為一個地區的腦人物,於是,你的任務就是務必要讓梁衛擊敗向君豪順利成為特!看來,這兩三年來你升官了,不然這樣重要的任務也輪不到你。
眼鏡尷尬的說:只不過是升了一個臺階而已,其實,主管這件事的人不是我,因為太重要了,所以還是上級負責,只不過,上頭命令我想辦法。
所以你想到了我,你從情報裡得知我現在復出了,猛虎會、天林和木林都是我的勢力。反正我也和向君豪有深仇大恨,乾脆就打算利用我。對吧!阿郎眼神中充滿了嘲弄意味。
眼鏡心裡的打算一下子便被阿郎說穿了,卻依然臉色不變,果然是做情報的,臉皮奇厚。只不過,他心裡卻在暗暗震驚阿郎居然從自己來訪一事中就推測出那麼多東西,看來對阿郎這個人性格的情報報告回頭還得修改。
梁衛一直靜靜看著阿郎無情嘲諷眼鏡,直到這時才出聲:郎哥……
叫我阿郎就可以了。無論站在什麼立場上,阿郎都是要殺回香江的,向君豪敢跟國家作對,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這個看來並不簡單的梁衛日後十有**就會是新的特,自己不能因為幫過他,就把自己擺在他上頭,不然會招來飛來橫禍的。
阿郎,我來之前也看過你的資料,甚至早在香江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你的事了。當年你可以為了聯英與日本人有勾結而對聯英這個當時的第二大幫會動手,也甘願得罪出頭的四大家族。後來還冒著被新安吞併的危險,親自率領了近千人跟日本人在荃灣拼命,把東林弟兄全部派出去對付外來者。這些事,即使我是政府官員,也是相當佩服的,知情的普通人更是把你當做香江的保護神看待。你能讓香江百姓失望嗎?你能讓向家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嗎?梁衛侃侃而談,果然有種大將之風。
我看得出,你是個有血性的英雄人物。想必你也知道,當年向君豪把你東林餘下的幫眾幾乎全部趕盡殺絕,你能忍受這份深仇大恨嗎?況且現在國家需要你的幫助,而你同樣也期待殺回香江找向君豪報仇。根本就是雙贏的事。
阿郎心裡感到有些吃驚,雖然猜到梁衛不簡單,可萬萬沒想到這人居然猜到了自己心裡所想,並把這些事全部串聯在一塊,理出頭緒。他看著梁衛,梁衛同樣當仁不讓的盯著阿郎。漸漸的,阿郎臉上浮現笑容:梁先生,你果然高明。這個聯盟,我們結定了。不過,在談具體的東西之前,我想談談條件。
梁衛也笑得挺歡快的:叫我阿衛吧,這樣比較有親切感些。你想要什麼?
條件,一切有利於我的條件。我想你們沒有那個資格決定這個,眼鏡,你下次找個能做主的來。先說說你們打算怎麼辦?阿郎先試探一下他們的計劃。
眼鏡搶先說:很簡單,向家靠的是他在黑道的強橫勢力可以左右一切,我們唯一指望的就是,你帶領手下殺回香江,奪回一切。就算搞不掉向家,只要你能在香江重新站穩陣腳,向君豪也會軍心大亂,因此而無暇爭奪特之位。
你錯了,向君豪根本不用擔心我,向家在香江根深蒂固。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