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等地的勢力也合併在一塊,作為東林在各地的分部。
一百個年輕人來到上海後,阿郎好不容易才解決了他們衣食住行的麻煩問題。接著又為他們的訓練基地而頭痛不已,後來找到一個倉庫,這才搞定。阿郎教了他們一些搏擊技巧後,便任由他們自行去聯絡。
這也是很無奈的,阿郎的表面身份是舉手投足都受關注的大明星,不可能天天監督他們訓練。阿郎見到其中有一個叫封磊的二十餘歲的年輕人相當精明能力後,乾脆任命封磊為隊長監督率領。很快,阿郎就現這個封磊挺有能力的,如此一來,他就更放心,即使一週只去一次也沒問題。
晚上,阿浪的房間。
阿麥在阿郎面忽然出現:還我命來。他頭上那槍眼清晰無比,阿郎嚇了一大跳。可是定神一看,竟不是阿麥,而是體無完膚的麻五在張牙舞爪的掐著阿郎的脖子:你你折磨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今天我要殺了你報仇。
話音剛落,無數奇形怪狀的冤魂從阿郎身邊冒出來,有缺胳膊少腿的,有面目全非的,有隻剩半邊身子的。麻五猙獰的笑著:你看,這就是你殺的人,他們現在來找你報仇了!哈哈哈!
無數雙手伸在阿郎身上抓著撕著,鬼哭狼嚎的聲音在迴響,阿郎現這裡竟然是地獄!
不要,不要!豆大的汗珠從沉睡的阿郎頭上滴落,恐怖噩夢讓他暮然睜開雙眼!看到仍在現實世界,阿郎出了一口大氣。
為什麼會這樣?我沒理由害怕這些人吶!阿郎雖然這樣說,但他知道,其實他是害怕的,他對自己做的事感到非常恐懼!
自從他回到上海後的這幾天裡,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做類似的夢,本來他還以為只是一個偶然,誰知道卻愈來愈嚴重,這個該死的噩夢幾乎使他精神崩潰。
事實上,沒有人能夠在殺了人之後仍舊能夠安然入睡,殺人絕對是個恐怖的經歷,換做意志力稍差的人可能會瘋狂乃至神智不清。阿郎以前只不過是把恐懼強制壓了下去,他害怕自己殺的人會來報復,所以才會如此變態的折磨人。
可是自從他恢復記憶以來,性格變了許多,人也理智多了。當天殺麻五時,他純粹是被潛意識控制著想要把敵人滅絕,才會如此反常。但是他現在已經壓抑不住心裡的恐懼,那一份如影隨形的恐怖。它會糾纏著阿郎,直到狂。
今夜,阿郎無法入眠,也不敢入睡……
………【第六十九章 心魔】………
揉了揉黑眼圈,阿郎對著鏡子照了好一會,他倒不是自戀,而是在觀察自己的身體狀況。身體雖然自從重新開始鍛鍊後就正在恢復中,可是往日亮堂的眼睛裡卻佈滿了恐怖的血絲。就好象阿郎殺人殺出真火來時的那種恐怖。血紅血紅
身體還行,可是睡眠太少了。阿郎很冷靜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他若有所思的考慮著:也許應該去找她幫我看看。
她,是心理醫生李心兒。
乍看見阿郎,李心兒眼神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欣喜的神色。待得阿郎說出來意,李心兒卻有些煩躁了,不過,很快也就平靜下來仔細聽阿郎訴說病因。可是阿郎沒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心兒聽阿郎講完後,拿著一支筆慢慢的旋轉起來,她忽然抬起頭來:阿郎,你還東西沒說吧!
阿郎心裡吃了一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沒有,該說的我都說了。這句話挺妙的,什麼是該說,什麼是不該說,這還不是由阿郎自己來決定。
既然這樣的話,你還是走吧。我幫不了你。心兒顯然有些氣惱,也許是在氣惱阿郎不信任自己,也許是別的……
阿郎坐著一動也不動,只是盯著心兒看。良久之後,他才開口:我能相信你嗎?
你說呢!其實就算我們不是朋友,我的職業道德也不會允許我透露你所說的一切。心兒依然把筆轉動得飛快。
好,我告訴你。你知道猛虎會吧……阿郎從這個曾經救過自己的女人眼裡看到了真誠,還有另外一種他不熟悉的東西。他別無選擇,只能選擇相信這個女人。終於,他把與自己病情有關的東西都講了出來,至於一些幫會之類的東西就沒必要說了。
我希望你不要錄音。
放心,現在這裡沒有安裝任何錄音攝影裝置。心兒現眼前這個男人還真是挺細心的。
心兒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心裡沉重無比,當她聽到阿郎詳細的說如何折磨麻五時,惡的一聲,迅跑到衛生間裡嘔吐了一陣。回來後立刻便制止了阿郎詳細到一個動作的描繪,聽完阿郎所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