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戴罪之身,他的出路就是賄賂王甫,參加這次對鮮卑的戰爭,以將功贖罪,但如今因為段增的出現,出兵塞北的戰事被阻止了,田晏自然心焦不已。
不過這與王甫又有何干?他全力支援此事,主要原因也無非是兩點,一點是因為收了田晏的賄賂,所以必須有所表示;第二點就是想借此撈取功勞。
這兩點對王甫來說,尚不涉及他的核心利益,所以被段增攪黃了,他也只是有些不爽,並沒有因此就記恨上段增;而且段增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如今才剛剛擔任黃門侍郎,也不值得他去記恨。
然而王甫雖然不怎麼計較,但有人卻不想就這麼算了。
“義父,孩兒記得當初陽球想要當司隸校尉屬官,求到義父這裡,原本這件事也是定下來的,但最後那段熲卻不給面子,將官職給了他人;這一次又是段熲的兒子壞了咱們的事。義父,您看這段熲會不會……”王萌小心問道。
“嗯?”王甫聞言皺了皺眉。
其實這一年多來,他也明顯感覺到段熲與他的關係比以前疏遠了許多,尤其是去年段熲前往潁川赴任後,兩方的聯絡更加少了。
如今被王萌這麼一說,王甫心中也開始猜疑起來。
“義父,那段熲以前若不是依附咱們,他哪裡能當上太尉,司隸校尉的位置也別想坐上去,如今他卻與咱們做對,您看咱們是不是要給他點教訓?”
王萌或許是對當初的事情記恨在心,以前段熲與王甫關係親近,所以他不敢進讒言;但如今兩方關係疏遠,王萌就開始動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