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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即便是黑道中人也從來不幹這樣無恥的事,殺人就殺人,還把對方如此折磨。而且還是自己的大嫂,叫他們如何忍耐,是個男人都會被怒火衝昏頭腦的。結果是他們被拿槍的日本人幹掉了。

雖然早知道老婆和兒子落到日本人手裡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可阿郎見到這個情景仍是怔了一下,身體微不可察的晃了晃。一股怨氣怒氣在心中膨脹到幾乎爆炸,瞬間遊遍全身上下每個角落,極度的憤怒和痛苦化做力量穿透在他每一塊肌肉裡。只見他揹負在身後的雙手不住絞動,猛烈的掐著肌肉,微細血管一一暴裂開,細微的血液鋪灑在手上,竟是一雙恐怖肉塊稀爛的“血手”。

咳,咳,咳!好!好!好!阿郎的牙齒幾乎都快咬碎了,他一直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終於忍不住胸口的痛楚大聲咳嗽出來。三個好字從牙齒逢中被擠出來,好似金鐵一般堅硬陰冷。

日本民族顯然是一個喜歡被虐待和虐待的變態民族,但是他們在阿郎的臉上和眼神裡並沒有看到應該出現的悲痛,阿郎沒有讓他們領略到快感。領失望的把手一揮,小張浪在一個日本女人手中抱著出現在阿郎面前。

阿郎像一陣旋風,不,簡直像閃電。如果阿林在,他一定以為阿郎的內傷早已好了。阿郎猶如一道迅猛的閃電一般撲向這個日本女人,這個女人很是漂亮,也許她曾是某個人的情婦,也許曾經刺殺過某人。但是阿郎全然不在乎,只從這女人輕盈的步伐和柔軟的身段隱合某種節奏,他只知道這個女人的功夫很不錯。

可是阿郎的功夫更好。

那女人見阿郎撲了過來,她陰毒的出一聲冷笑把小張浪舉過頭頂猛摔向地上。砰砰,阿郎渾身顫動兩下,鮮血狂飆,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他奔跑中凌空向前猛翻身,這一擊奇招出得很絕。雙腳頓時擊中退讓不及的女人頭頂,踢得腦袋開了花。阿郎整個人身體向下,重心正好在上半身,雙手輕輕一撈,把張浪在碰到地面之前撈了起來。

好功夫!為的日本人似乎對於讚譽之詞很大方,一點也不在意女人的死,徑直為阿郎那猶如迅雷猛擊般流暢的動作而鼓掌:只可惜,功夫再好,還是比不上槍炮。

是嗎?阿郎似乎一點也沒有把心兒的慘狀放心裡,他一手抄著兒子,一手擦著傷口流到兒子臉上的血。儘管這裡四周都佈滿了日本人,可阿郎和阿全好象並不擔心怎樣活著出去,也許他們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阿郎低下頭看了看時間,又流露出淡淡的戲謔的神色,領頭的日本人忽然感到事情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老婆死在眼前,這對於心狠手辣的張東郎來說根本構築不成多少困惑。那麼問題是哪呢?日本人冥思苦想著。忽然聽到阿郎一字一句的喝道:我們打個賭,賭我能不能活著離開,就賭日本的前途命運!

這句話,阿郎故意把聲線放大,好讓所有日本人聽到,果然幾乎每個日本人都為之一震。阿郎早在此話落下之前就給阿全打了眼神,兩人帶話音一落便立刻展開了奪命狂奔。待得日本人醒悟過來,兩人卻已經找到生路,只需要十秒鐘(車行不大,日本人所以選擇車行,也是因為它夠小,方便控制)。

可是,這時日本人統統都把槍械舉了起來,砰砰砰,無數聲震撼的槍聲讓車行附近立刻成為危險區,子彈猶如下雨一般傾盆奔瀉而來。阿全沒有絲毫的考慮,他步伐稍慢一步,跟在阿郎身後,好似影子一樣為阿郎擋住每一顆射來的子彈。

阿郎從無數呼嘯而過的子彈聲音裡聽到了子彈穿透人體的聲音,阿全!

阿全!!!

幾個翻滾倒地,阿郎的眼淚終於被阿全的捨生行徑引得奔流直下,阿全亦是無力的倒在地上。全身上下處處可見血紅的流淌著鮮血的洞。終於出來了。

阿郎對著空蕩蕩的周圍猛的大吼一聲:動手,斬草除根。

無數爆炸聲和槍聲隨之響起,響應了阿郎的話。在熊熊火光印照裡,阿郎摟起奄奄一息的阿全,嚐到了許久沒有的鹹水滋味,原來……會哭的感覺真好,活著開始像一個人了。眼淚不止是為了阿全,還有心兒,還有父親,還有小雅,還有阿藍,還有更遙遠的深藏記憶中的小敏。為什麼自己每一次獲得更大成功,總會賠上最親的親人的性命?阿郎甚至懷疑冥冥中有一隻可恨的手在撥弄著平衡著一切,當一個人獲得某件東西,也就會失去另一件事物,一飲一酌自有定數。

郎哥……你不是很……很想知道我……為什麼一直跟著你嗎?阿全的肺部不知道中了幾顆子彈,說起話來十分費力。阿郎用心的聽著,他知道這是好兄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