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原諒我的私心!
阿郎看著信上最後兩排字,鼻子驟然有些酸楚,他喃喃自語:對不起,阿林,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我不知道你竟然愛小欣愛得那麼深,對不起!語氣中深深的自責和惆悵濃郁的飄蕩在房裡。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和心兒的聲音:阿郎,你沒事吧?
阿郎收拾了一下心情,讓心兒進來,他摟著心兒便是一頓痛吻。心兒莫名其妙的被阿郎劈頭劈腦的衝上來就是索吻,大感奇怪。又是問了幾句,阿郎只是臉色憂鬱的搖著頭。良久,阿郎才對心兒說:心兒,我愛你!
心兒給這句突兀的話鬧得臉上浮現絲絲嬌媚的紅暈:你說過八千多次了,八千多次了!
阿郎決定拋掉心頭的傷悲,裝做大驚小怪的表情:有那麼多嗎?我記得這好象是第一次吧。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呢?他**著撲了過去。
心兒大感害羞,嗔怒:你的傷那麼重,還想要!男人一個個都是色狼!
好了,好了!我不色了,這總可以了吧!阿郎趕緊舉手投降!心兒撲哧一笑,看得阿郎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三天後,向君豪!阿郎輕輕吐出六個字,悄悄的下了床,生怕吵醒身邊的心兒。去砌了杯極品龍井後,阿郎來到琳琅滿目的書房,可惜這裡書雖多,它的主人卻是幾乎從不翻看的。多年打拳生涯的習慣使阿郎從不抽菸喝酒,尤其是吸菸特別容易破壞拳手的身體,導致失敗和死亡。他每次有心事,總喜歡泡上一杯茶,在嫋嫋熱氣中思考問題,他認為茶對身體健康有好處,而且還可以平靜人的心情。在這樣寧靜的心態下,他往往可以進行最冷靜的思考,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決策。
他的手無意識的握成拳頭,不住在桌上輕輕敲擊。一切證據都顯示,他對這次所要考慮的事感到頗為棘手。只聽到他困惑的喃喃自語:內奸究竟是誰?
這時,阿郎忽然一躍而起,習慣性的往後招架。卻見到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是心兒,阿郎對自己剛才的敏感動作不由感到幾分好笑,順便關心的問:那麼晚了,你還起來做什麼?
我睡不著,起來看看你做事。心兒早已忍俊不禁,阿郎的確太敏感了,不過這也不能怨他,純粹是職業習慣,更何況還是在他精神凝聚的時候生。
阿郎心中一動,看著心兒的眼神中隱約多了另一些東西,這眼神直看得心兒心中毛,嗔怒:有你這樣看人的嗎?
這句話喚醒了陷入沉思中的阿郎,他自嘲似的笑笑,心想這事應該與心兒無關,否則當初自己能否找回自我還是一回事呢。
你呀,還是好好休息吧,看你滿身是傷的樣子,還到處亂跑。真不知道你是什麼做的!心兒略帶責備的語氣教訓阿郎。
阿郎心裡滾起熱潮,很快就把情緒壓抑下去,他疼愛的拿起心兒的手,露出最真摯的表情:心兒,你對我真好。我會好好對你的。對於阿郎而言,這樣的話無異於是一種變相的誓言。
著心兒嬌媚的可人模樣,心動莫名的阿郎神秘的說: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心兒好奇的附耳過來。
剛才你問我是什麼做的,對吧。阿郎左看右看,神態小心而又堅決的說:其實我是泥巴做的,而你是水做的。我這泥巴被水淋溼了,就馬上便得軟咯!
壞蛋!你騙我!心兒果然上當了,惱怒的揪住阿郎便要打。兩人打打鬧鬧的滾在一起,心兒臉上飛出紅雲:誰說你遇到我就會軟!
阿郎嘻嘻笑著把心兒壓在身下,嚴肅的說:泥巴曬乾了,當然會硬!兩人頓時笑做一團,房內全是溫馨的幸福氣息,只不知究竟能保持多久!
早上好!你好!阿郎心情很好,不停的微笑著對公司裡的人打著招呼。搞笑的是,自從阿郎是魅影總裁的訊息傳出去以後,原本公司裡對阿郎表示得相當熱情的職員立刻冷淡了下來,見阿郎的招呼也只是勉強的擠出笑容做個生硬的回應。
人性吶!一邊感嘆著人性一邊踏進總裁辦公室內,心兒去處理其他的事了,阿郎坐在總裁的椅子上,心想:難怪那麼多人想坐這樣的位置,果然舒坦。
突然,阿郎覺得這個房間好象少了什麼,恩,是裝飾品。總裁辦公室自然有不少精美的裝飾品,可惜那些東西並不能與阿郎的性格相融,更無法顯示出房間主人的個性,阿郎才會感到自己與房間格格不入。
還差個秘書!阿郎對自己說道,走到窗邊看著猶如螞蟻似的人在街頭流動,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果然是很爽。
傳來敲門聲,阿郎隨意說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