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地址,並準備一批人,讓他們把gT炸彈藏在學校裡。一定要藏好,而且絕對不能敷衍了事,一家學校最少要安裝三個炸彈。還有,我們開始行動後,就立刻讓外圍人員開始做事,然後就派人到各區警局裝上gT炸彈。以策萬全。
這種gT炸彈有兩個好處,第一,是威力強大。第二,是不怕干擾而導致無法引爆,而且還有可以進行遠端遙控的優點。
郎哥,你……長萬萬沒想到阿郎居然會想鬧那麼大,這跟恐怖活動有什麼區別?兩人睜大了眼,嘴巴愣是合不攏。
阿郎微笑中隱藏殺機: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大。我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東京,黑龍會。
三個滿頭大汗的中年人坐在一個臉色陰沉的中年人的下一起說道:會長,我們辦事不利,沒有查到張東郎的行蹤。請會長責罰!
見到會長陰沉的臉稍微舒展後,三人又問:會長,不知張東郎此行究竟有什麼用意呢?他居然還敢在採訪中指摘我們大日本帝國。
會長沒有理會這三人,自顧自的閉目養神。良久過後,他才睜開眼睛,眼裡閃過一絲濃重的殺機:這個人壞了我們那麼多事,無論他這次來究竟為了什麼,你們都要出盡全力撲殺他。若是他活著離開日本,你們就在天皇陛下面前自殺謝罪吧。
上一次的房間裡,只不過卻沒有了女人。向君豪憤怒的咆哮:張東郎這個混蛋,沒事跑到日本去幹什麼,日本人恨不得他早點死了,他居然還送上門去。只可惜,這一來就破壞了我的全盤計劃。
仍然是上次的神秘人,他淡淡的說:你放心,以張東郎的性格,他絕對不可能送上門去找死的。他一定是有所圖謀,從他在這年來的行事手法看,我敢肯定他這次是打算對日本下手。很可能會搞得很大,像菲律賓海軍基地事件那樣。
向君豪沉思片刻說道:如果真如你所說……
沒有如果,事實一定會是這樣。對於向君豪置疑自己的推斷,神秘人似乎感到很是惱火。
好,就且當會是你說的。那麼……向君豪流露出奸詐的笑容:那麼我們這次可就真是佔了便宜,揀了個大便宜。
兩人對望一眼,無數陰謀皆在哈哈哈大笑中無形被隱瞞了。
在日本的第二天,眼鏡大清早就趕到了日本,為了就是阿郎。阿郎看得出來,眼鏡那麼急的趕過來,肯定有非常急非常重要的事。
你是不是打算給東京搞一次洗禮?眼鏡很聰明,他知道這是別人的地盤,有些東西是不能說得太白的。
恩。阿郎似乎不奇怪眼鏡怎麼會知道。
靠。有沒有搞錯,那麼大的事,居然也不和我們商量一下。眼鏡忍不住洩了一下:是這樣的,如果你打算做事的話。那麼我們就在期指市場做一票。
聰明!阿郎明白了眼鏡的來意,事前阿郎便也曾囑咐過老頭讓他利用這次機會狠狠的宰日本人一筆。既可以報仇,又可以讓日本人為一切買單。實在是兩全其美。看來政府也不打算放棄這個賺錢的好機會。當然,政府可以投入的資金比起阿郎來又是高出太多,倒讓阿郎懷疑幹這票到底是不是在給政府做苦工。
還有一件事。眼鏡小心的從懷裡拿出一疊事先準備好的紙遞給阿郎:這是你想要的東西。
見紙上的東西。阿郎眼睛也睜大了,沒想到眼鏡居然搞來了黑龍會的資料和藏覓地點。另外連那個研究所的位置也調查得一清二楚,阿郎也沒想到,那研究所居然就在黑龍會的地下近二十米深的地下室裡。阿郎早就從長的嘴裡得知,在日本的中國留學生和一些偷渡者經常無故失蹤,流傳在當地華人中間最普遍的說法是,那些人是被日本人抓去搞基因研究和實驗生化武器了。阿郎這次存心想搞掉這家研究所,打算徹底讓日本出個醜,卻不得其所。誰料到,居然從眼鏡處得知了下落。看來中國在日本的特工也不在少數嘛。
你要留意點,東京附近可是有那個駐紮的。真要鬧得太大,恐怕會惹來麻煩。眼鏡沾了點水在桌上寫出軍隊二字。阿郎心中大驚,表面卻保持著一向的鎮定。若非眼鏡的訊息,恐怕真的會出大問題。畢竟阿郎再囂張也不信自己有和軍隊正面對抗的實力。
在東林做得還習慣吧!阿郎索性放開了令自己頭疼的事,隨口問道。
眼鏡苦笑不已:習慣!怎麼習慣。唉,反正是上頭交代的任務,不做都不可能。
恩?他們不配合你?阿郎倒好奇了一下。
那倒沒有,阿良很配合我的工作。可是你想想我原來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