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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萬元石!”
陳揚尋聲看去,發現這聲音是從十大勢力之中排名僅次於天劍門的天家包廂之內傳出來的。
“這聲音好像在哪聽過。”陳揚聽到這道聲音之後低聲喃喃道。
杜娘難得的主動開口問道:“是你認識的人?”
陳揚思索了一會,終於想起了在哪聽過這聲音:“哦,對了,想起來了,這麼令人厭惡的聲音也就只有他才能發出。”說完之後還滿臉晦氣的搖了搖頭。
古歌疑惑的問道:“大哥,到底是誰啊?”
“你們還記得我之前和你們說的事嗎?”陳揚看著兩人一臉的疑惑,解釋道:“就是之前跟你們說的我在‘漠邊綠洲’遇到的那件事!”
古歌問道:“你是說,你遇到那什麼天山眉的事?”
陳揚點了點頭:“恩,就是他。”
“剛才報價的是他?”古歌恍然大悟的道。
“沒錯。”陳揚一臉厭惡的道:“他那討厭的聲音我是不會聽錯的!”
…………
此時天家的包廂內正坐著七八個身著灰衣的年輕男女,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氣度淡然從容不迫,唯有一個人正滿臉煞氣的在那裡咬牙切齒。
這人正是天山眉!
天元門是天家旁支建立的,多年來為天家掠奪了不知多少財富,天家為了表彰他們也為了讓各個依附他們的勢力更聽話,便藉著這次禁島開啟的機會賞賜了天元門一塊禁牌。
雖然天山眉是草包了一些,但誰叫天元門的門主就他這麼一個兒子呢?於是他頂住各方的壓力硬是將這塊禁牌給了天山眉。
天元門主一方面是想讓自己兒子在禁島上能有所收穫,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之前陳揚所做的事讓天山眉丟盡了臉面。沒法再在“漠邊綠洲”混下去了,出來避避風頭。
因為天元門依附於天家,所以天山眉才能有幸和天家年輕一輩的翹楚坐在一間包廂之內。
只是天家的這幾人對於天山眉也是相當厭惡的,不僅是因為此人草包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還因為他佔去了本屬於天家的一塊禁牌。
他們也是看在天元門的份上才讓他跟自己坐在一塊的,要不然天山眉早被他們掃地出門了。
一個面容清瘦目光淡然的男子,平淡的道:“山眉,你和古家的人有仇?”
以這人秘藏巔峰的修為,不難看出他正是天家年輕一輩的領頭羊。他從天山眉那咬牙切齒的聲音和猙獰的面容中便看出了些什麼!
“是,我跟那小子不共戴天!”天山眉惡狠狠的道。
“哦,怎麼回事?”另一個天家弟子饒有興趣地問道。
天山眉憤憤的說道:“是這樣的,這小子在‘漠邊綠洲’仗著修為比我高強,硬是搶奪了一件我看好的寶器,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我!”
顯然天山眉說的並不是事實,他這是在抹黑陳揚。
那清瘦的青年不愧為天家年輕一輩有數的強者,他一聽天山眉這話,便知道十有仈jiǔ是這小子看上了別人的法寶,想要強搶,但實力又不如人家,反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他之前出價明顯是想搶下那人看重的東西來報復他,不過他也沒有揭破,在他眼裡不管是天山眉還是得罪他的那人都不算什麼!
“八十萬!”就在這時陳揚淡淡的聲音傳入天山眉的耳中。
天山眉一聽見這聲音立馬血氣上湧,毫不猶豫的喊道:“九十萬!”
古家的包廂之內,陳揚皺著眉頭低聲罵道:“這該死的混蛋,別讓我遇見他,不然非打的他連他爹都不認識他。”
對於像天山眉這樣的攪屎棍陳揚從來都是毫不留情的!
古歌則是低聲到:“大哥,反正這凝元花也是雞肋一根,不如就讓他買去得了!”
陳揚何嘗不想這樣,但奈何,小光頭說這東西對他很重要,就算再高的價也要拿下,他只得無奈的道:“我也想啊,但是這東西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一百萬!”說完之後陳揚又是加了十萬元石。
古歌看他如此表現,就知道陳揚對於這株幼苗是志在必得,便不再勸了。
“一百一十萬!”
“一百二十萬!”
“……”
“一百九十萬!”
“兩百萬!”
接下來一段時間拍賣會演變成了陳揚和天山眉的財富較量!根本就不用金南錘多說什麼,這株雞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