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段增每天都會堅持學習和鍛鍊,日子過得極為充實。
而對酒樓服務人員和大廚等的培訓,以及對酒樓的改造等也在持續進行著,或許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完成準備工作。
與此同時,透過曹『操』、蔡邕等人的途徑,段增的那三幅絕對也很快就傳揚出去,並且引起極大震動。
這種新穎而又富有樂趣的活動,對於那些士人來說極有吸引力,尤其是那些自負才能傑出者,更是整日都在冥思苦想著應該如何對出下聯。
可惜就如段增預料的那樣,或許有人能對出符合規則的下聯,但意境卻相差太多,根本就算不上好的下聯。
但也正是因為這三幅對聯的難度讓眾人想破腦袋,所以人們越發對此趨之若鶩,而對於段增將要創立的對王樓也更加好奇與期待起來。
一來許多人都在好奇,這三幅絕對的難度居然如此之高,那麼對王樓的另外三幅對聯的難度又會如何?不會也是這麼的難吧?
二來那些對不出三幅絕對的人們,迫切想要與其他人有所交流,正好對王樓就能給他們這麼一個途徑:既然我自己對不出來,那自然要去看看,到底有沒有其他人能對得出來。
當然了,段增所說的家傳夜明珠,同樣也是吸引眾人的一項重寶,這種稀罕寶貝,就算是那些頂尖世家都未必有珍藏,更不用說其他普通人家;段家能得到這顆夜明珠,也是因為運氣好罷了。
對於那些自知才學只一般的人來說,他們在見到三幅絕對後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對得出來,但若是能去對王樓對出其他三幅對聯,那也能出出風頭,同時還能見識到傳說中的夜明珠,這也是一大喜事。
……
“伯喈兄,聽說你那弟子最近可是大出風頭啊,那三幅絕對某也看過,難度的確非同尋常,不負‘絕對’之名,至少某是對不出來。伯喈兄你可對出了那三幅絕對?”
盧植府上,馬日磾、蔡邕以及盧植三人端坐笑談,他們三個最近都在東觀校勘儒學經典書籍,並參與續寫《漢記》,共事久了自然交情深厚,經常會在一起談論世事。
而這一次引起他們興趣的自然是段增的那三幅絕對了。
“子幹也對不出來嗎?”蔡邕苦笑道:“邕雖然勉強對出一聯,但意境卻與上聯相差太遠,只能算勉強湊合,至於另外兩聯,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哦,不知伯喈兄對出了哪一聯?”馬日磾好奇問道。
蔡邕遲疑了一下,隨即搖頭苦笑道:“意境太差,不說也罷。翁叔對出來了嗎?”
馬日磾見他不願說出來,便也不勉強:“連你們都對不出來,我又如何能對得出來?”
若是論起才學來,在場三人中當以蔡邕為最,盧植次之,馬日磾相對更差一點,不過所謂的差也只是相對蔡邕、盧植這兩人,若是與其他人相比,他的才學也是極為頂尖的。
三個頂尖大儒相互對視一眼,不由得苦笑起來。
“伯喈,當初從你這裡得知你那弟子曾經放言說,只要能對出這三幅絕對,就將家傳的夜明珠作為獎賞,我那是還以為你那弟子太過狂妄,心中還想著要將三幅對聯對出來,好讓他知道要懂得謙遜,沒想到……”
蔡邕笑道:“老夫也一樣,當初還為此訓斥我那弟子,讓他不要小覷天下士人,如今看來卻是我等小覷了他。”
“可不是嗎?你那弟子今年才十二歲吧?這麼小的年齡,不僅在書法上有那麼高的造詣,更是能創出將我等都難倒的三幅對聯,這小子的才智也未免太高了吧?”馬日磾同樣苦笑。
好在段增做出的驚人之事也不是一件兩件了,而且古代的“神童”數不勝數,像段增這樣的雖然有些太突出了,但大家也能接受,並不會將其與那些神異聯絡起來。
三位當世大儒都是一副被打擊的模樣,過了許久後,蔡邕才詢問道:“聽說要不了多久,我那弟子的對王樓就要正式開業了,到時候咱們三人一同前去見識一下其他三幅對聯,二位覺得如何?”
馬日磾、盧植二人欣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
同一時刻,前不久才剛剛代替袁隗出任司徒一職的楊賜府上,此時也有一些年輕士人正聚在一起討論著段增的三幅絕對。
作為四世三公的頂尖豪族,弘農楊家在天下士人中的影響力比之蔡邕等人還要更勝一籌,各地世家往往都會與楊家有來往,那些年輕士人更是喜歡結交楊家的子弟。
“最近我聽說洛陽出了