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女記者好象被這個回答弄糊塗了,不解的問。
友好,嘿嘿!你可以回家問問你的爺爺奶奶,當年日本人侵略中國時是怎麼‘友好’的,問一下南京的數十萬幽魂日本人是怎麼對他們‘友好’的!!甚至等日本人打到中國來時,你去問他們是用什麼手段來‘友好’的。阿郎有些按捺不住心裡的憤恨,差點當場怒吼女記者。
………【第四十六章 百感交集】………
冷麵兄的支援讓俺受寵若驚。原來我這書也有被盜版的資格?偷笑不已!
不是我不更新,而是這些天實在病得很嚴重。今天實在是勉強的上來寫了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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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哥,七點鐘你要去參加一個晚宴。阿樂翻開了一下行程表提醒道。
不去行不行?那些宴會好煩的,太虛偽了。阿郎有些哀求似的表情。
阿樂拽不拉幾的樂道:不行,一定得去,你還得見幾個內地的圈內人。
好吧好吧。算我倒黴。阿郎不情願的嘟噥不已。
來到宴會上,阿郎熟練的應付了一下要簽名的人,再隨意跟人瞎扯了幾句後,乾脆就溜到角落處休息。吃飽喝足的阿郎輕輕的拍拍肚子,心想:再這樣糜爛下去,體型要不了多久就會走形了。抬頭看著現場穿梭的紅男綠女,看到一個身影,阿郎渾身一震,毫不知覺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那人。
身影,很熟悉很熟悉。那女人和別人談笑生風轉過臉來,正對著阿郎。阿郎心情激盪不已,那女人多少次出現在午夜夢迴裡,阿郎曾為她魂牽夢繫多少年。刻意尋找卻沒有蹤跡,卻在這不經意的時刻輕巧的走在阿郎面前,好似她一直就在阿郎身邊似的。阿郎只恨自己那麼多年來卻不記得她的樣子了,他只知道那女人只要一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自己肯定可以一眼就認出來。一種永遠也無法磨滅的印象,一份真摯悽美的感情。曾經阿郎以為自己已經沒有情感,除了對她,就是她。
敏?!?!阿郎不敢肯定,畢生已來頭一次懷疑自己的眼睛,不是不相信,而是小敏出現得太突然了,令阿郎害怕這始終只是一個美麗的夢,優雅卻易碎。阿郎沒有痛的辦法來證明是否在做夢:不管是不是在做夢,既然她出現了,就絕不能放棄。
阿郎顫抖著向小敏,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的心情變得如此凌亂,即使是在擂臺上最生死攸關的時刻,也許惟有小敏是例外。在小敏的身後,阿郎漲紅了臉,像剛剛初戀的少年一樣羞澀害怕,他欲言又止,終究下定決心:李虹敏?
縱然聲音微不可察,可李虹敏還是聽見了,她轉過身子:你是?
她不記得我了!!她還是不認識我了!!!阿郎心裡狂呼著,斷腸滋味湧上心頭,他的腦子剎那間全部亂了套。為什麼?為什麼?與其說阿郎是在問自己,還不如說他是在質問上蒼。為什麼他這近十年來的痴心一片竟在頃刻間全部化作泡影,原來她竟然已經不記得自己了。
阿郎神色數變,李虹敏一一看在眼裡,更是覺得奇怪:請問你是?我們好象沒有見過吧!隨手遞過來一張名片。
阿郎呆若木雞,靈魂彷彿離開了他的身體。直到李虹敏的話傳在他耳裡,他這才驟然想到:當年從美國回來後自己就整過容了,而且又過了那麼多年,她自己可能還認識現在的自己。看著名片,阿郎開心的笑了出來:李虹敏,原來你現在做了醫生。
我們以前真的認識嗎?可我怎麼好象沒有印象呢?李虹敏見阿郎對自己似乎很熟悉,可自己卻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了:看來我真的老了。她拿自己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沒有沒有,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美麗,就好象夜晚的皎月一般,純潔無暇。阿郎似乎陷入了回憶中,或者該說是陷入了某種神遊狀態。李虹敏已經沒有當年的青春靈動了,可是面板卻依然嫩白,氣質依然高貴而不可侵犯,體形依然保持得極好,少了一份靈氣卻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韻味。
呼~阿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算是給自己打氣: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那你還記得十年前h城那個晚上的事嗎?
李虹敏睜大了兩眼,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你……你就是張東郎。你真的是他?!
真的是我。阿郎激動的期待著一句他渴望了多年的話。
敏,你沒事吧?一個器宇軒昂的男人走了過來,比阿郎帥比阿郎多出一種儒雅氣質。
我沒事,你知道我遇到誰了嗎?李虹敏介紹阿郎:他就是我跟你說的,當年h城救過我一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